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囂張,那時他們可曾有過求饒?大概是沒有想過會有這么一天吧。所以微臣覺得既然都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西戎求饒不求饒和我們大周有什么關(guān)系?現(xiàn)在饒不饒他們,讓他們都會不會感激,只會心懷怨恨,倒不如趁機(jī)把他們給滅了,歸屬我大周之下,也好讓周邊其他小國有個警醒之心,免得有錯覺,以為就算是犯我大周領(lǐng)土,皇上仁慈也不會和他們計較。也可以用以祭奠那些為了西疆安寧死傷的將士?!?/br>韓司恩這話毫不留情的說出來,戶部尚書是第一個跳出來反對的,他對著韓司恩冷哼道:“萬安侯這話老臣不同意,以萬安侯這話的意思,難不成皇上接受了西戎國主的投降,就是對邊境百姓不關(guān)心了?老臣還是認(rèn)為皇上接受投降才是對邊境百姓的愛護(hù),鐵騎戰(zhàn)火,就像萬安侯說的我們身在京城無法感同身受,但那些妻離子散的事誰沒有見過。此時休戰(zhàn),恰好可以讓將士們休養(yǎng)生息一番。再者,老臣也相信,經(jīng)過這一戰(zhàn)之后,定能威懾他國,沒人敢再侵我大周一寸土地的。”說罷這話,戶部尚書又看向皇帝,誠心誠意的對著皇帝說道:“皇上,萬安侯說的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拿邊防將士的生命逞兇斗狠老臣是玩玩不敢同意的,太子身份貴重,誰又敢保證直入西戎國內(nèi)不會遇到一點危險呢?我大周向來同他國和睦友善,此時收手微臣認(rèn)為正是時候。請皇上三思而后再做定奪。”戶部尚書這話得到了廣大朝臣的贊同,大部分人都彎著腰誠懇的請求皇帝三思。這時韓司恩開口了,他漫不經(jīng)心的說:“你們擔(dān)心太子會在西戎受傷,那就把太子召回,換將繼續(xù)攻打可以了吧?”他說完這話后,也朝皇帝道:“微臣身體雖虛弱,但也愿替皇上召回太子,帶兵繼續(xù)攻打西戎?!?/br>“萬安侯說的好聽。”戶部尚書哼哼道:“你一不懂兵法,二身份嬌貴從未上過戰(zhàn)場,幾十萬大軍這么交入你手上簡直如同兒戲。老臣怕到時你不但沒有攻打西戎,反而葬送我大周無數(shù)將士的性命?!?/br>領(lǐng)兵就意味著掌管軍權(quán),這個掌握軍權(quán)的人是誰都行,就是不能是韓司恩。這是滿朝文武的心聲,韓司恩做事沒有前例可循,萬一他領(lǐng)兵謀反,誰又能把他怎么樣?這是戶部尚書沒說出的心里話。韓司恩還想說什么,皇帝抬了抬手,神色莫名道:“夠了,一點小事,看看你們現(xiàn)在的樣子,把朝堂當(dāng)做自家后院嗎?此事容后再議,退朝?!?/br>元寶喊了退朝聲后,滿朝文武走出大殿,韓司恩走在最后。他知道皇帝不會讓他領(lǐng)兵前去西疆的,皇帝雖然身為皇帝,但他說到底也是個普通的人。皇帝心底早就接受了西戎派遣使臣送上金銀和物質(zhì)前來求和的風(fēng)光之事,所以西疆這件事到目前為止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韓司恩并沒有覺得失望,他今天在朝堂上那些話,他根本沒在心里琢磨,心里想什么嘴上便說什么了。在有些人看來他那些話就像是在逼迫皇帝非要出兵西戎,若是換一個猜疑心很大性格暴虐的帝王,心里大概就會覺得自己沒有分寸,過于得寸進(jìn)尺。那樣的皇帝應(yīng)該會借著戶部尚書的那番話,說他大逆不道吧。韓司恩出宮后并沒有坐轎子回萬安侯府,他在大街之上慢慢騰騰的走著。俊美到極致的面容總是能吸引一些人的目光,也有從天而降的帕子往他身上落,不過到底沒有太過分的。有認(rèn)出韓司恩那張臉的人,看著他那張臉總是會覺得怪異,長得那么好,心思怎么會這么惡毒。最終韓司恩去了酒樓,那是當(dāng)年白書借給他銀子后,他去的第一家酒樓。還是那個房間那個位置,韓司恩坐在窗戶邊,覺得人生有些奇妙。轉(zhuǎn)眼,他在這個朝代已經(jīng)好幾年了,一開始他只是對活著根本沒有一點興趣,他做的一切也不過是想讓自己活得開心,心里一直心心念念的是把這大周的秘密都曝光在人前,揭開這個朝代最大的陰謀。那時的他眼中根本沒有任何人,擦肩而過的陌生人也好,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婢女和小廝也罷,在他心底根本沒有留下絲毫痕跡。二現(xiàn)在看著窗外人來人往,聽著小商小販的吆喝聲,韓司恩覺得無論是在現(xiàn)代還是這個古代,還是辛辛苦苦活著的普通人最多。這些普通人,也許有自私薄涼之輩,也許有心思歹毒之人,但大部分人都在認(rèn)真又努力的活著。想到這里,韓司恩收回眼,突然笑了那么一下。正當(dāng)這時,雅間的門被敲響了,韓司恩楊了下眉,淡淡的說了聲進(jìn)來。看到來人后,韓司恩喊了聲大皇子。大皇子姬凡的身量比著幾年前要胖了點,他也沒有計較韓司恩的無禮?;蛘哒f這個京城沒有皇帝發(fā)話時,沒有幾個人會計較這些。姬凡做到韓司恩對面后,神色有些拘謹(jǐn)。他剛剛看到了韓司恩上著酒樓,猶豫了一番便跟了上來。但是真正對著韓司恩那張仿若什么都知道的眸子時,姬凡覺得自己什么話都說不出不來了。姬凡尷尬的坐在那里,來回挪動著身體。最后還是韓司恩看不下去了,開口道:“大皇子找微臣可是有事?”姬凡遲疑了下說:“也沒什么事,只是我剛得了一把好劍,聽說白小公子最是喜歡長劍,想著他回京之后便送給他,萬安侯覺得如何?”韓司恩的嘴角微微勾了下道:“大皇子有心,白書的確用劍用的比較順手,既然是大皇子送的,想必他肯定會議喜歡的。”姬凡聽了這話道:“我一會兒就讓人把劍送到萬安侯府?!奔Х埠晚n司恩根本不熟,說完這話兩人便沒什么好說的了,氣氛雖然尷尬,但是姬凡還是硬著頭皮沒有離開。韓司恩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些許,不過他眼神一直是冷然的,他悠悠的說:“大皇子太客氣了,其實現(xiàn)在太子殿下只有大皇子一個兄長了,太子生性寬厚,只要不是很過分的事,想必太子回京之后也不會多做計較的?!?/br>姬凡沒想到韓司恩會這么說,他愣怔了下,彷徨的心一點一點的安下來,最后他笑道:“多謝萬安侯,是我魔怔了?!闭f罷這話,姬凡便向韓司恩告辭了。韓司恩看著他的背影,微微垂了垂眼皮,姬凡身為大周大皇子,喜好武力,頭腦一直很簡單。他雖然沾了個長字,但他有自知之明,多年沒有想過和那些兄弟爭奪,私下也沒有拉攏過群臣。但是在姬洛在西疆生死不明,姬懷和姬容又被軟禁的情況下,這個大周只有他一個身世清白且名正言順的皇子。有自知之明并不是說沒有過想要登高的想法,只是知道自己沒有能力,所以自動讓自己避開了那些麻煩。但是在姬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