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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蕭昱腰酸軟的厲害,剛一起身,就感覺后xue有東西順著腿根朝下淌,淅淅瀝瀝的,蕭昱的臉上青白交錯,最終用床單草草的擦了擦淌出來的那些液體,心里又把裴青罵了好幾百遍。洗澡水溫熱,水霧裊裊。蕭昱包裹在溫熱的水里面,全身都放松下來。白皙的肌膚被暈出淡淡的淺紅。蕭昱抬起手,手臂上還有昨夜被裴青大力掐出的指痕還在,紅艷艷的,他很白,輕輕撓一下就有一道可怖的紅痕,更何況裴青昨夜用了那么大的力氣。蕭昱輕輕撫上那道痕跡。不痛,只是看起來很嚴重。不光是手臂,他的胸膛上,腰腹上,屁股,大腿上都有這種看起來嚴重的指痕。大部分的都不是很疼了,只有rutou,屁股,和那個隱秘的后xue還鈍鈍的泛著疼。rutou還腫的挺起,蕭昱的手剛放上去,身體就瑟縮的抖了一下,他突然想起昨晚裴青是怎么用手指又揉又擰哪里的,最后竟然還用嘴嘬……蕭昱恨恨的打了一下水面,水花濺的到處都是。“裴青,你他媽是屬狗的嗎?!”屁股有些腫了,是被打的,也有可能是被撞的,蕭昱輕輕掰開稍稍有些紅腫的臀rou,溫熱的水涌進來,燙的后xue一陣收縮。“王八蛋!王八蛋!裴青你個王八蛋!”蕭昱一面罵,一面把手指試探著朝里弄。后xue里還有很多殘留的東西,不弄出去是不行的,又不可能讓人來幫他,蕭昱只得自己親自動手。經(jīng)過了一夜,xue口已經(jīng)緊閉如初,手指剛碰到,就覺得哪里火辣辣的痛。蕭昱咽了咽口水,試探的朝里伸出一個指節(jié)。后xue經(jīng)過快一個晚上的開墾,輕易的就將那一個指節(jié)吞了進去,蕭昱臉色通紅,額頭上全是汗珠。腸rou柔軟,里面溫度很高,昨晚裴青就是在他這里……蕭昱搖搖頭,趴著浴桶的邊把屁股撅起來,手指輕輕摳挖里面殘留的液體。xue口一張開,溫熱的水便朝里面涌來,蕭昱被燙的一抖,腿一軟,跌坐回了浴桶里。手指因坐下的力道捅到了更深的地方。蕭昱嘴里發(fā)出一聲嗚咽。守在外邊的流云聽到了里面的聲響,忙問道:“殿下!殿下你怎么了?沒事兒吧?!”蕭昱一手撐著桶壁,一手把后xue里的手指抽出來。抽出來的時候帶動更多的水涌入進xiaoxue的最深處,蕭昱被燙的一抖,吸了吸鼻子,道:“……我……我沒事兒……”流云聽他聲音不對,也不敢擅自進去,只能提心吊膽的在外面等,順帶埋怨裴青,怎么可以把她家小殿下弄成這幅樣子!溫熱的水洗刷著腸壁,把昨夜裴青留在他身體里的白濁帶了出來。那一道白痕在水里,和漆黑的墨在水里一樣的明顯,一樣的惹人注意。蕭昱又如法炮制了幾次,感覺身體里的東西都已經(jīng)弄干凈了,才起身,讓流云重新?lián)Q了一次水,再洗了一次。蕭昱洗完澡后才感覺自己是真的活了過來,劫后重生了。又吃了點飯,補充了點力氣,才有精力仔細思索之后要怎么找回這個場子來。流云站在旁邊,看著自己小殿下猙獰的表情,覺得這事兒是真的不能善了了,裴將軍哄人的法子也鐵定要落空。她正想著,就聽到蕭昱陰惻惻的喚了一聲:“流云……”流云身子一抖:“殿,殿下?”蕭昱問道:“你說我應該怎么報復回去?!”流云不知道,流云不想回答,流云小心翼翼道:“奴婢也不……”知道兩個字還沒講出來,蕭昱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嚇得流云立馬換了個說法。“奴婢覺得,覺得要報復回去,首先……嗯……那個首先,得把裴將軍從軍營里弄回來?!?/br>這邊的主仆兩正商量怎么報復回去,那邊軍營大帳里烏泱泱的全是人。所有人都正襟危坐,眼神都不住的朝裴青身上瞟嘖嘖嘖,將軍嘴唇上的咬痕和脖子上的抓痕那么明晃晃,看著面容端正嚴肅,實際上眼角眉梢都透露出一副飽食饜足的樣子。大家看歸看,但都閉緊嘴不說話,只在心里默默贊嘆一聲,這明昭公主果然夠勁!一眾人中,沈星的目光最為露骨,直直的盯著裴青下唇的咬痕。王慶年湊過去低聲道:“看什么呢,要是讓將軍知道了你給他下藥,可少不了你一頓?!?/br>沈星不以為然道:“你看咱們將軍這幅春風得意的樣子,哪里還顧得上我呀,多半心思都放在府里的明昭公主身上呢?!?/br>王慶年道:“咱們將軍可真行,剛新婚都不在溫柔鄉(xiāng)里多呆呆,一大早就來軍營?!?/br>沈星道:“你看將軍脖子上的撓痕,嘖,我覺得啊,可能昨夜太……那啥了,多半將軍是在府待不下去,被公主趕來的?!?/br>兩人雖然壓低了聲音,但說話聲還是傳到了周圍人的耳朵里,大家拼命的忍住笑,眼神朝裴青脖子上瞟的頻率更高了。裴青聽到下面的議論聲,清了清嗓子,沈星和王慶年立馬收聲不敢言語。裴青語氣有些不自然:“今天叫大家來,也沒有別的事情,主要就是……”有些性子急的武將忍不住道:“將軍有啥事盡管說,是不是那些突厥崽子又要鬧什么事了?”裴青的臉色愈發(fā)不自然了起來,若仔細觀察,還能看到他耳垂已經(jīng)變得粉紅:“……不是這個事。”“那還能是什么事?哎呀將軍啊,你就別買關(guān)子了趕緊說吧。”裴青咳了一聲:“那個……你們知道怎么哄人嗎?”“什么?!”眾人齊齊嘩然。本來他們還猜測將軍放下家中剛?cè)⑦M門的美嬌娘一大早來軍營是因為出了什么事了,結(jié)果張口就問他們會不會哄人。哄人,這還能哄誰?哄的也只能是昨晚剛?cè)⑦M門的公主殿下了。有人問出了最關(guān)鍵的問題:“將軍,你是怎么把公主惹了的?這哄人……這,得對癥下藥啊。”裴青耳垂通紅,說話也不似以前那樣干脆利落。還沒等裴青開口,就有人笑道:“還能怎么惹,咱們裴將軍沒個輕重,在床上把人惹了唄?!?/br>一眾武將哄堂大笑。更有甚者還調(diào)侃裴青道:“人家公主細皮嫩rou的,將軍你怎么也不知道憐香惜玉點。我就說呢,今天怎么軍營里見到將軍了,原來是被人給趕出來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br>那些武將都是和裴青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兄弟,平時說個話也都是沒大沒小的,如今被他們這樣調(diào)侃,裴青面子上也有些過不去。他敲了敲面前的桌子道:“好了好了,有什么法子就說,別瞎說那些沒用的了。”眾人也是點到為止見好就收,笑了兩聲也就不再調(diào)侃了。然后細細的思考起如何哄人這個他們從未涉及過的領(lǐng)域里去。再坐的都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