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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道:“你讓流云來見我,現(xiàn)在就來?!?/br>流云昨天晚上被王府其他人拉著喝了些酒,也是宿醉剛醒,就著急著給蕭昱準(zhǔn)備早膳。昨天晚上裴青讓她下去后,流云還在門口聽了一會兒動靜,直到將軍府的其他丫鬟來叫她一起去喝酒,房間里面都沒太聽到什么,流云心想,反正皇上已經(jīng)把緣由告訴裴將軍了,她守在門前也沒什么用處,不如趁著機(jī)會好好放松放松。誰又能知道她前腳剛走,后腳蕭昱就喊她救命。流云腦子里還有些昏昏沉沉,被帶到裴青面前,她甫一看到上面坐著的鎮(zhèn)遠(yuǎn)將軍,和鎮(zhèn)遠(yuǎn)將軍嘴上的傷疤,脖子上的撓痕,頓時把腦子里還存著的一點酒意嚇的魂飛魄散。這這這這這些痕跡是啥??。。?!流云又仔細(xì)看了看裴青的傷痕,然后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腦子里只有兩個字: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公主,啊不,二皇子真被他夫君給睡了!這要是傳回到京城,皇上還不得先活剮了她,再……裴將軍軍功赫赫應(yīng)該不會被活剮。到頭來還是只有她一個人死的最慘??!裴青見流云臉色慘白,失魂落魄的跪在地上,便知道這公主不是真公主,他的猜想是正確的。只是這真公主又去了哪呢?裴青盯著流云,沉聲問:“公主呢?”流云見情況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也知道皇上送給裴將軍的信鐵定是沒送到的,便乖乖的,一五一十的全部招了。裴青聽完之后臉色鐵青,他昨晚睡的不是明昭公主,而是二皇子,這真是,真是,上輩子修來的大福氣?。。?!裴青現(xiàn)在想殺人的心都有了。兩個人一個坐,一個跪,心里想的都是一件事情。過了一會兒,裴青突然開口,問了一個不相關(guān)的問題。他問道:“你們殿下他……好哄嗎?”關(guān)于小殿下到底是好哄還是不好哄這個問題流云猶豫了很久都沒想出個答案來。說好哄吧,是真好哄。順著他來就行了。他要什么給他什么,他要干什么就讓他干什么,總之就是別攔著,保護(hù)著不能讓他受傷,他闖禍了替他收拾好殘局。他不想做的事兒別逼他做。就順著他,捧著他,哄著他。只是裴將軍干的這事兒在順著,捧著,哄著也沒用啊。流云想,要是蕭昱醒來,第一件事是先找手邊順手的東西一砸,要是裴青在旁邊,東西就是照他臉上砸,還得怒罵聲“滾!”接下來一定是一句“流云,收拾東西!我現(xiàn)在就要回京!”然后她就要被皇上活剮了。裴將軍的想法很美好,而現(xiàn)實卻總是事與愿違,哄人哪有那么好哄。流云心里苦,面上卻擺出一副真切的樣子沖裴青點點頭,道:“我們殿下好哄,特別好哄,只是……”裴青知道流云想要說些什么,他沉吟了片刻,道:“這事我還得從長計議,現(xiàn)在最要緊的就是,流云,你得先穩(wěn)住你家殿下?!?/br>流云一愣,問道:“那將軍你呢?”裴青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他臉頰上的紅還未完全散盡,說道:“他醒來一定不想看到我,我在這里反而會惹他煩心。我還是先去軍營?!?/br>流云心里更苦了,將軍!你可不能就這么的把爛攤子都扔給我呀?。?!你為什么不能在這里承受一下我家小殿下的怒火呢?!跑路算什么英雄好漢?。。?!流云心里苦,流云卻什么都不能說,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裴將軍走路帶風(fēng)的跨出大門,奔向自由的軍營中去。而她就只能回到昨夜的新房中,等待蕭昱蘇醒。蕭昱醒的時候已經(jīng)是正中午了,他剛睜開眼,就覺得渾身哪哪都疼,尤其是腰和屁股,腰簡直就是要斷了一般,屁股后面火辣辣的疼。蕭昱恍惚中還以為自己在馬車上顛簸了一整夜,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他張嘴,準(zhǔn)備喚人,還沒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就覺得怎么嗓子也疼的厲害。蕭昱眨巴眨巴眼睛,愣了一陣神。昨夜的記憶慢慢回籠,蕭昱的臉色由白變紅,由紅在轉(zhuǎn)向黑。他低頭朝自己身上一看。他全身赤條條的,胸膛上滿是青青紫紫,rutou還紅腫腫的挺立著,擦到錦被立馬泛起酥麻的癢。腿間一片斑駁,黏黏膩膩的沾在肌膚上。蕭昱渾身都在發(fā)抖。屈辱,太屈辱了!他何時被人如此糟踐過?。?!蕭昱氣的眼前發(fā)黑,后xue的疼痛一層一層的朝上泛。蕭昱隨手抄起旁邊的枕頭砸到地上。聽到里面的聲響,流云便知道蕭昱醒了,她抖抖索索的推開門進(jìn)去:“殿下,你醒了?!?/br>蕭昱的聲音沙啞,嗓子又干又疼,他氣的聲音發(fā)抖:“裴青人呢!讓他趕緊滾過來見我!我要讓我皇兄,讓我皇兄殺了他!??!”流云心虛,說話聲音也?。骸芭帷釋④娝淮笤缇腿ボ姞I了。”聽聞裴青不在,蕭昱更氣了:“流云!現(xiàn)在就收拾東西,我要回京!這個破地方我真是一刻都不想呆!等我回了京,我定要我皇兄治裴青個大逆不道的罪名!”“……殿下,那個……護(hù)送您來的人馬今天一大早就已經(jīng)走了。”蕭昱一愣:“你說什么?”流云咬了咬嘴唇,豁出去般說道:“殿下您回不去了,而且您也不能回去?。 ?/br>“我為什么不能回去?!難道我還得呆在這里讓他裴青折辱與我嗎?!”蕭昱越說越激動,還咳嗽了好幾聲,愈發(fā)覺得難受起來。流云在等蕭昱醒來的期間就已經(jīng)想好了說辭:“您要是現(xiàn)在就回去了,太后哪里您要怎么交代?。∨釋④娛翘鬄槟暨x的駙馬,而且這西涼城也是您求了太后才讓您來的,來了還沒呆就立馬回去,這要傳到太后耳朵里……太后身體又……”流云越說聲音越小。“那怎么辦!難道就讓我硬生生咽下這口氣嗎?!”蕭昱越想越委屈,憑什么就得他吃下這個虧呀!他現(xiàn)在疼的渾身都提不起勁,那個人早上還能去軍營!憑什么?。?!流云看蕭昱委屈又氣憤的樣子,頓時軟了心腸,也替自家小殿下抱起不平來:“只是您說您不能回去,也沒說您就得咽下這口氣呀?!?/br>第5章蕭昱坐在床上越想越氣,越氣越委屈,越委屈越想哭,他不說話,流云也沒敢再出聲。過了一會兒,蕭昱才啞著嗓子恨聲道:“這事兒不會就這么算了的!流云,我要先沐浴。”流云應(yīng)了一聲,急忙下去準(zhǔn)備洗澡水。走的時候還腹誹道:這裴將軍也真是的,把小殿下折騰成這樣都沒說之后清理一下。洗澡水準(zhǔn)備好后,蕭昱也沒讓下人伺候,流云臨出去之前還特地問蕭昱一個人可以嗎,蕭昱皺著眉點了點頭,他身上的痕跡太過不堪,還怎么敢暴露在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