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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無視嗎?解紅零掙脫系音的懷抱走到他對面坐下,“怎么了?”錦蘇伸手倒茶,端茶,喝茶,然后放下杯子,見解紅零一臉莫名看著自己,挑眉:“你盯著我看做什么?”“我問你怎么了?”解紅零很想伸手在他頭上敲上一下,想著自己也是寄人籬下就作罷。“什么怎么了?”錦蘇對于自己打擾到別人絲毫不覺的有什么不妥。又喝了口茶,兀自說著:“好苦。”解紅零沒好氣地白他兩眼,“再苦也是你府中的茶?!爆F(xiàn)在他斷定了錦蘇有事,剛下早朝回來,“莫不是錦夜又有什么動靜?”“他能有什么動靜?”錦蘇笑笑:“左不過探我何時回順碩罷了。我已經(jīng)告訴他等著梁太后生辰過后便回順碩?!币娊饧t零還盯著自己看,不由皺眉:“你今天這么怪?”解紅零無語,怪的是他自己吧!略一思索,“你見到瀟淺憂了?”見錦蘇臉上的笑容明顯凝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猜對了:“他和你說了什么?”錦蘇轉頭看站在窗邊的系音,笑的苦澀:“你很幸福。”他們三人之間,唯有解紅零雖在菩提齋相守那么多年,但是終究等到了系音。“幸福?”解紅零疑問,他真的能夠握住幸福嗎?為什么他看著眼前的系音心底會有害怕的感覺,害怕下一秒他又消失的無影無蹤。“有沒有酒?”錦蘇突然說著。“?。俊苯饧t零以為自己聽錯了,聽錦蘇再說了一遍,才驚訝著搖搖頭:“這是你的府邸?!?/br>“哦?!卞\蘇輕輕應了一聲,沒有下文了。第三百八十一章:壽宴錦夜吩咐要隆重辦梁后的生辰,歐陽飛兒在木子李的示意下但真隆重辦了。六月初八,普天同慶。百官于明堂前廣場為梁太后慶生。大大的壽字雕塑坐在廣場中央水池上,水池中盛開著大朵大朵各色荷花。廣場中舞姬樂手或站或坐,絲管不絕。圍著廣場坐下的百官時而吃食時而拍手叫好,一派熱鬧景象。梁太后今日著一身大紅牡丹便服,頭戴如意簪,端坐在萬人之上。身前是一身黑色勾金龍常服的錦夜,此時笑著打量整個場面,才笑呵呵道:“不知母后可滿意?”梁后伸手抓著他的手拍拍:“哀家說過不需要這么鋪張,剛剛打完戰(zhàn)國家也經(jīng)不起這樣的?!彼@樣說著,卻是眉眼都在含笑。錦夜謙遜笑了笑:“母后久居深宮,應該趁機熱鬧熱鬧的。”他說著眉目四顧,不見了錦蘇的身影,便招來身后的木子李細聲問:“錦蘇怎么還沒來?”“奴才也不知?!蹦咀永钫f著,抬頭四瞧了一下,“奴才琢磨著他會不會是去準備什么特殊禮物去了?”錦夜笑著揮手示意沒事,心中卻冷笑起來。錦蘇決計不會是什么去準備禮物去了。這邊梁太后已經(jīng)和錦麟攀談起來,看表情似乎很歡快。只聽梁后擔憂道:“前些日子讓十三弟受累了?!?/br>錦麟一笑而過:“皇上也是為了國家,不礙事?!闭f著他端起面前的酒杯飲酒,嘴角噙著的冷笑被掩了去。忽而全場寂靜,絲竹管樂皆停止,所有人不明所以時,一縷笛音傳來,充滿豪邁之氣。所有人屏息聆聽,忍不住露出了微笑,鏗鏘有力的笛音猶如破天入土而來,人們仿佛看到了高山巍峨,流水潺潺。一曲笛音完畢,所有人還在回味中,卻傳來一陣輪椅落在地面“嘩嘩”的聲音,紫衣男子眉目含笑自行劃著輪椅到了梁后近前臺階下,躬身行禮:“僅以一曲祝梁后福壽無疆?!?/br>梁后已然大笑:“這首曲子激昂有力,令人聞之熱血沸騰,不知何以稱之為?”錦蘇起身淡笑:“這首曲子乃是根據(jù)一首歌曲所編,歌中有凄涼卻又令人痛心的故事,梁后一聽便明白何以以為名?!?/br>“你且講來?!绷汉蠛闷嫘钠穑瑘鲋袆傄底嗟臉穾熗V?,全場寂靜。錦夜皺眉,他實在想不明白錦蘇在搞什么鬼?錦麟慵懶地將身子往后靠去,自斟自飲,似乎對于錦蘇即將說的絲毫不感興趣。錦蘇應了一聲是,面朝百官,見那些人一個個好奇地看著自己,他心中冷笑,朗聲說道:“有女賢德,相夫教子不敢有半分怠慢,夫妻和睦舉案齊眉?!?/br>錦蘇說到這里停頓一下,望向眾人著急神色,他卻是不慌不忙飲了口茶才緩緩說道:“一日竟傳出此女子與人私通,丈夫一怒之下不問青紅皂白將其殺死?!?/br>眾人聽到這里皆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仿佛是親眼看到那女子私通又親眼看到男子殺人一般。百官怒斥女子不守婦道。錦蘇冷笑著轉頭,看臺階上華貴的女人臉色逐漸變得蒼白,雙眼中恐懼逐漸蔓延。“多年后,民間有歌傳出,為這個女子開罪,卻被人利用,成了一首策反的歌謠,而散發(fā)這首歌曲的家族也被人一怒之下滅門。”錦麟斜斜坐著,依舊杯不停盞,眼角有晶瑩的東西滴下,分不清是酒還是淚。錦夜心中冷笑,也不知錦蘇從哪里聽來了這些故事,興許不過是他自己編的而已。不經(jīng)意間轉頭,卻見梁后雙眼死死盯著錦蘇,放在桌上的雙手緊緊拽著,似乎隱忍著什么?!澳负??”梁后反應過來,慢慢恢復了常色,看了錦蘇一眼,眉宇間顯了疲憊之色:“哀家今日乏了,想先回宮休息?!?/br>“太后為何不聽完故事再走?”錦蘇笑問,不待梁后說話,他繼續(xù)說道:“女子尚有一子長大成人,他不信自己母親會是那種不守婦道之人,于是他開始著手調查當年的事情?!?/br>錦蘇住聲,看著那個只一味飲酒的男子。這么多年,所有人都看到他的瀟灑不羈,有誰看到壓在他心中那沉重的傷?“皇天不負有心人,終于讓他查到了當年的真相。”錦蘇將視線轉回到梁太后身上,見她臉色蒼白如紙,冷冷說道:“太后還需要我再說下去嗎?”“住嘴!”梁太后終于無法隱忍,拍桌而起。伸出顫抖的手指著錦蘇:“錦蘇在此妖言惑眾,來人,給哀家打入死牢?!?/br>整個場面死一般的沉寂。沒有人動手,也沒有人說話。他們不知道為何順碩王爺一個小小的故事就讓一向雍容華貴的梁后做出如此激怒的舉動。錦夜也在驚訝中,一時間不知道做什么反應,就坐在原地,目光在錦蘇與梁太后身上來回游蕩。“嘩啦啦”一陣聲音傳來,眾人轉頭望去,卻是禁軍統(tǒng)領戈武七領禁軍將整個廣場統(tǒng)統(tǒng)圍住,場面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梁后見戈武七到近前,指著錦蘇狠聲道:“你來的正好,將錦蘇給哀家打入天牢?!?/br>所有人都將目光放到了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