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9
說了。這樣的事情,只要不鬧得太大,梁芳也是默認的,畢竟是敵人,總不能將他當作上賓供著吧!“曬就曬唄!只要不出人命就行!”“誰知一刀滑下去,那玲瓏將軍衣服破了,露出里面的紅肚兜?!焙脖笳f道這里已經(jīng)笑的俯下身子,伸手指著林路道:“咱們的林大將軍,第一次在敵人面前丟盔棄甲狼狽而逃!”“胡安斌!”林路臉上掛不住,一臉黑臉漲成了白臉。眾將驚愣片刻,哄堂大笑!梁芳也忍俊不禁,想不到林路這五大三粗的人,竟然怕一個小女子!第三百五十七章:放虎歸山安樂軒醒來已是翌日中午。只怔怔看著帳頂不說話。任憑錦蘇如何叫喚也不動作。無奈之下,錦蘇只得將照顧他整晚的安皓天找來,留給二人獨自相處的時間,他們之間是需要好好談?wù)劦摹?/br>安皓天卻只在門邊站著,不敢走過去,生怕又看到那樣充滿了怨恨的眼神與陌生的表情。他不動,安樂軒也不動,若不是胸前一點起伏,與尸體無疑。如此相持半個時辰,安樂軒才悠悠地問:“大哥臨終之前,可說了什么?”他依舊怔怔看著帳頂,聲音因為低沉而沙啞,充滿了惆悵感。安皓天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他,洛城當時只有一句“只愿樂軒此生無痛!”這句話,他卻是難以啟齒。自己帶給他多少傷痕多少痛楚?只怕洛城九泉之下也不瞑目,只怪自己所托非人。“你也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沒有預(yù)料中的憤怒與悲傷。安樂軒的語氣依舊那樣平緩,淡淡的,輕輕的。安皓天想說的話皆無法道出,只擔心地看了他一眼,退出了房間。錦蘇見他出來,大概猜到了什么。他仰起頭,異國的天空,依舊很藍,卻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他突然想起蘇忘蝶說的話:“我們春江的天空是純粹的藍,不帶一絲雜質(zhì),其他地方的天空雖然也很好看,但是像隔了層紗一樣極其不舒服?!?/br>此時此刻的天空,倒真是像隔了一層紗,朦朧而隱約。與其說是紗,倒不如說是被戰(zhàn)火與硝煙污染了原本的澄澈。突然間,有點想家了!安皓天在房門前佇立良久,才悠悠說道:“能不能幫我安慰安慰他?”此時此刻,他不是高高在上的安國君王,或許,在錦蘇心中,他從未將他當作一國之君看待過。于他面前的,不過是一個兄長,一個想要努力挽留自己心愛之人的男子。“此事我無法幫你,縱使我能幫你安慰他,也無法解開他心中死結(jié)!安皓天,你們之間應(yīng)該好好談?wù)劊瑯奋帉δ愕恼`會不是一點點!”錦蘇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悠然說道。安皓天何嘗不明白?只是苦于安樂軒并不給他機會說明!他能如何?錦蘇已然無言,該說的他已經(jīng)說了,該做的他做的夠多了,他能幫的,也僅僅如此!輪椅滑在青石小道上,傳來“嘩嘩”的聲音,熟悉又陌生!那聲音一路流瀉著,還未到的大堂中,已經(jīng)有士兵前來稟報梁芳找他,心中明了,只怕是為了那位被擒的玲瓏將軍的事情吧!果不其然,他剛剛到大堂,梁芳便起身相迎,隨即問道:“不知王爺要如何處置這位玲瓏將軍?”錦蘇打眼望去,滿室的人都看著自己,唯有林路臉色異常不服氣瞥向了一邊,昨日的事情他聽說了,暗道這林路果然如自己所想是個單純的人?!皽\憂意見如何?”錦蘇明白,瀟淺憂在眾人心中地位是無上的,只要他說話,十有八九會通過,至于自己,只怕會很慘!瀟淺憂自然明白錦蘇的想法,他淡淡頷首:“軍中大事,自有元帥副帥定奪,瀟某來此不過為靖國盡一點綿薄之力?!?/br>他這話謙遜有禮,更是讓人對他刮目相看。錦蘇知道這是瀟淺憂有意為他在軍中立威,然自己總不能庖越,于是笑著說:“依元帥之計該當如何?”梁芳暗道錦蘇懂得分寸。幾次獻計功成,若是換做旁人只怕早已驕傲自滿,而他卻不驕不躁,依舊維持著原本的謙遜?!按藭r卻難辦也!”說話間他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見錦蘇也就位,他才緩緩說道:“戰(zhàn)爭勞民傷財,本非黎民樂見,也非三軍所愿,就不知毅國是否會與我靖國修好!”錦蘇悠然道:“毅兼野心勃勃意在一統(tǒng)四國,是斷斷不會中途罷手!”“即便打下去,也只會是魚死網(wǎng)破的境地!”梁芳仰天而嘆,沒有人會喜歡戰(zhàn)爭,尤其是他們這個垂守邊關(guān)的老將,更是恨透了戰(zhàn)爭。“也不全然,只要讓毅兼意識到與我靖國的實力懸殊,他自然識時務(wù)不會來犯!”錦蘇依舊那么悠然,仿若現(xiàn)在討論的不是軍國大事自是閑話家常而已。林路似是習慣了與錦蘇對著來,冷哼一聲道:“王爺說的倒是輕松,只怕我靖國有多少兵力他們早就探的清楚了?!?/br>“有時候震懾他人,并不全靠拳頭?!卞\蘇敲敲自己的腦袋,笑看林路:“用這里才是長久的!”林路被他說的臉紅,低頭不以為意。梁芳明白錦蘇的話,遂問:“不知王爺有何良策?”“放那位玲瓏將軍回去給毅兼捎信,就說我皇意在罷兵修好!”錦蘇想也不想就道,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放虎歸山!”原本性子安靜的右先鋒男女可突然說道。說來他這名字好笑,他還在母親肚子里時父親時常念叨男女皆可,最后索性以此做名,叫住男女可。因為名字的緣故他很少與人交流,剛到軍中受到不少嘲笑,后梁芳見他沉穩(wěn)驍勇,慢慢提拔他做了先鋒官,只是這少言寡語的性子是改不了了。梁芳也有此擔憂,只是看著錦蘇。他知道錦蘇竟然能說出來就一定想好了一切。果然,錦蘇慢慢說道:“放她回去,一來可顯我靖國大度。既能擒她一次定能擒她二次,再說放她也不過是個幌子。戰(zhàn)爭連綿百姓苦不堪言,毅國的百姓若是知道我國有心修好,即便動搖不了毅兼的心,也能打動毅國士兵的心,別忘了,他們家中妻兒老母,可都是平民百姓?!?/br>眾將覺得他說的有理,但終究還是有顧慮,一個個沉默不語。胡安斌卻是輕笑一聲,低頭看著自己面前的茶杯緩緩說道:“王爺說的在理,如今我軍后續(xù)無援,就算能夠一路戰(zhàn)下去,也會因為缺少糧食補給而功敗垂成。打戰(zhàn)終究不是長久之計!”頓了頓他繼續(xù)說道:“若是真的殺了那玲瓏,毅軍群起激憤與我軍決一死戰(zhàn),可就不妙。”他本是后勤之人,這里自然無他說話的地方,但是因錦蘇在梁芳面前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