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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覺得不是這些人傻了,便是它還沒醒!兩者比起來,青魅當(dāng)然希望是這些人傻了,它也覺得這些人是真傻了。因?yàn)樗亩亲佑蛛[隱的作痛了,夢是感覺不到痛的,雖然這痛只是隱隱的,比起前兩天好了許多,但微微的痛也是痛。這說明它不是做夢,張望著周圍,青魅將蛇尾滑下了床,立了起來。Ncik有了絲驚慌,他還沒有忘記在古墓的時候,這蛇怪是怎么撕扯人類的血rou的。他站在不遠(yuǎn)處,小心翼翼的看著青魅的舉動,微微移動身軀,遮住了門,防止青魅逃跑,又防止它上前來傷害他。青魅看著Ncik的動作,微微翻了翻白眼,虧它剛醒來,看見陌生人的時候,那么害怕,原來這人比它害怕他還要害怕它,它放心了。正準(zhǔn)備悠哉的逛一逛房間的時候,后背一陣扯力,它蛇栽倒在了床上。原來是剛睡下沒多久的歐陽淵醒了,他看著醒了的青魅,緩緩的問道:“你要去哪?”青魅甩著蛇尾,撇頭不答。歐陽淵也不惱,看向Ncik道:“發(fā)生了什么?”“你睡著了,它醒了,然后你也醒了!”看著歐陽淵自然的摟著蛇怪的腰,與蛇怪的距離如此的近,Ncik微微不自在的講。“是嗎?我一向淺眠,不由自主的睡著了也是很快醒來?!?/br>這話,我相信,您睡著不過五分鐘。Ncik在心底默默的回道,但是在蛇怪和歐陽淵一起盯著他的這刻,他卻不敢將話直接說出來。“帶你去研究所。”這話,歐陽淵是說給青魅聽得。青魅也知道,但是,它一聽便僵硬了。研究所,是什么地方,是研究的地方啊,帶它去做什么?是要研究它啊,它最怕的就要來了!怎么辦?逃!怎么逃?一瞬間,青魅腦海里閃過無數(shù)的問話,也本能的去掙脫歐陽淵的束縛,而慌不擇路的亂爬在房間內(nèi)。Ncik顯然為青魅的慌不擇路吃了一驚,他快速的走到門口,擋著了門,并叫喚道:“歐陽,你快給它打麻醉針??!”麻醉針?它不要,青魅更加慌張了。而正主歐陽淵卻非常有閑情的坐在床上,不追青魅,也不顧Ncik的叫喚,他就這樣看著青魅亂爬,微微搖著頭,似乎很無奈。“叮咚~~”門鈴響了,青魅停了下來,身體僵硬。門鈴響了,Ncik回了頭,冷下了臉。門鈴響了,歐陽動了,將青魅抱回了床上。☆、第二十一章門外的是李閱揚(yáng)。Ncik透過貓眼看了李閱揚(yáng)一眼,向著歐陽淵道:“是李閱揚(yáng),怎么辦?”歐陽淵微微垂了垂嘴角,那垂下的弧度輕微的可以忽略不計,但離他最近的青魅卻是看了個一清二楚。它想,原來面癱也不完全面癱的??!“既然來了,便讓他進(jìn)來吧!”歐陽淵道。Ncik會意,打開了房門。“歐陽先生,我就知道你回來了!”進(jìn)門直接越過Ncik,李閱揚(yáng)推著一把空的輪椅直接來到了青魅和歐陽淵的面前。這里是歐陽淵偶爾的住所,所以房間的布置沒有廳,一進(jìn)門便是臥室,李閱揚(yáng)不過幾步便來到了床邊。青魅往歐陽淵的方向挪了挪,李閱揚(yáng)看它的眼神,讓它很不舒服。“什么事?”歐陽淵感覺到了青魅的不安,伸手?jǐn)埩藬埶?,問道?/br>“瞧!這是什么?”李閱揚(yáng)示意了下他所帶來的輪椅。歐陽淵看了眼,又望向了他,等待他的下文。李閱揚(yáng)接著道:“這是輪椅,但是時特意為蛇怪做的輪椅!”說著,他彎下腰,伸手,從輪椅的下方抽出了一個方形的板盤,道:“這個東西加在輪椅的下面,我們把蛇怪過長的蛇尾塞進(jìn)去,給它穿上長裙,就完全不會被發(fā)現(xiàn)了,看背后都遮擋住了的!”說著,他示范的將輪椅轉(zhuǎn)了過去,給歐陽淵看。歐陽淵點(diǎn)頭:“嗯,這個可以!”“可以吧?可以就帶著蛇怪走吧,歐陽先生?!崩铋啌P(yáng)諂笑著說道。一直站在旁邊的Ncik終于忍不住說話了:“去哪?我們有說過要帶蛇怪走嗎?”“這不明擺著嗎?抓蛇怪回來是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研究嗎?現(xiàn)在蛇怪已經(jīng)回來了,剩下的就是把它送到我的研究所啊,我會好好的研究它的!”李閱揚(yáng)回道。“你要我們把費(fèi)盡心力抓來的蛇怪,交到你手里?”Ncik不可置信的問道。“這是當(dāng)初說好的條件啊,我們答應(yīng)給歐陽先生尋找蛇怪,歐陽先生將答應(yīng)給我們一筆巨額資金,如若尋找到蛇怪,還將答應(yīng)給我們一個承諾?,F(xiàn)在我要的這個承諾就是把蛇怪給我研究,你們抓它回來,不也是想探究它的秘密么?這不正好么?”李閱揚(yáng)強(qiáng)詞奪理道。“這……簡直是扭曲歐陽的意思……你……”“好了,我們走吧,Ncik?!贝驍郚cik被氣到說不出話的口吃,歐陽淵說道。李閱揚(yáng)笑的更加的諂媚了,Ncik則是疑惑至極。不過對歐陽淵的信任,讓他不再說話。最為難受的便是一直聽他們講的青魅了,他本就不太舒服,現(xiàn)在一聽要被送到研究所,它更是嚇得全身發(fā)軟,完全沒有了當(dāng)初在古墓的氣勢。歐陽淵微微笑了,他的笑,只有青魅和他自己知道。他的面容還是原來的面容,沒有生氣,像是木偶,但他就是笑了,他心情很好,他自己知道。而青魅則是因?yàn)榭吭跉W陽淵的胸膛感受到了他胸膛的起伏才明白他又笑了。其實(shí)男人不過是悶sao吧,青魅誹謗。將脫下的女裝又穿在青魅的身上,假發(fā)重新戴上,一種神秘完美的生物變成了一個貌美的妙齡女子,李閱揚(yáng)看得眼睛都直了。蛇尾被歐陽淵塞進(jìn)了所謂的地盤,蛇尾盤在里面很擠,但不是不可以忍受。青魅其實(shí)還想掙扎,但是,身體不舒服的它又被嚇軟了身子,它確實(shí)沒力氣了。它看了看周圍的三人,最后目光定在了歐陽淵的身上。它的直覺告訴它,這個男人,這個告訴它名字的男人對它沒有多大的惡意,它本能的看向了他,目光帶著懇求。歐陽淵柔和了目光。表情雖然沒有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