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斷的血族(08)
第八章 從輕井澤渡假回來,東京仍在八月底的郁悶燥熱中。我的試用期也快要到期了吧? 也許是因?yàn)檫@個原因,松澤先生開始固定頻繁地拜訪麗子夫人。 但是他們什么也不讓我知道,我只好繼續(xù)渾渾沌沌地過我的日子。 但微妙的變化正在這個家中進(jìn)行著。 首先是裕子和小綾問的爭執(zhí)。 自從那次以后,她們間大大小小不知吵過幾次。 我每次都被迫充當(dāng)和事佬,但還是搞不清楚她們究竟為什么吵得那么兇。 有一次,我想跟麗子夫人談這個問題。 當(dāng)我敲門進(jìn)去時,正好看到小夜理跪在地上、把頭埋在麗子夫人雙腿間……。 「我…我待會再來?!?/br> 我不知所措,趕快關(guān)上門退了出來。 我不想對麗子夫人的個人行為批評什么。 但是她這種把小夜理當(dāng)奴隸的態(tài)度,是我無法認(rèn)同的。 我也問過小夜理,為什么要來速水家作女仆。 小夜理的臉一白,像被提醒了一段不愿去追憶的往事。 當(dāng)然,她什么也沒有告訴我。 究竟在她身上發(fā)生過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嗎? 我在速水家也有一段日子了,這里的許多事對我而言仍是那么的神秘難解。 譬如說麗香,她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勁,開始死纏活賴地要我陪她到處去買東西。 其實(shí)那只是借口,她真正的目的是要打聽我和其他女孩間的關(guān)系。 坦白說,速水家的女孩都蠻討人喜歡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味道。 只有小綾吵架時的那付潑樣,令我有些受不了。 很多我從沒想到過的、最骯臟的罵人的話,都從她那張可愛的嘴里吐出來。 直到那天,裕子從樓梯上跌了下來。 對裕子而言,從那天早上開始,就是一連串的災(zāi)難。 一大清早,一邊讀著書、一邊走進(jìn)早餐室的裕子就狠狠地和女侍撞了個滿懷。 強(qiáng)烈的沖撞讓她把眼睛都摔破了。 我現(xiàn)在才知道,沒了眼鏡的裕子幾乎是什么都看不見的。 餐具掉了滿地,書頁上也沾上牛奶和草莓果醬。 小綾幸災(zāi)樂禍地說道。 「怎樣,平時不鍛鍊身體的結(jié)果吧!哈哈哈,連走路都會跌倒?!?/br> 裕子氣得抓起身旁的湯匙,朝她丟過去。 小綾不服氣。 「妳這只臭青蛙,最好從樓梯上摔下去好了?!?/br> 真是謝天謝地,麗子夫人在這時候出現(xiàn)在早餐室門口。 就算如此,麗子夫人對兩個人間的不和也是很擔(dān)心。 「從以前開始,她們就彼此敵視……健也,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嗎?」 我怎么會知道呢? 但這只是前奏罷了。 當(dāng)天晚上,裕子不知怎么地從樓梯上跌了下來。 就在我走到裕子房門口,打算去看看她的時候。 我才看到真正令我吃驚的情景……。 2 「—沒錯,準(zhǔn)是小綾干的?!?/br> 「可是她真的會這么做……」 「那種繩子在小綾姐的房里有好多。她一定是看準(zhǔn)裕子姊姊的眼鏡摔壞了,故意綁在樓梯上,讓妳跌倒的?!?/br> 「……是這樣的嗎?」 「一定是這樣的。早上她不是還說要讓妳從樓梯上摔下去嗎?她以為這樣就暪得過人,以為我們會相信姊姊的摔倒是自己的錯。」 「可是,我也有可能會摔死??!」 「是??!小綾姐不是常咒妳最好去死了?!?/br> 我停下腳步,聽著房里傳來的對話。 其實(shí)我也不是要故意偷聽。 只是裕子的房門并沒有關(guān)緊,美雪和裕子間的交談就這樣一字不漏地傳到我的耳里。 只是…美雪說的是事實(shí)嗎? 因?yàn)楫?dāng)時我并不在場,所以也無法判斷。 如果真是這樣,那可是件大事。 不知道別人知不知道裕子的跌倒,不是由于自己的不小心,而是被小綾綁在樓梯上的繩子所絆倒。 我想偷偷去問小夜理。 就在我要離開的時候,房間里的氣氛似乎改變了。 姐妹倆不再說話,一種異樣的安靜漫延著,只聽見偶而傳來吱吱嚓嚓的細(xì)微摩擦聲。 我按捺不住強(qiáng)烈的好奇心,從房門的裂縫偷偷望進(jìn)去。 我差點(diǎn)沒噴鼻血。 美雪和裕子擁抱著,倆人熱烈地親吻。 我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到的是不真實(shí)的幻象。 美雪幫裕子脫下絲綢的花邊睡衣,她小小的舌頭探出來,開始撥弄起裕子鼓鼓的紅豆。 「啊啊…美雪,妳真行!過了成年禮后真的大大不同了,怎樣,有很多練習(xí)的機(jī)會……」 「沒有啦!我和健也哥哥也只有過那一次?!?/br> 「真的?」 「人家知道妳喜歡健也哥哥,怎么會跟你搶嗎?」 「美雪,還是妳最了解我的心事。小綾那sao婦,去死好了……」 我真想沖進(jìn)去,指著美雪的鼻子大喊「妳說謊」。 鬼靈精怪的美雪可口二有機(jī)會,就往我的床上鉆。 居然還說「只有那一次」。 而她們兩人間的同性戀行為……。 還有小綾綁在樓梯上的繩子……。 這是個怎樣的家庭??? 我昏頭昏腦地摸黑走回房間。 身后還傳來兩個熱烈糾纏的身軀發(fā)出的歡yin聲。 3 但是。 更驚人的事還在發(fā)生著。 兩天后。 小綾在洗澡的時候觸電,這可是差一點(diǎn)就會送命的。 算她好運(yùn),當(dāng)時的電流并沒有太強(qiáng)。 盡管并無大礙,小綾還是被送到醫(yī)院做檢查。 面對警方的詢問,我們也只說是不小心的意外。 可是,大家都覺得心里毛毛的。 速水家似乎為一種神秘的邪惡力量所籠罩,毀滅破壞的魔爪不知又將伸向誰。 就連從來不為女兒的事事煩心的麗子夫人,也開始愁眉不展。 麗香倒是心直口快地說「還不就是裕子在報仇」。 可是,為了什么這些可愛的女孩們要彼此殘殺呢? (這樣說好像太嚴(yán)重了,但仔細(xì)想想,事實(shí)也就是如此) 靜音像受不了這一切,她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早早就睡了。 就在晚上,我去醫(yī)院探望小綾的時候。 在她的床上,我又看到兩個相疊的身影。 我已經(jīng)不再感到吃驚,只是一種帶著強(qiáng)烈憤怒的無力感。 美雪和小綾的纏綿來得更火熱激情。 小綾不知從那里拿出一根巨型的振動棒,像是自己身上的陽具,她熟稔地把它插入美雪張開的雙腿間。 . (全拼). 記住發(fā)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家.оm 美雪的秘洞心臟般熱噗噗地抽動著,她的呻吟聲連房門都擋不住,一波波傳了出來。 「啊啊!小綾姐,妳不在身邊,美雪好寂寞噢……」 「怎樣,這個夠勁吧?」 「人家以前看jiejie為朋友這么做的時候,就好嫉妒。jiejie,人家也要你這樣多多疼我……」 美雪修長的雙腿緊緊纏住小綾玲瓏的腰身,她豐厚的唇含著小綾胸前鼓脹的圓球,一抽一抽地吸吮著。 「嗯!美雪,我……」 「jiejie的圓球這么豐滿有彈性,真好玩!」 說著,舌尖就奮力地在上面彈跳起來,同時繞著中問的紅軸打轉(zhuǎn)。 「美雪,啊啊……」 一臉迷醉的小綾抽離出振動棒,她扭轉(zhuǎn)身子,和美雪成69的體位。 她們互相沈醉於彼此滿薀著香蜜的花壇,舌尖像辛勤收采的飛蟲,大力鼓動著。 「啊啊…美雪,真好!跟自己玩的時候一樣?!?/br> 「小綾姐,我…我要去了?!?/br> 「美雪……」 「啊啊啊……」 小綾長期運(yùn)動累積的豐厚體能,在這一刻都爆發(fā)了。 她那打慣籃球的手,像每次投無虛發(fā)的長距離射球,自信又結(jié)實(shí)地在美雪的體內(nèi)由各種角度起動著。 我從沒聽過美雪這么高亢忘形的yin喊。 對小綾的功力,我簡直要自嘆弗如了。 在女子高校中,究竟有多少女孩有幸承蒙過她的恩寵呢? 而美雪……也抗拒不了她的誘惑。 她究竟是站在那一邊的? 我怕是永遠(yuǎn)無法看透這個小女孩多變的心思了。 4 第二天晚上,美雪又悄然地來到我身邊,就像個出沒無常的小精靈。 她對我甜甜地一笑,然后就脫得精光鉆到我被窩里。 「哥哥還沒睡嗎?」 看著她稚嫩無邪的臉龐,我真不敢相信,這跟昨晚在小綾床上看到的是同一個女孩。 我想問她,跟裕子說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但因?yàn)榭紤]到,這就等于我曾經(jīng)偷窺的密秘而作罷。 就暫時敷衍她一下,看能不能從她口中套出關(guān)于裕子和小綾受傷的真相。 速水家的游戲規(guī)則大概就是想上就上吧? —那天晚上跟美雪真是干柴烈火。 美雪的三角洲地勢險峻,我的舌尖在其中游移著,像隨時會被中央神秘的洞xue漩渦般卷下去。 美雪翻過身子,也開始膜拜起我的柱石。 兩個人互相貪婪地舔吻,我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昨晚小綾和美雪……。 兩個相交疊的白晰如瓷的身軀下,溫?zé)岬拿廴鞒觥?/br> 我感到自己的分身正在迅速地鼓脹充血。 「哥哥,來喲!」 我迫不及待地爬上她的身子,小兄弟愣頭愣腦地就要擠進(jìn)那條走憤的路。 「不,哥哥、今天走小道吧!」 「什么?」 我看著美雪。 走小道……? 「嗯,人家的身子整個都是哥哥的了?!?/br> 真是傷腦筋。 這小鬼是從哪兒學(xué)來的? 我的小兄弟還沒逛過女人的后花園呢。 「美雪,可是聽說會很痛喲!」 「只要哥哥喜歡、爽快就好?!?/br> 其實(shí)我也好奇得很,有人自動送上門來,何樂而不為呢? 只是……美雪的后花園真的容納得下我這只大鵬鳥的展翅嗎? 而且這古靈精怪皂小家伙,這實(shí)在不是她這個年齡的孩子所應(yīng)該有的歪念頭??! 正在遲疑不決的時候,美雪甜甜的聲音又問道。 「健也哥哥,有沒有和其他姊姊們玩過那里?」 「嗯…沒有?!?/br> 「那哥哥別忘了跟美雪的次啰!」 這個小么女原來是在跟經(jīng)驗(yàn)豐富的姊姊們比賽??! 不管啦!就算是成全美雪的心愿(還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呢?),我把頭再度埋進(jìn)她的神秘地帶。 我用蜜汁小心奕奕地滋潤著美雪撅得緊緊的、像個傷口的小孔。 「美雪,要進(jìn)去了?!?/br> 「嗯…。」 我把硬物頂在洞口,感到強(qiáng)烈的收縮感在一點(diǎn)點(diǎn)地吸吮著我弧狀rou頭的那道裂痕。 我大力地吸口氣,就結(jié)實(shí)地往深處挺入了。 「??!好痛……」 美雪的手指掙扎地抓緊床單。 她的內(nèi)徑緊繃地像道石墻,頑固抵抗我的入侵。 看來是很難再深入了。 「美雪,好像不行了。」 「哥哥,沒關(guān)系。但別忘了美雪為你所作的一切,你一定要選擇美雪喲!」 什么? 我不自覺地停下腰部的抽送。 「選擇妳…選擇什么???」 「我要給哥哥做新娘子??!」 我一下軟了下來,小兄弟垂頭喪氣的。 「妳在胡說什么啦?」 「健也哥哥,你不知道嗎?你已經(jīng)是速水家的男主人了,能嫁給你的自然就成為大家都羨慕的速水家女主人……」 我的腦袋里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著。 「可…可是,我只是被收養(yǎng)來當(dāng)養(yǎng)子的。」 「廢話,我們家沒有別的男人,收養(yǎng)你就是讓你來當(dāng)家的?!?/br> 哦…所謂的男主人就是這樣子的。 麗子夫人這招太精明了,這么一來也不怕速水家的財產(chǎn)落人外人的手里。 難怪速水家的女人一個個如豺狼猛虎地?fù)湎蛭?,無非是看上我速水家未來男主人的這個頭銜。 松澤先生說的收養(yǎng)的各種情形,就是指這個吧? 這么說這些女孩對我表現(xiàn)的好感也只是……. 一種強(qiáng)烈的、被愚弄的感覺油然而生。 上流社會表面的富麗堂皇……。 這、這一切只是場騙局罷了。 這些女孩不過是群追逐銅臭的蒼蠅。 「哥哥,怎么都不講話啊?」 美雪坐直了身子,好奇地看著我。 「哥哥,你會要我,你不討厭美雪吧?」 幻滅感讓我再也顧不得什么禮貌了。 「我討厭妳又怎樣,我就是不要選妳。」 剎那間,美雪的表情起了極大的變化。 她原本紅潤的雙唇蒙上一層青紫的色澤,一張臉蒼自得像紙,眼角充滿大顆欲墜的淚珠。 「……你居然說出這么狠的話,健也哥哥,你知道我為了得到你,花費(fèi)了多少心思,連小綾姐和裕子姐也……」 我的耳朵一下子尖了起來。 「美雪,不會是真的吧?」 「為什么不是真的?她們一死,就沒有人可以跟我爭健也哥啦!」 我真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稚嫩的女孩,就是一連串謀殺事件的主 沒錯,就是謀殺、為爭奪遺產(chǎn)的謀殺。 「美雪,妳居然下得了手,她們是妳的姊姊?。 ?/br> 美雪的目光閃過一道邪yin的笑。 她看來像個有著狼眼的美麗精靈。 正因?yàn)樗裏o邪、惹人憐惜的表情,才讓她壞得那么神秘、那么令人迷惑。 「怎樣,你要選誰?你選不選我?」 我搖了搖頭。 不,這個小姑娘太讓人摸不透了。 這樣的女孩我怕怕。 . (全拼). 記住發(fā)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家.оm 看到我搖頭,像想到什么邪惡的念頭,美雪的嘴角微微抽動起來。 「不管,你非得娶我不可。」 「不……」 就在這時候,美雪尖叫著跑出房間。 「不、不要救命啊:」 「美雪!」 我大吃一驚,跟著沖出去追她。 美雪把頭埋進(jìn)靜音的懷里,大哭了起來。 「健也哥哥,他…人家不愿意,他硬要玩我的后面,我好痛、好痛喲!」 靜音的臉開始發(fā)自。 「你這畜牲,居然對美雪這樣的小女孩做這種事……」 我拼命搖頭否認(rèn)。 「妳不要被她騙了,她在說謊……」 「靜音姐,我好痛,好像還流血了!」 美雪的哭聲像突然扭開的收音機(jī),爆響起來。 我的耳朵都要給震聾了。 「這個小女孩是不會說謊的?!?/br> 靜音的手高高地舉起。 啪! 她往我臉上狠狠摔了一個巴掌。 「健也,你太過份了。你看你把她嚇成這樣……我真是錯認(rèn)你了。」 5 我冷淡地看著靜音離去的背影。 ……這、這真是莫名其妙,我怎么會這么倒霉,落入這群瘋婆的手中? 「真是禍不單行啊!」 我猛地回頭,看見麗香正叉著手、冷笑著站在那兒。 「怎樣,讓我來安慰你吧?」 我已經(jīng)濱臨崩潰的邊緣。 「安慰我?妳要讓我上嗎?」 沒錯,這家女人就是這種貨色。 我早該認(rèn)清楚了。 她們想的無非是用身體來享樂罷了。 我抓著麗香纖細(xì)圓潤的手腕,一把把她拉入旁邊的房間里。 狠狠地把她推倒在地上,她趴在那里,長發(fā)披散在肩膀上。 我掀開她紫藍(lán)色的長裙,使勁撥下里面的絲質(zhì)碎花底褲。 「健也,等…等等!」 「還啰嗦什么?」 心中的怒氣讓我銳利的寶刀非得要橫切豎砍一番。 我壓在麗香的身體上,拉下牛仔褲,就長驅(qū)直入了。 也許是過度的激動,兩三次都落了空;當(dāng)最后一次終于插入時,我感到彼此深深契合的快感。 「健也,來使勁啊!啊啊……」 「閉嘴,你這sao婦?!?/br> 我開始進(jìn)行活塞猛力的抽送動作。 麗香的兩腿間垂流出黏稠如絲的蜜液。 在短暫而激烈的抽送后,我猛地抽離出來。 「對妳這種賤貨,這樣就夠了?!?/br> 說著,就往她那頭亂發(fā)間噴灑下那珍貴的發(fā)膠。 祝她好運(yùn)吧!不要明天就開始落發(fā)才好。 我狂暴的復(fù)仇心尋找著下一個發(fā)洩的對象。 找到裕子的房間,我沖進(jìn)去把坐在書桌前的妯一把揪到床上。 電腦上的浮標(biāo)像說到一半被打斷的話,不知所措地閃著。 「健也,你怎么了?」 「裕子,妳喜歡我這根吧?」 ……讓我一次給你爽個夠。 我扯掉裕子繃得緊緊的牛仔短褲,抓住她細(xì)瘦的腳踝,猛地往兩邊分開。 「不,不要,健也,你弄痛我了……」 「那我不做了?」 「做,健也,人家要嘛!」 「yin婦,那妳鬼叫什么?」 裕子的雙腿彎曲著,整個身體就像只繃緊的弓。 我把壯碩的箭矢深深射入她的體內(nèi)。 「健也,真好,再來……」 「說,妳這賤貨,什么寶貝讓妳這么快樂?」 「那、那……」 「說、大聲說出來??!」 「健也下面的……」 「母狗!」 我在這只書蟲體內(nèi)噴射出蛋白般黏稠的體液。 算她撿到便宜,這么營養(yǎng)豐富的滋養(yǎng)品,不過她確實(shí)也需要補(bǔ)補(bǔ)了。 我走向麗子夫人的房間。 「讓那只叫春的母貓也來舔舔我的大香腸吧!」 就在這時候。 「健也!」 在樓梯的另一側(cè),傳來了甜美清脆的聲音。 我緩緩回過頭去。 只看見小夜理像在祈禱什么,她握著雙手、眼簾低垂地站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