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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七身上,他慢慢走向錦蘇,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要將錦蘇拿下時,卻見他朝錦蘇恭敬行禮,“禁軍統(tǒng)領戈武七奉旨前來捉拿逆賊?!?/br>錦夜再也坐不住,站起身指著戈武七道:“朕何時下過這般命令?”這時,冷冷的聲音傳來:“先皇帝有令,誰能同時擁有五塊麒麟玉佩拼出真龍玉,但凡靖國在職兵員全部聽其調配?!眳s是兵部侍郎張?zhí)煺嬉约靶滩渴汤啥嗄ツ遣⒓缍鴣怼?/br>二人同時走到臺階下,未理錦夜等人,只朝著錦蘇作禮:“張?zhí)煺娣钪记皝??!?/br>“多磨那奉旨前來。”錦蘇淡然而笑,微微點頭:“多謝三位大人?!?/br>“你們,你們這是在造反?!卞\夜瞪大了眼睛,京兆的兵力全部有兵部刑部掌管,而皇城的禁軍全部由戈武七負責,現(xiàn)在他們三人竟然都聽命于錦蘇,豈不是控制了整個京兆?百官已經(jīng)嚇得不知如何是好,戰(zhàn)戰(zhàn)兢兢站起,卻立即有禁軍上前逼得他們坐下。歐陽英德卻忽的推開上前看著他的士兵,快步走到錦蘇面前,言辭歷色:“順碩親王難道要逼宮不成?”說著他又轉頭看向戈武七三人:“皇上待你三人不薄,如今你們竟然敢公然造反?!?/br>歐陽英德為官正直清廉,在朝中一向受人敬佩。戈武七對他的態(tài)度也恭敬:“相爺,我三人只是奉先皇命令,聽命于有真龍玉之人。誰持有真龍玉,誰就擁有整個靖國兵馬大權,包括我禁軍?!?/br>“一派胡言?!睔W陽英德一甩袍袖打斷他:“何有真龍玉一說?何故老夫不知?百官不知?”百官聞言紛紛符合,皆言他們三人造反定遭天譴。錦蘇揮手打斷戈武七即將說的話,“相爺此時不必動怒,你且回座坐著,不出半個時辰,錦蘇定然給你交代?!?/br>歐陽英德轉身看他,伸手一指錦蘇:“你這個反臣賊子,皇上皇恩浩蕩你不思報國反而…”他下面的話來不及說出口,錦蘇已經(jīng)揮手示意人將他帶下去。真龍玉錦夜是聽說過的,但是因為當時錦靖云只是隨口一提,自己也沒有在意,現(xiàn)在錦蘇提出,難道真的有那種東西存在?“錦蘇,你該知道謀反的后果?!?/br>錦蘇淡淡一笑,伸手從懷中取出一錦盒,放在手心舉過頭頂,在所有人好奇的目光中,他緩緩打開錦盒。金黃的光芒瞬間從錦盒開啟的縫隙中射出,刺的眾人眼睛生疼,紛紛閉眼不敢直視。待那光芒逐漸散去,眾人定睛一看,驚訝不已。錦蘇手中,赫然一條金龍騰飛,張牙舞爪之勢若困獸得以擺脫束縛驚天而出。他笑:“各位可看仔細了。先帝為以防萬一,將金龍分為五只麒麟分裝五只錦囊,并交由五個人保管,國家一旦有難,五只麒麟集齊鑄成真龍,靖國兵馬盡歸其所掌控,所有人等皆聽其調配?!?/br>百官中,有人是聽說過金龍的,他們驚訝的合不攏嘴,有人發(fā)問:“這真龍有可能是你搶來的?!?/br>錦蘇聞言冷笑:“如今戈武七大人,張?zhí)煺娲笕艘约岸嗄ツ谴笕私栽谶@里,他們就是麒麟擁有者,皆可作證?!?/br>“還有兩個麒麟哪里來的?”有人繼續(xù)怒問。錦蘇望著錦夜那近乎絕望的表情,一字一頓說道:“最近請辭的攝政王瀟淺憂,以及…”他頓了頓,轉頭看向已經(jīng)跌坐在椅子上的梁太后:“已經(jīng)告老還鄉(xiāng)的鎮(zhèn)北侯梁芳元帥。”這兩個名字,猶如晴天霹靂般落在錦夜以及梁太后頭頂。后者更是整個人都軟在了塌椅上,一遍遍念道:“不可能?!憋@然,她是知道真龍的存在的,只是沒有想到有一只麒麟會在自己弟弟手中,而此時此刻正被錦蘇拿來對付自己。“真龍在此,由不得你不信?!卞\蘇冷笑著轉過輪椅:“見此真龍猶如見先皇,各位大人還不下跪嗎?”戈武七以三人率先跪下,朗聲道:“萬歲萬歲萬萬歲。”百官不知所措,皆看向此時被封口的歐陽英德,籌措不定。原本還在靜靜喝酒的錦麟突然扔掉了酒杯,信步下了臺階,在錦蘇面前單膝落地:“萬歲萬歲萬萬歲?!?/br>“十三叔這是做什么?”錦蘇顯然沒有料到錦麟會來這么一下,驚得連忙將他扶起。第三百八十二章:廢帝百官開始動搖,有一人下跪,緊接著第二人跪下,然后跪倒一大片,以至于到了最后,整個廣場上的官員除卻歐陽英德,皆下跪高呼萬歲。錦夜慌了神,已經(jīng)不知說什么了。梁太后強撐冷面,站起身走至桌案前方:“你們想要集體造反嗎?”“造反的是你。”錦麟轉身突然暴喝一聲:“事到如今你還不老實招來嗎?”眾人被他嚇得一驚,連錦蘇也嚇了一跳,收了金龍命眾人起身,不再多話只靜靜看著。“哀家有何可說?先帝傳位于皇上,各位理當盡心輔助,事到如今竟然公然謀反,讓先帝九泉之下如何安息?讓靖國百姓如何放心?”梁太后雙手放在交疊于腹下,頭上簪帶的吊飾隨著她說話來回搖晃。她這一呼起了作用,官員中已經(jīng)有人動搖。錦麟毫不為意冷冷一笑,輕描淡寫道:“錦夜不是你的親兒子吧!”此言一出錦夜臉色煞白,退后一步將全身力量靠在身后的木子李身上,不可置信地盯著錦麟看,剛才的話他說的清楚,自己聽的卻不是很真切,他將目光轉向了梁太后,顫抖著聲音問:“母后,他說的是真的嗎?”梁太后沒有理會身后錦夜的問話,只是死死盯著錦麟,他們竟然將這些事情都已經(jīng)翻了出來,看來是早有預謀的才是。片刻之后她說道:“燕后難產(chǎn)而死,她的父親謀反,先帝將孩子寄予哀家名下,他便是哀家的孩子。當年先帝親自處理,此事唯今只有哀家一人所知,你們將此事翻出,想要以此來推倒皇上,可謂居心叵測?!?/br>錦夜不可置信瞪大雙眼,腦海中只充斥一件事情:他不是母后的親兒子,他的親生母親已經(jīng)死了。錦麟于臺階下與梁后對視,雖身在低處,卻絲毫不輸氣勢:“只怕不是這么簡單吧?不知梁太后還記得白信翁這個人否?”見梁后剛剛恢復的臉色再次變得煞白,錦麟繼續(xù)說道:“梁后不記得也正常事,你現(xiàn)在是靖國的太后,哪里還會記得自己作為太子妃時的相好?”錦麟一句話引起軒然大波,官員中有膽小的已經(jīng)暈厥過去,有些膽子大的也掐著自己胳膊大腿以期望這場噩夢早些醒來。而錦蘇依舊端坐輪椅,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雙手放在輪椅上交扣于胸前。身后站著戈武七三人,似雷打不動。“太后不記得這個人沒關系,但是鄭戀語這個名字不會陌生吧?”錦麟說著瞪大了已經(jīng)泛紅的雙眼,深深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