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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就沒有失敗的,然而,自己卻只能這樣看著他飛蛾撲火般自取滅亡,明知前路是死,卻依舊不顧一切,銀狐,該是說你傻還是癡情?初見時,她正在大紅花轎內(nèi)扯著紅巾問候瀟淺憂,突然,轎頂被人掀開,他就那樣突兀的出現(xiàn)在她的視線里。黑色的斗笠,銀色的面具。“真是不好意思,還得麻煩公主隨我走一趟?!鼻宕嗟纳ひ魠s說著不客氣的話,祝乾裳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大叫瀟淺憂。還來不及叫出聲,卻聽見他的輕笑聲,手中的紅巾已經(jīng)在他手中,圍著自己繞個圈,已經(jīng)將嘴巴封住,只能拿眼睛干瞪著他。“公主最好不要亂動,待會會很危險?!彼f話的語調(diào)很輕,然而卻每一句都讓自己有暴走的沖動。無法想象,他竟然就那樣帶著自己從瀟淺憂的手中溜走,至今,還能響起他在戰(zhàn)斗時輕輕問的那一句?!澳銢]事吧!”雖然自己沒有看到他的表情,卻感覺到那發(fā)自內(nèi)心的關(guān)心。呵呵,其實,一早就知道所中的并非毒藥,銀狐,你如孩童般的把戲如何能夠瞞得住本公主?祝乾裳笑的得意,仰起頭,雨水逼得她不得不閉上眼睛,嘴角的笑容那樣的鮮艷。你說過會助我不是嗎?靖國還沒有消滅,錦靖云與瀟淺憂在逍遙,你怎么就說話不算話了呢?你不是殺手王嗎?看來也不過是浪得虛名罷了。青龍在雨簾中看到扭傷了腳的月牙,暗道大事不好,祝乾裳已經(jīng)跑出來許久。莫不是遇上了什么事情?他幾步上前扶著月牙,由于在雨聲中怕她聽不真切,聲音都提高了好幾倍:“夫人在哪里?”月牙抬頭看他,像是溺水中人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公主在前面,趕緊去救她。”說完,她終于暈倒在青龍壞中。青龍眉頭緊緊皺起,將月牙交給后面的人:“帶回瀟府好生照料著?!闭f完便朝著前面跑去,身后的雨水濺起丈高,他的腳步還在加快中。青龍被說是瀟湘樓中行事最像瀟淺憂的,一向穩(wěn)重,瀟湘樓的弟子只有一次見過他崩潰的樣子,那是唯一一次,瀟淺憂消失不見蹤影的時候。看著那抹慘白的顏色靜靜的躺在積滿了雨水的溝壑中,青龍整個心都掉了起來,幾步縱去,跳入溝壑中,在確定祝乾裳還有呼吸時深深松了一口氣,沒有絲毫遲疑將她打橫抱起就往瀟府趕去。“怎么樣了?”瀟淺憂已經(jīng)許久沒有說話了,錦靖云忍不住開口問一句。瀟淺憂站在窗臺邊,剛剛放走了送信的白鴿,拆開信后便一直維持著將雙手放在窗臺上捂著自己臉的動作,聽見錦靖云問他也沒有抬頭:“十七王爺成功了,系音,也就是銀狐已經(jīng)伏法。”錦靖云聞言心中一喜,隨即臉色便沉了下來,銀狐既然已經(jīng)伏法,該是高興的事情,如今瀟淺憂這個樣子,恐怕還有什么事情遠遠重于銀狐伏法:“還有什么事情?”瀟淺憂站起身,窗外的雨水已經(jīng)小了,只有淅淅瀝瀝的毛毛細雨。“錦夜不知從何得知了消息,躲過了瀟湘樓與暗衛(wèi)的耳目埋伏在從天牢到市場的路上,在關(guān)鍵時刻,弓箭手成功射殺了銀狐的同時,也將與他一道的解紅零射死。”說道這里,瀟淺憂的身軀明顯震了一下,仰起頭,面對著屋內(nèi)的燭火,看不清他的表情。錦靖云聞言也是吃了一驚,解紅零即被江湖中人稱作圣手菩提,其醫(yī)術(shù)甚至賽過了任何一任菩提齋的主人,如今就這樣死了?然而這個還不是最緊要的,誘捕銀狐一事是錦蘇負(fù)責(zé),就算是瀟淺憂插手也輪不到錦夜來過問,如今他卻暗中埋伏,到底是何方勢力竟然能夠躲過瀟湘樓與暗衛(wèi)的耳目?“傷亂中瀟湘樓三大堂主盡數(shù)負(fù)傷,負(fù)責(zé)此次行動的十七王爺也難逃一劫。”瀟淺憂繼續(xù)說著,手指攀著窗沿,強大的內(nèi)力已經(jīng)將窗沿壓下去深深的五個指印。只讓錦麟困住二人,而非絞殺,以錦麟的能力應(yīng)該能夠做到,如今沒有想到錦夜倒插一腳,不僅殺了銀狐,還害死了解紅零,記憶中那個男子總是一身紅衣如火,臉上的笑容總是那樣玩世不恭,云淡風(fēng)輕的話語間,總是能夠一語道破。錦靖云稍微整理了一下情緒,“下個月出初八便是錦夜繼位的日子,現(xiàn)在是關(guān)鍵時刻更是不能出叉子,解紅零的死朕也感到惋惜,但是,能夠除去銀狐,也算是大功一件,傳令下去,所有參與這次行動的人,記大功一件,盡數(shù)論功行賞?!?/br>瀟淺憂沒有否定也沒有肯定,錦靖云的擔(dān)心他明白,正因為如此,他才沒有將錦夜射殺錦蘇不成害死紅妝一事說出,否則不知道又要掀起怎樣的風(fēng)云?原本以為自己讓錦蘇避開此事便不會受到傷害,而此刻,已經(jīng)無法想象他要面對解紅零與紅妝兩個對自己來說重要的人相繼離去的事實,還要因為錦夜射殺他的事情而痛心,可恨自己沒能在他身邊陪著他。第一百八十八章:有人歡喜有人愁蘇忘蝶起床時看見瀟淺憂的房間還亮著,想著這都已經(jīng)深更半夜了這兩人不睡覺還在做什么呢?不是叮囑自己養(yǎng)好精神明天好進京兆嗎?想著,她走過去輕輕的敲了敲門:“瀟淺憂,你還沒有睡嗎?”蘇忘蝶的話打斷了兩個人的沉思,瀟淺憂轉(zhuǎn)身,眼中竟然會有些濕潤,這讓錦靖云大感意外,沒有理會門外呼喊的人,他疑惑地詢問:“你和解紅零的交情好到這個地步?這是朕第一次看見你這般的表情?!?/br>瀟淺憂深深的呼吸一口氣,好嗎?自己九死一生時,是他陪在身邊,即使說話時不是冷嘲就是熱諷,自己確實是在他的救治下才撿回一條命的?!罢劜簧辖磺楹?,只是臣的命是他救得?!?/br>門外,蘇忘蝶明顯沒有了耐性,敲門的聲音也越來越大:“瀟淺憂,你再不開門本小姐可要撞門進來了?!?/br>錦靖云看著瀟淺憂無奈的皺皺眉頭,笑著脫了云靴翻身上了自己的床,最后還不忘對瀟淺憂說一句:“想辦法把她打發(fā)了?!?/br>不用他說瀟淺憂也要那樣做,他現(xiàn)在甚至在懷疑自己將蘇忘蝶帶到京兆是否是個錯誤?他想著就將自己的外套解開,披散了頭發(fā)。就在蘇忘蝶準(zhǔn)備撞門的時候,瀟淺憂終于把門打開了,“蘇小姐,皇上已經(jīng)睡下了,有什么事情么?”見他但真一副剛剛起床的樣子,蘇忘蝶好奇的伸頭朝著里面瞧瞧,果然看見錦靖云靜靜的躺在床上,而另外一邊的床上被子凌亂,顯然就是瀟淺憂剛剛睡過的?!鞍?!沒事,就是看著你房間里的燈亮著,以為你沒有睡下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