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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禁斷的血族在線閱讀 - 禁斷的血族(07)

禁斷的血族(07)

    第七章

    —盛夏在不知不覺中來到。

    我每天懶散地鬼混,身體像是淤塞、充滿沉淀物的池塘,單調(diào)而無聊。

    日子是毫無意義的數(shù)目累積,星期一、二、三……。

    我連書都不想念了。

    在另一方面,我養(yǎng)成了奢侈的生活習(xí)慣。

    就連買雙便鞋,我也要開著我那輛B、逛遍全東京,找出最貴最好的才滿意。

    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世界上像這種有錢有閒的人實在太多了。

    說真的,如果能任時光就這樣飛逝,也算是人間的一大享受了。

    在七月底的酷熱中,速水家開始例行的輕井澤別墅渡假。

    「健也,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習(xí)慣在速水家的生活了吧?」

    松澤律師偷偷瞄了我一眼。

    「……嗯,還好。」

    我茫然地望著車窗外優(yōu)美的風(fēng)景,河流般緩緩的流過。

    今天早上五點不到,我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什么事都還搞不清楚,我就被丟進(jìn)停在大門前的凱迪拉克中。

    車上還坐著速水家的律師松澤先生。

    前面還停了兩輛車,麗子夫人她們則分別坐在里面。

    「……昨天你很晚才回來噢?!?/br>
    「哦,在圖書館里趕報告。」

    我胡亂編了個借口。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我習(xí)慣讓小夜理拿酒來,就這樣喝得爛醉才睡覺。

    其實我并沒有失眠的毛病。

    只…只是,當(dāng)夜深人靜的時候,就像有誰在我耳旁竊竊私語,輕柔哀怨的聲音總令我難以成眠。

    那像是喜美子、也像是小夜理的聲音。

    時光的流逝帶走了一切的追憶,喜美子離去的身影消散在霧里。

    由于沒有任何rou體上的欲望,我也不急著找女友來填補(bǔ)漫漫長夜的空虛。

    坦白說,不僅是女人,可以說是任何事都不再引起我的興趣了。

    而對小夜理……。

    小夜理實在是個令人憐愛的小姑娘。

    自從那次強(qiáng)奪走她的貞潔后,我就很再若無其事地再和她說話了。

    從外表看來,小夜理像是不記得曾輕發(fā)生過的事。

    每天早上,她仍是那么熟稔地為我弄出儲藏了一夜的醇乳,然后一飲而盡。

    但這一切只是機(jī)械的動作,我連叫她停止、不要再做了的話都懶得說。

    主仆問的關(guān)系本來就是這樣的膚淺刻板。

    所有真實的情感,就這樣一點點被埋葬在日常生活的例行公事中。

    我不只一次想跟小夜理道歉。

    但只要她在我面前,我就不由自主地喊出一些粗暴、野蠻的話。

    她和麗子夫人坐在同一輛車上,車?yán)镞€有麗香。

    靜音和美雪則坐在另一輛車上。

    小綾因為要急訓(xùn),裕子要上電腦課,她們都會晚一點才來參加美云的宴會。

    「輕井澤的別墅究竟在那里?」

    看膩了風(fēng)景,我把目光移向身邊的松澤先生。

    忪澤先生像頗能享受這種清晨開車在鄉(xiāng)間的感覺。

    他微閉著眼,雙手交叉在胸前,一付怡然自得的模樣。

    「哦…」

    他的手指輕輕捏著手臂。

    「在千瀑布更進(jìn)去一點,嗯…應(yīng)該是說,那兒從以前就是富豪世家渡假的勝地,自從淺間火山爆發(fā)后,才開始逐漸沒落……」

    我的腦袋裝滿一堆地理名詞,可是對輕井澤究竟在那兒,還是莫宰羊。

    只記得在次聽到「輕井澤」這個地名時,還因為問說是不是在「舊輕」附近,而被麗子嘲笑了一番。

    「笨蛋,這兩個差了十萬八千里?!?/br>
    好在「那次」裕子沒問我這樣的問題。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開進(jìn)山間小路的車子,突然在一間毫不起眼的土產(chǎn)店前停了下來。

    松澤先生微笑著。

    「還是跟以前一樣?!?/br>
    我好奇地看著小夜理從車上下來,很快地跑進(jìn)去,又很快地抱著一疊包著布巾、像便當(dāng)?shù)暮凶优艹鰜怼?/br>
    我們車上也分到三個小盒子。

    松澤先生道謝后接了過來,司機(jī)和我都各得到一份。

    原來是著名的鍋飯。

    「是這里的名產(chǎn),橫川的鍋飯,行聽過吧?快吃,很香的?!?/br>
    我打開包巾,古色古香的陶鍋散發(fā)著熱噴噴的香氣。

    陶鍋里是煮有蝦仁、野菜的什錦飯。

    我拼命猛吞口水。

    「嗯,早聽說了,但還沒嘗過。」

    「是嗎?麗子夫人最喜歡這個了。每次到輕井澤,她一定要特別來這家店買鍋飯吃。怎樣,她也有這么平易近人的一面吧?」

    我確實感到非常意外。

    鍋飯的鄉(xiāng)土味實在很難跟麗子夫人豔麗絕美的象聯(lián)想在一起。

    坐在豪華的凱迪拉克中,速水家的眾美女們一個個狼吞虎咽地吃著鍋飯,這實在是很不協(xié)調(diào)的畫面。

    也許是吃飽了有精力,我的頭腦忽然變得很清楚。

    我問了松澤先生一個困擾我很久的問題。

    「松澤先生,我想問你關(guān)于我被收養(yǎng)的事?!?/br>
    「……哦,什么?」

    「我想知道在法律上養(yǎng)子的定義……」

    「噢,是這件事啊!」

    松澤嚼著辣蘿卜干說道。

    「你會被冠上速水的姓。不過,收養(yǎng)也有各種不同的情形。麗子夫人的意思是要先觀察三個月再做決定……」

    「喔,是三個月的試用期啰!」

    「啊哈哈,試用期,說得真妙?!?/br>
    松澤先生爽朗她笑了。

    「不過,你放心,麗子夫人像是很喜歡你。你自己呢,你能夠適應(yīng)在速水家的生活了嗎?」

    我看著空空的陶鍋,繼續(xù)發(fā)問。

    「可是為什么會找上我了?就算祖父曾經(jīng)照顧過他們,但那已經(jīng)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她怎么會知道我父母去世的消息?!?/br>
    忪澤先生不再笑了。

    他從眼角偷偷看我。

    「怎么,你很在乎這件事嗎?」

    盡管像是隨便問問,我感到他話里試探的語氣。

    「嗯,我想知道細(xì)節(jié)?!?/br>
    松澤先生點起一支煙。

    「其實也很簡單。我原本是你父親公司的律師,在你父親去世時,曾經(jīng)跟麗子夫人提過你,結(jié)果就變成今天這樣……」

    「哦……」

    我陷入莫名的矛盾中,對整件事不知道是要接受還是排斥。

    這么說,這只是一連串的巧合啰。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

    松澤先生向我遞了一支煙。

    「你不喜歡速水家嗎?」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想吸煙。

    我想這位剛邁入老年的好好先生,是不會坦率地回答我關(guān)于速水家女人怪異的性癖好的問題。

    而且,我懷疑松澤律師對速水家的內(nèi)幕究竟了解多少。

    他知道速水家傳統(tǒng)的成年慶祝儀式嗎?

    「不、沒什么?!?/br>
    松澤先生拍拍我的肩膀。

    「年輕人,我告訴你,成功就是屬于那些懂得把握住機(jī)會的人……要是我碰到像這么好的機(jī)會,是絕對不會放棄的,其他的事就不必太計較了。」

    2

    —別墅位在白樺樹林的深處、一個極隱密的地方。

    是一座山莊型的豪華建筑,可以看得出有相當(dāng)?shù)臍v史了。

    在興建的時候,不知道要花費多少的人力和金錢。

    連門把上都雕飾著鍍金的花紋。

    蜜蠟色的檀本地板,像暮色中的池水,映現(xiàn)出走過的曼妙身影。

    我打開二樓房里所有的窗戶,大口大口呼吸著帶著樺木香的空氣。

    在東京無法想像的清新空氣,深深進(jìn)入我鼓脹的像個風(fēng)管的肺里。

    有錢真好……。

    我?guī)c感傷地想著。

    爸媽有機(jī)會住進(jìn)這樣的別墅嗎?

    還是說,他們究竟有沒有來過像輕井澤這樣的貴族別墅區(qū)呢?

    看著晚餐桌上亮麗華貴的擺飾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麗子夫人,我的感觸更深了。

    住在這里的人,都是些電視上常出現(xiàn)的面孔。

    他們彼此熟識,花團(tuán)錦簇地把身為主人的麗子夫人圍在中間。

    女士們的裝扮都爭奇斗豔,簡直是場名牌展示會。

    男士們或淺酌著美酒、或自在地叼著煙斗,偶而交換幾句關(guān)于政局或金融的消息,也完全不見平日忙碌的模樣。

    連麗香、靜音也變得不一樣了。

    由于輕井澤的別墅比起在東京的家要來得小,走來走去都碰得到,大家也不得不打打招呼了。

    渡假的感覺像沐浴精的泡沫,飄浮在盛夏的輕井澤別墅中。

    當(dāng)然,這種輕松的氣氛并非沒有任何缺點。

    特別是在夜幕低垂的時候……。

    麗子夫人把我叫了去,說我們不該辜負(fù)如此良宵。

    也許是因為兩個月沒做了,夫人熱烈搖擺的腰,如饑渴的長蛇,貪婪地吞沒我的男根。

    她頸間搖晃的紅寶石項鍊,閃爍著透明的豔紅光澤,像是一只裝滿流質(zhì)的人的眼睛。

    我的男根緊緊嵌入她柔軟抽動著的內(nèi)徑,彼此間的結(jié)合是如此的緊密完全,就像從未分離過一樣。

    「啊啊…健也,太棒了……你覺得呢?」

    在老子回答你之前,先聽聽小子怎么說吧!

    我慢慢擺動腰身,享受這種包裹在海綿中的舒暢彈性。

    「怎樣,跟這么多幼齒做了以后,是不是覺得還是姜是老的辣???」

    說著,她猛地扭動下身,小家伙感到在如高空彈跳時的激烈震動,帶著隨時會被分裂肢解的危險。

    「啊啊……」

    我該怎么說呢?

    總不能說每個人都有不同的風(fēng)情吧。

    別讓我比較什么,我現(xiàn)在只想好好享受這種銷魂的快感。

    麗子夫人摟著我的脖子,兩眼熱蕩蕩地直勾著我。

    「健也,你真可愛?!?/br>
    她的唇貼上我,伴著一陣濃郁的、潮潤的熱氣,豐厚的舌尖花葉般纏繞了上來。

    我次感受到這么令人心蕩神馳的吻。

    她用舌尖上的rou刺按摩我的雙唇與嘴里柔軟濕潤的內(nèi)壁,像滾過無數(shù)圓潤的小rou球。

    醇厚、帶著芳香的唾液,是玫瑰花瓣釀成的香水,一絲絲滲入我的體內(nèi)。

    在感官極度的歡愉下,我忘形地奔放了。

    歡暢過后的麗子夫人平靜地躺在那里。

    她心醉神迷的目光仍舍不得離開我的身體,像還沉溺於剛才相交時肌膚的觸感與隱密處特有的氣味。

    就在我要離開的時候,夫人交付我一個艱難辛苦的任務(wù)。

    「從明天起,更溫柔地去疼愛那些女孩吧!」

    「……」

    為了今天晚上至少能睡個好睡,我一頭鉆進(jìn)被窩,昏沈沈地進(jìn)入夢鄉(xiāng)。

    翌日。

    森林中的清新空氣,讓我的心情非常舒暢。

    早餐桌上剛擠好的牛奶和熱騰騰、剛落地的雞蛋。

    因為心里痛快,再多的東西我也塞得下去。

    就在人家都吃飽離開后,我還拼命往肚子里塞著這些天然的美味。

    小夜理見到我狼吞虎咽的樣子,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小夜理好像還沒有看過我吃早餐的模樣。

    平日在東京的時候,都是其他侍女在負(fù)責(zé)早餐桌上的事。

    我用很自然的語氣說道。

    「可是人家覺得很好吃嘛!」

    真像個撒嬌的小姑娘呢。

    大概是我最近再沒有用這么溫柔的語氣跟她說話。

    小夜理驚訝地看著我,隨后又燦爛地一笑。

    她跟我次見到她時,一樣的美……。

    我不好意思地解釋著。

    「小夜理,真的好好吃,妳自己嘗了就知道。四個雞蛋絕對不是問題的?!?/br>
    「……嗯,我知道。其實我也才剛吞下三份蛋餅?zāi)??!?/br>
    我們兩人相視著大笑起來。

    這樣的開懷大笑對我而言,已經(jīng)是越來越難得了。

    想想昨天晚上達(dá)酒都沒喝,就結(jié)結(jié)實實地睡了頓好覺。

    這些都該感謝輕井澤這個世外桃源般的仙境。

    單純的我還是適合生活在大自然的懷抱中。

    雖然還是沒有勇氣向小夜理道歉。

    但能恢復(fù)這種家例程的閒聊,我就很高興了。

    「最后一杯了?!?/br>
    我舉起杯子,一口氣吞下滿杯香醇的鮮奶。

    在輕井澤美麗的早晨,我和小夜理重新和好,這真是個意外的收獲。

    而另一方面,麗子夫人交代的任務(wù)也毫不馬虎地展開了。

    首先是靜音。

    她說想去美術(shù)館逛逛,讓我開車陪她。

    對以前發(fā)生過的事,我是不想再去多想。

    事實上,靜音可說是速水家中最正常的女孩了。

    如果有人問我速水家的姑娘里,那一個我最喜歡,那當(dāng)然就是靜音。

    在美術(shù)館外的廣場上,靜音的手拂著被風(fēng)吹亂的長發(fā),真的非常迷人。

    她纖弱的身子像隨時會被風(fēng)吹跑。

    我把她摟到懷里,深深地給了她一個吻。

    靜音喘息著,她小巧的舌尖爬上我的唇,像一只小心奕奕試探的昆蟲,帶來微弱搔癢的感覺。

    我們緊緊擁在一起。

    我的手采到那好久沒機(jī)會撫摸的柔軟、神秘的地帶。

    ……跟靜音的故事發(fā)生在白天;夜晚的纏綿則屬于美雪。

    自從那晚以來,美雪的技巧就不斷地突飛猛進(jìn),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知道如何用嘴來寶貝我的小兄弟。

    隨著經(jīng)驗的累積,她原本窄狹僵硬的內(nèi)徑,也逐漸展現(xiàn)出洋溢青春的彈性與柔軟。

    當(dāng)她用腳勾著我的腰,身子隨著呻吟聲大幅擺動時,那混著少女天真神情的嬌媚模樣,常常讓我忍不住地「一觸即發(fā)」。

    事實上,美雪也很喜歡這種的游戲。

    每次當(dāng)她貪婪地舔舐我的小東西時,她總是說。

    「哥哥的棒棒糖真甜!」

    接著就整個地含入口中。

    她緊縮的喉嚨深處,總令我敏感的內(nèi)頭興奮地近乎麻痺。

    實際上,我對一個小女孩如此迅速地成熟為一個女人,還是感到非常的驚訝。

    這一連串曼妙的享樂旋律在與麗香的合奏中,達(dá)到小小的高潮。

    那天是慶祝美雪成年、正式進(jìn)入社交界的宴會。

    地點是在輕井澤的王子大飯店。

    沒錯,就是在那間專門招待貴族名流的五星級飯店。

    美雪成熟明豔的打扮,讓我瞪大了眼睛。

    而更令我吃驚的是應(yīng)邀前來參加的賓客。

    從藝術(shù)界的大師、政壇上的人老到皇室里的人都出席了。

    現(xiàn)在我才了解到速水家的地位。

    麗子夫人真是天生的女主人,她從容自在地周旋於賓客間,是那么地高貴明麗。

    我感到自己的笨拙與不適應(yīng),算好時間就打算落跑。

    今天的主角是美云,我這個做花瓶的哥哥就算偷溜也沒什么關(guān)系吧!

    就在這時候,眼尖的麗香發(fā)現(xiàn)在外面庭院、孤孤單單一個人的我。

    「怎么,不喜歡這種場合嗎?」

    她微笑地向我走來。

    微笑的蛇蠍美人是最危險的。

    果然不出所料。

    麗香伏在墻上,掀起絲質(zhì)的連身長裙……。

    「進(jìn)來,搞我!」

    墻壁的另一邊是紳士淑女的低語淺酌。

    我感到七月盛陽耀眼的光線,像千萬只箭矢射來。

    在一陣昏眩中,我的男根莫名其妙地進(jìn)了麗香的體內(nèi)。

    隨著我激烈的抽送,她長長的、懸著珍珠的耳環(huán)晃動著,構(gòu)成一道道紛亂的線條,像我突然爆發(fā)的狂野激情。

    就在我想著可能被發(fā)現(xiàn)的危險時,男根像因此受到更大的刺激,噴湧出濃濁的體液。

    3

    我的任務(wù)因裕子和小綾的來到而更加繁忙。

    不過,除了偶而會做些被輪暴的惡夢外,一切都還算不錯。

    小夜理的叫床仍然持續(xù)著。

    不知道為什么,我開始希望她能在做完后,留下來陪陪我。

    起初,小夜理覺得很別扭。

    我讓她陪我喝杯咖啡,或和她談?wù)勛约阂郧暗纳睢?/br>
    慢慢地小夜理也很喜歡我們共同渡過的時光;盡管很短暫,常常只是幾分鐘而已。

    有時候我們什么也不說,只是看著窗外的小松鼠抱著堅果,在那兒跑來跑去。

    這樣的感覺很充實美好。

    不知不覺中,兩個星期的時光就如此飛逝了。

    不知道為什么,裕子和小綾開始吵得很兇。

    她們尖銳的叫罵聲傳進(jìn)房里。

    「少自以為是了,你這只書蟲?!?/br>
    「妳呢?腦袋空空、四肢發(fā)達(dá)的蠢蛋,妳的話連一個屁都不值。」

    「肥婆!花癡!不要臉!」

    「妳最好快點滾回妳那堆不男不女的隊友身邊去吧!」

    我覺得很好笑,豎直耳朵繼續(xù)聽下去。

    「砰…」

    像有人摔在地上,我趕快跑了出去。

    身為獨子的我雖然沒有和兄弟姊姊吵架的經(jīng)驗。

    但是我直覺地以為,裕子和小綾的爭吵一定是小綾的不對。

    等下了樓梯,就見她倆人在互相抓頭發(fā)、拳打腳踢。

    天?。∪思艺f女人打起來最可怕,還真是如此。

    真是兩只母老虎在發(fā)飆呢。

    原本以為會有別人出來勸架,但大家好像都出去了。

    沒辦法,我硬著頭皮把兩個人拉開。

    「你們是瘋了是不是,這么大了還在打架?!?/br>
    「這早不是什么新鮮事了。這么個膚淺輕浮的臭女生,誰都會想揍她一頓的。」

    小綾說得更狠更辣,她硬要把我也拉下去。

    「妳呢?四眼田雞沒人要,身材短短是冬瓜。健也哥哥,你也不會對這樣的女孩有興趣吧?」

    我突然成了爭吵的中心,真是傷腦筋。

    裕子馬上頂回去。

    「妳這只發(fā)情的母狗隨人干,沒有大學(xué)生會對妳這只破鞋感興趣的。對不對,健也?」

    我嚇一大跳,沒想到裕子也會說這么粗的話。

    「笑死人,誰要你這根干巴巴的瘦竹竿?抱著睡覺都會折斷腰?!?/br>
    「你們有完沒完?!?/br>
    我大喊一聲,總算讓她們安靜下來。

    「你們不是姊妹嗎?互相罵這樣的話怎么可以?!?/br>
    小綾把頭用到一邊去。

    「……這種丑八怪,她憑什么當(dāng)我的姊姊?」

    裕子從鼻子里哼了一聲。

    「這種沒有大腦的sao貨才真丟速水家的臉呢?!?/br>
    「好了好了!」

    我聽得煩死了。

    「你們到底在吵什廳?有什么不爽的原因要說出來才能解決??!」

    裕子和小綾都靜了下來。

    我再怎么問,她們都不愿說出真正的原因。

    就在大家僵持不下的時候,小綾突然說道。

    「我不管了,我要先回房里做體能訓(xùn)練?!?/br>
    「我也是,我還得趕我的報告。」

    吵架約兩個人走了,留下滿頭霧水的我站在那兒,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只是,這件事成為后來許多事的導(dǎo)火線,倒是當(dāng)時的我們所沒有料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