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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周身的氣場明顯隨著眼神的柔和而柔和了下來,他捏了捏青魅的臉道:“有我呢!”……有我呢!你妹啊,有你呢!青魅炸毛,有你毛用???有你才不美好了!有你才被抓到這來!有你現(xiàn)在才穿著女裝!有你等會還得進(jìn)研究所!把懇求留給罪魁禍?zhǔn)椎臍W陽淵它也真是有毛?。?/br>青魅在心底罵著罵著,就罵到了自己了。不管怎么樣,它還是被推進(jìn)了研究所,路上引來路人圍觀無數(shù),嚇得它都不敢動。好在研究所,離歐陽淵的居所不遠(yuǎn),用不著開車,這個研究所,是李閱揚(yáng)用歐陽淵給他的那筆錢買的,選址也是選的最為靠近歐陽淵住所的,他回到C市,就日夜等待歐陽淵的回來,一直注意著歐陽淵房子的動靜。他知道,歐陽淵住所無數(shù),但是,這個居所是離E市最近的,平常歐陽淵不會怎么來住,但是,帶著蛇怪從E市回來,歐陽淵絕對會選擇這所房子。他壓對了寶。歐陽淵回來的那會,一直注意房子動靜的他其實已經(jīng)知道了,但是,他在等,畢竟歐陽淵是他的雇主,他等他的雇主來通知他,不過等了許久,不見動靜的他,最終還是忍耐不住的自己上門敲響了雇主的房門。這多多少少有了些許無禮,但是怎樣都好,他要的就是蛇怪!為了這個目的,他不惜殺了人,怎么還能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退縮!是的,殺了人,不僅僅是那個瘋女人洛奇,還有和他們一道去的宋家曉。那天,在古墓,宋家曉和他都是有機(jī)會逃出來的,但是,本著少一個人就少一份競爭蛇怪的念頭,他將受傷的宋家曉推向了涌上來的水里,沒有防備的宋家曉就這樣被他扼殺在了水下,無任何人知道。他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要么隱瞞掉所有的過去,研究蛇怪而名利雙收,要么,就一無所得,還落得殺人的罪名。這兩種選擇起來,他自然愿意選擇第一種。所以,這蛇怪他要定了!歐陽淵愿意給他研究,自然好,如若不然,他眼神陰暗了下來。帶著一伙人來到研究所,嶄新的器材灼傷了青魅的眼,它伸手,拽住了身后歐陽淵的衣角,顫抖的半仰著頭,望向了他。歐陽淵會意,伏身問道:“怎么了?”怎么了?你看不出來怎么了么?青魅剛想瞪他,卻看見他上揚(yáng)的嘴角,青魅凌亂了。男人的表情真是越來越多了,但是怎么看怎么詭異!而且他又忘了,這個人是抓它來的人啊,怎么會接受它的懇求。青魅喪氣的松開了手,垂下了頭——不知道,還有沒有機(jī)會見到墨池,也不知道墨池是不是也像它一樣,快要被器具包圍了。“別緊張,不過帶你來看病而已?!睔W陽淵看見青魅的模樣,想了想,說道。這大概是他第一次去解釋他的作為了。說完,他自己都覺得有些怪異的直起了身子,看向李閱揚(yáng)道:“它腸胃沾了調(diào)料,會像人類一樣鬧肚子,你有辦法醫(yī)治嗎?”“嗯?”李閱揚(yáng)對歐陽淵對待蛇怪這么上心有點(diǎn)奇怪,不過他還是回道:“我們可以試試治療它,反正這也將是研究的一部分。”“不,我要的只是它好,這不能算研究?!睔W陽淵道。李閱揚(yáng)皺眉:“蛇類都有自己的消化系統(tǒng),它們的消化系統(tǒng)一般很好,睡上一覺就會好了的,不過不要給蛇類用人類的藥,那能反而會拖累它們?!?/br>是這樣?青魅責(zé)備的望向歐陽淵,是這男人給它藥的。現(xiàn)在這個時候,它完全忘了當(dāng)初是自己一個囫圇吞下藥丸的。“李閱揚(yáng)!”門外傳來一聲叫喚,青魅等人回頭。是鐘文!青魅僵硬了,因為鐘文正死盯著它。☆、第二十二章鐘文盯著青魅,走進(jìn)房間,直到越過青魅,才移開了目光。他直直來到李閱揚(yáng)后面的手術(shù)臺邊,這時,青魅才注意,手術(shù)臺上似乎躺著一個人,用白布從頭到尾的蓋著。是一個死人。青魅看向鐘文,男子臉色很蒼白,眼神沉寂著死氣,那臉上明明是因為很愛笑而有的笑紋,在此時卻橫生出滄桑。他目光柔和而悲傷的看著手術(shù)臺上被遮住的人,慢慢的動了,他掀開了白布的一角,手術(shù)臺上的人面容露了出來。黑黑的皮膚,似是很聰明的五官,染成淡金色的頭發(fā),這面容是那天穆星蘊(yùn)給他變魔術(shù)之前的面容!青魅驚訝了,驚訝的動了下,蛇尾露出了裙擺。但它快速的收了回去。再次抬頭,卻看見鐘文又盯著它了。它嚇得冷汗流了下來。鐘文過來了,看著青魅道:“我總覺得你很熟悉?!?/br>他沒說,青魅很像那天他在古墓中昏下去的那刻看見的一個怪物,一個有著蛇尾的怪物。他彎腰湊近了青魅,仔細(xì)的看了看,又道:“你不是!它的頭發(fā)沒你的長,也不是卷的,它的頭發(fā)泛著青色,它的面容應(yīng)該比你要靈動?!?/br>雖然這么說,青魅卻還是嚇得不敢動彈。鐘文道:“你很像它,而我正在找它?!闭f著,他直起了身子,不管青魅的僵硬,又走到了手術(shù)臺邊,盯著那具尸體道:“我想找它問清楚,在古墓那會它是否見到這個人!這個蠢得無可救藥的人!”說著,鐘文的情緒起伏頗為的大,他握拳想要砸向了臺上的尸體,卻在快揍到他的那刻停了下來:“他們都說,這個蠢蛋是淹死的,在去古墓的路上就淹死了!在那黃泉湖中打撈起來的尸體,已經(jīng)死了很久了,被打撈起就一直被冰封著,但是我不信,他水性那么的好,而且在古墓里,他明明救了我!在叢林里,他明明給了我驅(qū)蟲草,是那么活生生的!”鐘文說著,頹廢的放下了手,他從來沒有對這個人溫柔過。即使在古墓那會,他也是對他揍了又揍,還懷疑他背叛了兄弟。在黃泉湖邊,更是要他大半夜的下水抓魚,結(jié)果,他們就說他淹死了,尸體擺在了他的面前。就這么淹死了!呵……就這么在自己最熟悉的水中淹死了!真是連死都蠢得讓人無話可說!鐘文笑了,笑著對尸體說他蠢,笑著對尸體罵他笨。笑著笑著,他便哭了,青魅愣了。李閱揚(yáng)道:“別理他,他腦子不正常了,這尸體是那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