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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虔誠,你們放心,不跪拜、不揀佛豆,就這么站著給菩薩上香,站著誦經祈福,傷不了孩子。”薛王氏一臉堅決道:“行了,我意已決,去請菩薩吧。” 幾個大丫鬟面面相覷,薛王氏素來溫柔懦弱,這還是第一次堅持要做什么呢。還是竹青有主見,輕聲問道:“太太想請什么菩薩呢?” “請文殊菩薩?!蔽氖馄兴_大智如火,薛遜五行缺火,正好合宜。薛王氏只是天真不是傻,以前沒接觸過不知道,現在薛遜已經掰開揉碎講明白,她豈會不知此行艱難。她在家中幫不上忙,只能寄希望于神佛,請漫天菩薩保佑薛遜此行一路順暢,事事如意。 薛王氏的行動很快就傳到了薛遜耳朵里,薛遜心生慰藉,這一個多月沒有白忙活。 第二天一早,忠叔主持,薛王氏搬回老宅,薛遜目送薛王氏的馬車走遠,才帶著人一路往京城飛馳。 一路上換馬不換人,日夜兼程,吃喝拉撒都在路上,每日只休息兩個時辰,五天之內趕到了京城。加上在金陵耽擱的一天,薛遜從接到圣旨開始,只用了六天就從金陵趕了過來。 通過通政司的暗線馬上遞牌子進去,薛遜一身風塵仆仆,等在據點,隨時等候召見。 皇帝日理萬機的,只傳話過來說等著。薛遜嘆息一聲,沒機會然皇帝看到他一身疲累,刷不了印象分了。算了,只這趕來覲見的時間就足以說明薛家對皇權的敬畏,既然皇帝不見,薛遜就暫時放下一顆老心,回京城宅子歇息去了。 京中老宅是一所三進大院,在城西,完全符合商人風格的金碧輝煌裝修。薛遜回來第一件事就是睡覺,然后讓人去外面請大夫診脈。 不用通政司的大夫,免得讓皇帝以為他故意示弱;薛遜可沒忘了自己是重病在身才沒完成好太子的指示。 薛遜進京的時候是早晨,一覺睡到下午,吃過晚飯,薛遜叫金獸來問道:“岳家那邊情況如何?還有四王八公的老親也打聽好近況,待陛見過后,我上門拜訪?!?/br> “主子放心,都打聽清楚了,禮單也準備好了。”金獸從懷中取除一疊單子來,他們此次上京,還有聯絡老親的目的,這次太子隨便告黑狀,不就是因為薛家在明面上沒有個幫襯的人嗎? “詳細說說岳家那邊?!?/br> “王家老爺這些日子病了,家中人都聚在家里侍疾,太太有孕的賀禮一直沒到金陵,想來是這個緣故。”金獸回稟道。 “為何?岳父大人身子一向康???” “王家下人都封口了,從通政司得到消息,是王家王子勝大爺迷上了青樓窯姐兒,還置了外室,讓王大人發(fā)現了,這才氣病了?!?/br> “這有什么,大舅兄也不是第一回了,里面還有什么典故不成?”薛遜問道,王子勝長于老夫人之手,一向溺愛,吃喝嫖賭樣樣俱全,是個典型的紈绔子弟,作為嫡長子的光芒完全被同胞弟弟王子騰所掩蓋,王老爺也該習慣自己兒子的德行才對,怎么一下子就病了。 “說來這窯姐兒也是有來歷的,曾經服侍過太子殿下。”金獸湊近,小聲道。 “什么?王子勝不要命了?”薛遜大吃一驚,既驚訝太子堂堂一國儲君要什么女人沒有居然嫖妓,又驚訝王子勝的大膽。 “老爺何須驚訝,殿下想必也沒把個窯姐兒放在心上,真喜歡就該贖身安置,放任她在青樓,肯定讓紈绔子弟打著‘同靴之好’的名頭爭相翻牌。王大人這回氣病,還不是因為和這個窯姐兒交好的另一個青樓女子被殿下置了外室,王大人擔心王大爺踢了鐵板?!?/br> 是了,這時候嫖妓合法,若是那個妓女得了大人物的垂青,其他人可是爭相來嫖,與大人物做個“連襟”。連一代俠妓小鳳仙救了蔡鍔將軍之后,也是如此。人人嘴上都說欽佩她大義,但欽佩的結果就是來嫖她,誰想過為她贖身,給她安穩(wěn)。 薛遜皺眉,心里一陣惡心,他原先還覺得太子不容易,現在看來,如此不修德行,最后被人抓了把柄也是正常的。 “王家不用另外備禮了,將就太太收拾的那份兒?!毖d道。 “太太收拾的禮還在運河上,怕要在等三五日才能到。”他們一路騎馬疾行,水運貨船可趕不上。 “無妨,先別往外透露我來的消息,等把事情辦完了,再交際不遲?!毖d自有主意,王家現在恐怕也氣氛緊張,王家老太爺去了,王大人平庸無能,更不撐不起“金陵王”的架子,王子勝資質有限,日后大名鼎鼎的王子騰還沒有長成。王家現在已呈衰敗之態(tài)。也不知當初薛老爺聯姻的時候是不是故意的,王家如此式微,也沒辦法打親家的主意了。 薛遜正和金獸吩咐走禮的事情,銀霜快步進來,道:“主子,陛下召見?!?/br> 薛遜看了一眼天色,已經麻麻黑了。薛遜麻溜換上了通政司統(tǒng)領的制服,按三品武官制式的官服穿在薛遜身上有些空蕩蕩的了。 此時宮門已快要落鎖,薛遜正大光明的奉詔入內,也沒遇見旁人,安靜的走進乾清宮正殿,跪拜道:“臣薛遜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br> “平身?!?/br> “謝陛下?!毖d站起來老實躬身肅立,眼神下垂,不凡揣摩皇帝的意思。 “你密折所奏通政司南方據點無法維持,可有此事?!?/br> “回陛下,沿海有茜香國一直sao擾不斷,維持站點本就不易,加之資金有限,實在難以反復重建。臣擅自做主,關停了三年內從未有過乙級及以上情報的站點,監(jiān)視茜香國和沿海海運的站點依舊在運行中?!?/br> “是嗎?”皇帝不明所以的沉吟一句。 “回陛下,是?!毖d緊接著道:“受南邊大戰(zhàn)影響,如今薛家所有存銀都投入鋪子,充做流動資金,此歷朝三代從未有過之事,臣能力不足,至使通政司據點受損,臣有罪?!?/br> 薛遜說完,跪倒匍匐,“請陛下降罪?!?/br> 皇帝不叫起安撫,也不厲聲責怪,只問道:“聽說你二弟去了海外?!?/br> “是,海商風險太大,以命博富,不過若是能淌出一條航線來,財富也是源源不斷。家父在時,生意已有傾頹之相,這才命我們兄弟二人,一人守業(yè),一人創(chuàng)業(yè),二弟至今以兩年未歸,連家父最后一面都沒見上?!毖d動情道,話里都帶著哭腔。 “通政司的賬目可在?”皇帝問道。 “在,臣親身攜帶了總賬,分賬在宮外,臣回去之后通過暗線呈上?!毖d從懷里取出薄薄的總賬本,這上面記載了三年來每月的收入支出,包括通政司支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