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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缺錢嗎?用多少?”文杰撇他一眼,“手頭富裕怎么不換個車?”堂堂七尺男兒整天開個粉紅的小車招搖過市這怎么個意思……“啊,你說這事啊—”喬杉揚起嘴角,一臉歡快,“我無所謂啊,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唄!”見文杰完全不鳥他,又跟著補(bǔ)了一句。“其實我是懶,買車很麻煩,手續(xù)一大堆的,還得上牌照。”“你開什么我不在乎,前提是我不在車上?!?/br>文杰這句有很明顯的潛臺詞,喬杉的眸底閃著笑意,一路把車開到自家樓下。“我好像沒說過去你家吧?”文杰看著喬杉拔了車鑰匙,沒動。“我覺得你想跟我談?wù)??!?/br>“……”最終還是跟著這個有點不羈的男人上了樓,其實文杰一直不明白,像他這么個一板一眼的人怎么會招惹上這種與自己八竿子打不著的主兒。應(yīng)該說,喬杉是他生命中的一個意外,還是荒唐的,大膽的,放縱的那種意外。又似毒品,讓他上癮,無法自拔。文杰站在落地窗前,這種海拔,有種一覽眾山小的龐博,凝視著窗外隱隱的夜空,文杰輕輕嘆了口氣。和王淼分手的事,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傳到爸媽那里,到時候……文杰轉(zhuǎn)身找煙時,喬杉端著兩杯紅酒走了過來。“文杰,你想說什么?”他問。“我想說,你想怎么樣?!?/br>“我想要你,你也想要我,不是嗎?”喬杉干了一杯,盯著文杰。喬杉的眼會勾人,文杰在此刻又一次深有體會。“要你的代價,太昂貴…我怕我付不起……”“那就分期唄!”喬杉很淺的笑了一下,眼神前所未有的溫柔,“文杰,只要你愿意,這條路,這輩子,我們一起走?!?/br>喬杉走過來低頭抵上文杰的額頭,兩個人感受著彼此的呼吸,傾聽著彼此的心跳。“喬杉,這是孽緣?!?/br>“嗯,我喜歡這種孽緣……我喜歡你……”這一夜的吻,前所未有的甜膩。分手事件東窗事發(fā)的時候,文杰在單位,文媽在電話里直接進(jìn)入了歇斯底里氣急敗壞的狀態(tài)。“小杰你是想把我氣死才甘心嗎??!王淼那么好的女孩你怎么說分就分啊你?。∧?,你跟人家說的是真話嗎!你什么時候不能生育了你?你不就還想當(dāng)同——”同了半天也沒能把后兩個字給吐出來,文媽氣得聲音發(fā)顫,不停的重復(fù)那幾句話。“媽我上班呢,有什么事晚上再說?!?/br>“小杰你——”沒等文媽說完,文杰掛了電話,對面辦結(jié)婚證的一對小兩口似乎也聽到了文媽的咆哮,有點尷尬又有點好奇地盯著他猛看,文杰接過兩人的身份證戶口本,說了句不好意思。女孩倒是很大方,連連擺手,說沒事沒事,我們不急。文杰笑笑,如果這世上的人對待什么事都是這個態(tài)度,那自己還愁什么?中午吃飯的時候,喬杉發(fā)來短信。想你了。文杰回,矯情喬杉回,我很矯情的想你了。文杰懶得再貧,回了句,晚上你很矯情的替我收尸好了沒過一分鐘,喬杉直接打了過來。“怎么回事?”“我跟你妹的事被我媽知道了,晚上我要去過堂?!?/br>“啊,你想怎么應(yīng)付?”“見招拆招吧?!?/br>沉默了一會兒,喬杉說,“文杰,如果你以后后悔了,想結(jié)婚了,我會放手,祝你幸?!绻悴环攀?,我就緊緊抓著你,不離不棄,這是我對你的承諾?!?/br>文杰心頭一動,半天沒說出話來,這是平生第一次,他擁有了自己想要的愛情。“喬杉,你喜歡我什么?”問者無心,聽者有意。喬杉的腦海一瞬間倒帶,想起紀(jì)桐的臉,又想起陸彥那天對自己說的話。對于自己,文杰究竟是誰。如果文杰知道了紀(jì)桐的存在,他們,又該何去何從……?☆、第20章 番外那段青蔥? 大學(xué)的專業(yè),喬杉選了攝影,這是一個足以讓他老爸想要卸了他大腿的決定。喬爸是房地產(chǎn)開發(fā)商,名副其實的老總,成功人士,頭頂上光環(huán)萬丈,屁股后成群結(jié)隊的拜金女,羨煞旁人。作為一個富二代,喬杉的生活在旁人眼里是愜意的,當(dāng)然,這種愜意,只是表象。自從記事起,喬杉的周圍除了爺爺奶奶就是保姆阿姨,喬爸從來都是忙得腳不沾地,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幾個月能回家一次就算不錯,而喬媽,拜金女傍上大款擠兌跑正宮小三成功上位的強(qiáng)大背景讓人汗顏,在這個女人的字典里,除了花錢就是跳舞,刨去私生活,她還算是一個挺出色的舞蹈演員。這樣的家庭環(huán)境,就像穿了一雙昂貴的小鞋,看著光鮮亮麗,實際上它夾腳啊。作為喬家唯一的繼承人,喬爸自然想讓兒子學(xué)習(xí)跟家族事業(yè)對口的專業(yè),無奈,家里出了不孝子,而且這個不孝子在大一時還公然出柜,宣稱自己喜歡男人。喬爸怎么說也是商界精英,見過世面,思想開放,但憑他思想再開放也架不住親生兒子這當(dāng)頭一棒,喬爸氣得臉色發(fā)青,當(dāng)場把喬杉打了出去。此后喬杉便在一處不屬于他老爸勢力范圍的樓盤用自己的小金庫買了一套八十多平的兩居室,公然和自己的小情人開始了同居生活。這個小情,就是紀(jì)桐。大學(xué)時代的紀(jì)桐,熱情,開朗,充滿活力,而且長著一張好看的臉,他的出現(xiàn)對當(dāng)年情竇初開的喬杉而言,無疑就是致命誘惑。紀(jì)桐是學(xué)美術(shù)的,專攻油畫,他們兩人的相識十分劇本,喬杉當(dāng)時在專業(yè)課上神游,紀(jì)桐背著寫生畫板從窗外經(jīng)過,兩人在無意間對上了視線,紀(jì)桐笑了,這個笑容,讓喬杉刻骨銘心。后來,隨著頻繁的接觸,兩人開始熟絡(luò)起來,喬杉在一次同學(xué)聚餐的時候喝多了酒,散場之后紀(jì)桐背他回宿舍,喬杉酒后吐真言,對紀(jì)桐說了我喜歡你。當(dāng)時的喬杉醉得好像一灘爛泥,說完這句話之后就趴在人家肩頭睡了過去,紀(jì)桐停下腳步,想了一會兒,最后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回了句,“好啊?!?/br>我喜歡你。好啊。簡短的兩句話,便這樣輕巧地改變了他們的生活。值得一提的是,喬杉天生是gay,紀(jì)桐卻是性格使然,想到就做。而在那段時光,喬杉顯然沒能洞察到這潛在的不安定因素,他以為,愛了就是愛了,不會變了,所以他才在家里被保姆捉j(luò)ian在床之后向父母坦白了自己隱藏多年的性向,他以為,為了紀(j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