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婧走了出來??吹綇埦霸谕饷嫠菩Ψ切Φ乜粗约海菏昧艘话蜒蹨I,低聲說道:“讓那巫醫(yī)多用些心,一定要把我庶兄完完全全治好。” 第二百九十五章 柳婧被關(guān) 張景看著她,嘆道:“這個不用公主交待,屬下自是會辦妥當(dāng)?!?/br>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后,張景告辭離去,而柳婧則因不少人知道她住在這里,酒樓變得很熱鬧,她不想被人圍觀,只得回到自己的房間縮著。 傍晚時,柳文景又派珠兒來喊她了。 這一次,兄妹兩人見了面后,情緒明顯穩(wěn)多了,繼續(xù)聊了一些別來的事,柳婧突然說道:“大哥,你也不是一個笨的,怎么讓那樣一個賤婦欺騙成這樣?”她忍不住鄙夷地說道:“你這也太差勁了點!” 說起這件事,柳文景現(xiàn)在還是滿懷羞愧,他輕嘆道:“男人總是容易被女人的眼淚給蒙住,那個賤婦,她又會哭又會作,你大哥的心又放在生意和尋找你們上,便給蒙騙了。” 頓了頓后,他又說道:“我也知道她服侍我時不怎么盡心,那時雖是以為珠兒與他人私通騙了我,可她對我好我還是知道的,那個賤婦鬧著要殺了珠兒,我怎么也不肯,她要賣了苦兒,我也攔下了……”說到這里,柳文景打了一個寒顫,看來是想到要是當(dāng)初沒有攔下,那后果,現(xiàn)在光是想想都不寒而栗。 嘆息一聲,柳文景繼續(xù)說道:“她平素在我面前裝得很溫柔很婉孌貼心的,我隱約感覺到她不怎么好,卻也沒有放在心上?!?/br> 見他羞愧不勝,柳婧也不提大張氏了,兩人又說了一陣后,柳文景便反反復(fù)復(fù)問起,平素里柳父柳母在一起時,會說什么話,喜歡吃什么東西。 明明一些平常之極的事,柳文景都聽得津津有味,看他一臉孺慕眷戀的樣子,柳婧心中想道:我這個庶兄是個戀家的。 想著想著,她突然問道:“大哥。你生母呢?” “我生母?”柳文景轉(zhuǎn)過頭來,他看了柳婧一眼,笑道:“你是不是在胡想什么?我生母是父親的房中人,也是父親的第一個女人,生了我后就過逝了。而在我生母過逝不久,父親便對還是小姑的嫡母一見鐘情,他千方百計接近她,好不容易成了人家府中的護(hù)衛(wèi),結(jié)果嫡母進(jìn)了宮。后來他又因為救了一個貴人的命,得到貴人的幫助入了宮當(dāng)了金吾衛(wèi)……父親對嫡母的那份癡心。是我生平僅見?,F(xiàn)在聽你說到。嫡母毀容后父親不離不棄,那是你不知道當(dāng)年父親付出了多少心力,他愛得那么癡,又豈會因一時的容顏變化而完全忘卻?” 說到這里后。柳文景突然說道:“阿婧?!?/br> “恩?” “珠兒對我忠心耿耿,又被我傷了這么久,我想補(bǔ)償她,這次與你回了南越后,我就娶她為妻。反正交州這地方?jīng)]有中原那么多規(guī)矩,不存在什么賤妾不可抬為正妻的說法?!?/br> 柳婧抬頭看向柳文景。 對上這庶兄疲憊的面容,她明白過來,柳文景是經(jīng)過大張氏一事后,對那些看起來美好的婦人寒了心。再加上他又不是與擅長與婦人相處,喜好女色的,便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在尋思了一會后,柳婧點頭道:“這是大哥的家事,大哥想怎么就怎么吧。” 見她不反對。柳文景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二天,柳婧都呆在酒樓里,與柳文景聊著家常。如此呆了二天后,她又給悶壞了,于是第三天下午時,她喬裝打扮后,再次帶著幾個護(hù)衛(wèi)出了門。 剛剛出門還不到一個時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轉(zhuǎn)眼間,刑秀幾人匆匆走了進(jìn)來。來到張景面前,不等他們開口,張景看到只有他們幾人,連忙站了起來,急聲問道:“公主呢?” 刑秀苦笑起來,他說道:“給鄧九郎擒去了?!?/br> 張景瞪大了眼。 刑秀說道:“現(xiàn)在各地官吏多了不少,街上更是熱鬧。我們本來只是上街逛逛,公主見到街上有很多新鮮玩意,便要下街行走,也不知沖撞了什么人,便被人一忽啦圍上,等我們回過神時,公主已被人擄去。剛才方信一路追過去,發(fā)現(xiàn)是鄧九郎把公主抬進(jìn)去后,我們便松了一口氣。” 說到這里,刑秀朝著張景巴巴地問道:“如今這情況,你說要怎么辦才好?”他們這些人中,各有才能,可若是論才智過人,思慮周密,必是張景為首。也因此,在很多時候,眾護(hù)衛(wèi)只要柳婧不在,便會向他問策。 張景問道:“當(dāng)真確定是鄧九郎擒了公主?” “完全確定?!被卮鸬氖橇硪粋€精通武技的護(hù)衛(wèi)方信,他沉聲說道:“鄧九郎也有意讓我們知道這點,一路上并不防備。我們看到公主時,他正把她從車?yán)锉聛??!?/br> 張景松了一口氣,他淡淡說道:“既是如此,那就這樣吧?!?/br> 在眾人齊齊望來,一臉不解中,張景挑了挑眉,譏嘲地說道:“你們一路上沒有聽到嗎?公主正在尋思著怎么用策再擒了鄧九郎,押回去當(dāng)她的壓寨丈夫,現(xiàn)在好了,鄧九郎也是這樣想的。他們兩個人斗法,咱們這些人要是不識趣湊得緊了,以后被誤傷還沒有個說理去,不如就讓他們斗個夠,咱們便當(dāng)沒這回事,該干嘛就干嘛?!?/br> 這樣的話,做為一個下屬說出來,還真是過份得很。可眾護(hù)衛(wèi)聽了,竟都是大為贊同,刑秀在一側(cè)笑嘻嘻地說道:“這龍編城我還是第一次來,趁公主不在,我得好好逛逛?!?/br> 桓之況也道:“我在路上遇到一個故友,也不知他有沒有到龍編來,我去訪訪?!?/br> 張景也道:“這一二年來大伙一直繃著根弦,也是辛苦了,這樣吧,你們都去放松一下,我先處理了姓柳的事后,就先回番禺?!?/br> “如此有勞了?!?/br> “有勞有勞。” 嘻笑議論聲中,眾人把自己的去向交待了一個遍后,一個個興高采烈地轉(zhuǎn)身就走,不一會,這些取下斗笠,風(fēng)度翩翩的美男子,便大搖大擺地出了酒樓。 …… 這些柳婧自是不知道。 她正在期待著自己的護(hù)衛(wèi)能夠前來相救呢。 在街上被人莫名其妙地打暈,等她清醒時,便身處這個黑暗的所在。 這個地方實在太黑了,舉目四顧,哪怕一點光亮也沒有。 柳婧掙扎著坐起,她一路敲過去,在聽到墻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