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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來是怎么回事。想到這里,在韓司恩走到韓家大門前時,門房上前攔住了他,神色略帶幾許倨傲,道:“這位公子請留步,這里是韓國公府,你要找什么人,可以告訴小的一聲,小的可以為你通報(bào)?!?/br>韓司恩似笑非笑的看了那門房一眼,門房被他那眼神看的心里不由的打了個寒顫,但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話說宰相門前七品官,韓國公府雖然不是宰相門第,但也是堂堂的一品公府,即便是現(xiàn)在惹了些亂子,但下人說出自己在韓國公府當(dāng)差那也是相當(dāng)惹眼的。前來求拜的人對他這個門房也是給高看兩眼的,怎么到了這人眼里,自己就跟個螻蟻似得不值錢呢?這時不等韓司恩身后的其他人出面,白書上前一步,抽出劍一把拍在了這門房的臉上,力道拿捏的很好,既把他的鼻血抽出來了,又把人給抽到了一旁,然后白書殺氣騰騰的說道:“你眼瞎嗎?你們家世子你都不認(rèn)識了?”那門房躺在地上捂著疼痛的鼻子,正準(zhǔn)備叫囂著問什么人敢在這國公府門前撒野,猛然聽到白書這話,心里一凜,也顧不得自己流血的鼻子了,他含含糊糊驚呼道:“你胡說,我家世子怎么可能長這模樣?”一旁圍觀的眾人也震驚了,韓國公府的世子什么模樣,他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那鬼樣怎么可能和這么好看的人扯上關(guān)系?再者,哪有下人不認(rèn)識自家主子的,想到此處,眾人的目光又都放到了門房身上。白書聽了門房的話,想到往日韓司恩在這韓國公府受到的委屈和無視,心下的殺氣立刻放大了無數(shù)倍。正當(dāng)他還想給這門房一個教訓(xùn)時,韓司恩一把抓著他的手淡淡道:“跟一個不知情的下人計(jì)較這么多做什么?”韓司恩抓著他的手很迅速,松開時也很迅速,但是白書感受著他手心里微涼的溫度,心里還是涌起了股難言滋味。白書收起劍,默不作聲的跟在韓司恩的身后,第一次光明正大的進(jìn)入了這韓國公府。第135章韓司恩施施然的走進(jìn)韓國公府后,那門房看情況出乎自己的意料,也顧不得心中的震驚和流血的鼻子了,他從地上爬起來,跟在韓司恩身后也進(jìn)了韓國公府,留下了圍觀的一群人在那里面面相覷。門房看到韓司恩熟門熟路的朝方蘭院的背影,他忙朝韓卓書房的方向跑去,這個時候,韓卓是在府上的。韓卓的書房是國公府的重地,一般不是誰都能進(jìn)得去的。這門房更沒有資格了,他到了門口就被韓卓的貼身小廝給攔住了,那小廝看著一臉?biāo)拥拈T房,皺起眉十分不高興的說道:“國公爺正在書房辦公,若是有人求見,按照往日讓人前來報(bào)一聲便是了,你這莫不是跟誰打架了,身上都不收拾就準(zhǔn)備鬧到國公爺眼前?咱府上的下人什么時候這么沒規(guī)矩了?”那門房有些心焦,鼻子又疼的厲害,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心急之下他捂著鼻子,說話更是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不是……是世子……世子回府了?!?/br>那小廝自然知道這個國公府的下人對韓司恩的懼怕,不過他常年跟在韓卓身邊,倒是比旁人的心思寬重些,看到這門房如此上不了臺面的模樣,他心中微微有些不屑,道:“世子回府的事老爺早就知道了,世子他回府自然是要給老爺請安的,你慌什么慌?”那門房急的跳腳,韓司恩面容大變的事目前只有少數(shù)人知道,他有心用此事在韓卓面前露臉,便跺了跺腳,對著那小廝大聲道:“世子這次回府不是普通的事,你快快讓開?!闭f罷還想推開小廝直接往里面闖。那韓卓的貼身小廝被門房這態(tài)度弄得一陣心結(jié),往日這府上哪個人看到自己不是禮讓三分,就算是名正言順的主子看到自己也會溫和的說幾句話,這門房今天大概是吃熊心豹子膽了,面對自己時,態(tài)度竟然這么過分,實(shí)在是可惡的很。小廝冷下眼,再次攔住門房道:“即便你有天大的事,國公爺面前規(guī)矩還是要有的,我去給你通稟一聲……”正當(dāng)這時,韓卓的聲音從書房里傳來,他不悅的問道:“你們在外面吵吵嚷嚷的做什么?”那門房聽到韓卓的聲音,忙跪下大聲喊道:“老爺,老爺,小的有重要的事稟告,是……是有關(guān)世子的?!?/br>韓卓在書房里沉默了會,然后打開了書房的門,冷眼看著鼻血橫流,滴滴答答流在身上的門房,他語氣輕慢,帶著一絲慣有的高高在上道:“世子怎么了?”門房倒是沒聽出韓卓語氣里的森冷,他忙道:“世子……世子的臉……”他想找個形容詞,卻又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最終說了句:“世子的臉變得很好看了。”韓卓心底本來有些不耐煩聽這門房結(jié)結(jié)巴巴吞吞吐吐的回話的,但是咋然聽到好看二字,韓卓訝異的挑了挑眉,他說:“你是說,世子面具摘下來了,臉色變好了?”門房想到韓司恩的容顏,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很……很好看?!?/br>韓卓心里隱隱有個不好的預(yù)感,他看著門房皺了下眉道:“下去吧?!遍T房磕了個頭,才起身離開。韓卓盯著地上的血跡,淡淡的說了句:“臟了,讓人趕快清理一下?!蹦切P聽出韓卓的不悅,忙彎腰行禮道:“是?!比缓髶]手招來遠(yuǎn)處的婢女,讓她們趕快把這血跡清掃干凈。韓卓想了下,還是朝方蘭院走去。方蘭院是韓國公府最偏僻的地方,從韓卓的書房前去,要經(jīng)過幾個院子。在快要到了方蘭院時,韓卓看到幾個婢女站在一起,小聲議論著什么,嘴里說著那是什么人,和世子是什么關(guān)系,怎么長的怎么好看如此之類的。韓卓干咳一聲,婢女看到是他,都嚇得的跪在地上不敢吭聲了,生怕被韓卓按了個背后議論主子的罪名。韓卓打量了幾人一眼,也沒有問她們韓司恩到底變成了什么模樣,便朝方蘭院走去。在方蘭院門口,韓卓看到了自己的嫡次子韓悅文正站在那里,看樣子是準(zhǔn)備敲門,韓卓上前道:“你在這里做什么?”韓悅文聽到韓卓的聲音嚇了一跳,他有些局促的說:“爹,我剛才好像看到白家的二公子白書和一個陌生人進(jìn)了這院子,我怕是自己眼花了,就想進(jìn)去看看?!?/br>只是這方蘭院的婢女在韓司恩離開京城后基本上都拿著賣身契離開了,他敲了下門,連個開門的人都沒有。韓悅文心中有些不安,這僻靜又荒涼的方蘭院比著熱鬧非凡的國公府,顯得十分格格不入。韓悅文知道自己和韓司恩的關(guān)系很尷尬,往日他都是盡量避開兩人單獨(dú)見面的,但是想到韓司恩回京了,白書竟然帶個陌生人偷偷潛進(jìn)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