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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后,那些不斷想拉攏姬凡的人猛然意識到了他自己最大的優(yōu)勢。身為皇子沒有人不喜歡皇位?,F(xiàn)在所有的阻礙都沒有了,累累白骨上,是別人為他做的嫁衣服,高處只有他一個人。可以想象姬凡的心情,就像在一個山寨的古董玩物市場撿漏了一件絕世寶貝。姬凡身為大皇子能不被其他兄弟記恨,安然退出皇子爭奪的事件中,是因為他考慮的夠清楚。對于姬洛失蹤這件事他也不例外,雖然心里有些高興,但還沒有接受那些群臣的拉攏。他想著總要得到姬洛確切的消息后再做打算的。然后他便等來了姬洛安然無恙,甚至聯(lián)合白文瀚里應外合大敗西戎的事。姬凡心里說不失落是不可能的,但這個結(jié)果也在他的意料之中,自己并沒有失去什么,只是退回自己原來的位置罷了。但是做過的事總是會留下痕跡的,那些群臣拉攏過他,他遲疑過。這些事成了姬凡心中的一個結(jié),他不知道姬洛回京后,對此事怎么看。所以在剛剛看到韓司恩時,他猶豫糾結(jié)一番后,最終還是走上樓了。姬凡和韓司恩沒什么好說的,只好提起白書。其實這也從側(cè)面說明了姬凡的確頭腦簡單,若是放在他人身上,說不定會因此更加記恨他。姬凡想通過韓司恩向姬洛表明自己的立場,但是又不知道怎么開口,他倒是沒想到韓司恩會那么開口。姬凡恍然,是了,任意一個皇子到了那種情形,都會動心吧。姬洛只有自己一個兄長了,總不能為了這些事就和自己過不去的,總要留點名聲不是?韓司恩在姬凡走后,自己也離開了酒樓。而且從那天開始,韓司恩開始稱病不再上朝,皇帝派了御醫(yī)給他把了脈,又賞賜了他一些東西,也沒有再召見他了。三天后,皇帝下旨西疆,接受西戎國的投降書,西戎割兩座西將軍占有的城池于大周,皇帝命西將軍撤回自己的歸屬地內(nèi),同時下令姬洛同白文瀚回京受賞。又半月,京城接到姬洛從西疆開拔的消息,而韓司恩再次接到了姬洛的私信。信是以姬洛的名義送的,但是上面的字跡確實別人的。韓司恩看著那丑丑的字,緩緩打開,上面只有一行大字,寫著,韓司恩,我很快就會回京了。第151章圣旨下達西疆后,京城的人便在等著太子回京。太子回京的消息傳到京城后,京城內(nèi)又恢復了往日的安寧,當初姬洛失蹤時的混亂好像一點都不存在那般。而韓司恩一直病著沒有上朝,其實他以前也是上一□□,找找別人的麻煩,然后休息個十天半個月的,但是這次不同。他是和皇帝意見不合后就不上朝了,休息的都快一個月了,也沒見他這個病好起來。那些朝堂上被韓司恩痛罵過面子上抹不開的大臣,此刻突然找到了發(fā)泄的渠道,便在皇帝面前不斷的提起什么恃寵而驕,不過是一個臣子,竟然因意見不和而逼迫皇帝,簡直是大逆不道藐視帝王之類的。這些大臣每天上朝時都會提起韓司恩幾句,心里大概是想著的三人成虎這個典故,他們不斷的給皇帝心里埋下刺,等那根刺皇帝無法忽略時,總會收回對韓司恩的寵信的。皇帝對韓司恩感情復雜,心里也覺得韓司恩這次有些過了,但是就沖著這世上和王瑛最像的那張臉,皇帝也不忍心怪罪韓司恩。于是這□□堂上在聽到有人提起韓司恩藐視自己時,他便隨口道了句:“韓司恩身體一直不是很好,哪有故意藐視朕這一說?”皇帝都公開維護韓司恩了,眾多朝臣知道這次沒辦反扳倒韓司恩了,也知道皇帝這語氣是萬分不耐了,便不在繼續(xù)提起韓司恩無禮這事了。不提韓司恩,倒是可以提提韓國公府,于是有人便問起了皇帝如何處置韓國公府等人。韓國公府的這些人被因為想要暗中勾結(jié)五皇子而被關押,又有心想置太子于死地,都是死罪,按例午門斬首都不為過。但是韓國公府畢竟是從太-祖時就有的,祖上一直受寵,在某些方面還是有些特權的,而且皇帝把人關押之后一直不表態(tài),刑部的人摸不準皇帝是什么意思,不敢對韓國公府的人用刑,當然也不敢給他們好臉色。刑部早就有心讓皇帝趕快處理這事了。臣子雖然提起來此事,皇帝聽罷沉默了下,只說此事容后再議,便略過去了。滿朝文武知道皇帝是真心不想討論這事,便把此事又記在韓司恩頭上了。覺得皇帝肯定是為了維護韓司恩這個寵臣,所以這么做的。而對韓國公府的事最為害怕不安的是戶部侍郎趙寬,他剛剛以為自己找了個好親家,結(jié)果不久韓國公府便被皇帝擼了,他的好女婿也下大牢了。趙寬并非對自己這個兒子有什么心疼,他一直十分后悔自己怎么沒把趙奕嫁給韓司恩,他現(xiàn)在很是害怕自家被牽連。所以這段日子他在朝堂上非常安靜,他心里甚至有點希望趙奕最好趕快身亡,以免連累他們趙家。他夫人倒是給他出了個主意,讓他把趙奕的名字除去,或者疏通下關系去見趙奕一面,讓他和韓悅文和理,等人回趙家,他們就把趙奕送到山上和尚廟,這樣他們趙家和韓國公府也就沒什么關系了,等時間長了,趙奕受不了山上的清苦,病逝了也就不管他們的事了。不得不說趙寬對他夫人這個提議還是非常動心的,他是想找個機會去見下趙奕的。現(xiàn)在韓國公府為白身,他們趙家是官身,身份顛倒,他們?nèi)绱诵惺乱矡o非厚非。不過趙寬的這個想法并沒有實施,他是去見過趙奕,得知他的目的后被柳氏痛罵了一頓。這事傳到皇帝耳中,皇帝淡淡的說了句趙侍郎果然是性情中人,當初那么真心的求這門親事,想要和韓國公做親家,轉(zhuǎn)眼就對這門親事不喜了。此話傳到趙寬耳中,趙寬自然是心中一寒,不敢在有所動作了。這些日子他一直想的是怕被韓國公府牽連,倒是忘了皇帝一向不喜歡這么做事的臣子。再加上還有韓司恩這個流淌著韓國公府血的萬安侯在,趙寬覺得自己這些天這么做都是受到了蠱惑,才會在這種時候表現(xiàn)出對韓國公府的疏離,心里因此有點痛恨給他出主意的妻子了。外面這些瑣碎的事每天都在發(fā)生,有關韓國公府的流言紛紛,自然傳到了韓司恩耳中。韓司恩聽了這些,神色平靜,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說。他知道這次那些多心眼的文武大臣可真是誤會了,皇帝之所以沒有對韓國公府的人做出處置,可不是因為他,皇帝這次有心等姬洛回京,讓姬洛這個太子做決定。從這方面來看,皇帝大概是在姬洛在戰(zhàn)場上失蹤一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