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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粗,沒成家的也有一大把,哪里懂得怎么哄人呢。一群人聚在一起冥思苦想,辦法還沒想出來呢,就這個說那個的方法不行,那個說這個不行太老土的吵了起來。裴青坐在上位,看著底下吵吵嚷嚷的,突然就走了神,腦子里昨夜的旖旎如過馬燈般閃過,早晨蕭昱安然的睡顏仿佛就在眼前。也不知道為什么,裴青覺得他對于蕭昱倒底是公主還是皇子這件事并不是很在乎。也沒有說在知道蕭昱是皇子后,就要和他拉開關(guān)系。他也不想知道皇上賜婚給他的用意。裴青覺得這個人既然進了他裴府的門,上了他裴青的床,那這個人就是他裴家的了。下方的討論不知什么時候突然停了。底下一票人都瞅著裴青的出神的臉。沈星感嘆了一聲:“怪不得說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呢,古人誠不欺我啊?!?/br>眾人也齊齊附和。王慶年道:“我當(dāng)時去接明昭公主時見過她一面。那姿容,簡直就是天仙下凡一般。將軍栽倒在這位美人懷里,那真的是賺大發(fā)了。”正說著,突然有個小兵在帳外傳話道:“報告將軍,大營門口有一位叫流云的姑娘說要見將軍。她說,將軍夫人突然生病了,得讓將軍趕緊回去一趟?!?/br>第6章流云來找裴青回去純屬被迫。她恨!恨自己為什么要和小殿下說首先要把將軍弄回來;她恨!恨小殿下說裝病的時候為什么不攔著讓他換個思路!她恨!恨自己到底是哪一邊的人,這左右逢源的日子剛開了個頭,流云就覺得以后自己命途多舛,翻船已經(jīng)指日可待了。裴青突然聽聞蕭昱生病,心下焦急,直接撂下帳里一群正給他出主意的一幫糙漢往王府趕。走的時候還記得蕭昱身份特殊,沒忘記貼心的帶上沈星這個半吊子軍醫(yī)。沈星驟然得知明昭公主竟然是個男人,心里訝異了良久,之后又感嘆道自家將軍果然勇猛,連皇上的親弟弟都敢下得了手,真的是勇氣可嘉,佩服佩服。裴青急忙趕回將軍府,剛一進房門,就看到蕭昱躺在床上,一張俏臉燒的通紅。流云看到也傻了眼,不是說裝病嗎?怎么她才走了一會兒,殿下就真的生起病來了。沈星上前把了把脈,知道了將軍夫人的病因為何,他對裴青道:“濁液留在身體里太久了,沒有及時清理,所以公主殿下才發(fā)了燒,不過也沒有什么大礙,吃一貼藥,發(fā)發(fā)汗就好了?!?/br>流云在一旁聽的滿臉通紅,拿了藥方就趕緊去給小殿下煎藥去了。見流云走了,沈星又掏出一小罐藥膏遞給裴青:“殿下他……那里估計也得上些藥,將軍你以后完事兒別忘記給殿下清理,要是……狠了些,也別忘記上藥?!?/br>沈星說完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把藥膏遞給裴青以后就趕緊跑路走人了。病中的明昭公主真的是我見猶憐啊,那嬌弱柔美的風(fēng)姿,嘖,希望將軍能把持的住吧。裴青走到床邊,盯著尚在夢中的蕭昱,嘆了口氣,把人扶起來靠在自己懷里,掀起他身上蓋著的薄被。蕭昱燒的迷迷糊糊,只覺得全身都熱,眼皮像是有千斤重。半睡半醒之間,他感覺被子被人掀開了,一雙微涼的手解開他的寢衫,在他身上游移。guntang的肌膚驟然碰上一絲微涼,蕭昱舒服的哼了一聲,不由得擺動起身體,迎合那只微涼的手起來。裴青看著面前袒露著的身體,不由得嗓子發(fā)緊。乳尖還是紅腫挺立著的,裴青沾了點藥膏,輕輕的涂抹在蕭昱挺立的乳尖上。他手指剛一放上去,蕭昱的身子就微微顫抖起來,口中溢出一聲微不可查的呻吟,輕輕的,格外的撩撥心弦。裴青聽著聲,手上的動作也悄咪咪的變了味。手指順著乳暈來回打轉(zhuǎn),還是不是得撥弄腫大的乳尖。白色的藥膏粘在紅彤彤的乳尖處,又一種異樣的yin靡感,裴青想要低頭咂吸一翻,又生生的忍住了這種沖動。蕭昱的哼唧聲愈來愈大,臉埋在裴青的頸窩處不斷磨蹭,像小貓撒嬌。裴青被他蹭的心癢難耐,又礙著他還在生病,頗為不舍的放過已經(jīng)被他玩弄的更加腫大的乳尖,繼續(xù)向下探尋。蕭昱的褻褲已經(jīng)被褪到腳腕處,露出白嫩嫩的兩條腿,裴青本來以一種小兒把尿的姿勢抱著他,又因為看不清他后xue的狀況,又把他放在了床上。蕭昱驟然離開裴青的懷抱,心下不滿,雙腿又被分開,覺得難受,雙腿開始不住的踢打起來。他不安生,裴青也狠不下心像昨天一樣打他屁股,只得把人撈到自己腿上,輕輕的在他背上摩挲順毛。蕭昱被安撫住了,任憑裴青的手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摩挲。安撫了兩下,裴青就移開了手,慢慢掰開蕭昱白嫩嫩的兩瓣屁股,露出昨晚慘遭蹂躪的后xue。后xue周圍也略有些紅腫,看著可憐兮兮的。裴青一根手指上沾了藥膏,輕輕撫上略有些紅腫的肛周,微微揉弄了幾下就慢慢的朝里伸進去。剛一伸進去,蕭昱就哼唧了一聲,后xue下意識的收縮,緊緊的箍住了裴青的手指頭。可能是因為發(fā)燒的緣故,xue里溫度高的要命,藥膏剛涂抹上去就被融化成水。裴青的手指在里面艱難的摸索了一番,將藥膏抹上內(nèi)壁,再抽出來時就帶著一點水聲。裴青又在手上抹了厚厚一層藥膏,再度伸進哪里灼熱的地方,這次他涂抹完沒有出來,手指在里面來回攪動,裴青想,他這是為了讓藥更加均勻全面的抹上,不是為了別的。手指抽插的水聲越來越大,蕭昱額頭上全是汗,本就通紅的臉更加的紅了。他趴在裴青的腿上,不斷的哼哼唧唧,身子扭來扭去想躲開在他后xue作亂的手指頭。裴青按住蕭昱的腰,他額頭上也全都是汗,手指的動作越來越快,水聲也越來越黏膩,剛涂抹的藥膏被打成白沫,粘在后xue周圍,當(dāng)裴青的手指擦過里面的一塊軟rou的時候,蕭昱的腿驟然緊繃。嘴里也發(fā)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呻吟。裴青能感覺到自己腿上有個什么yingying的東西抵著,他知道,蕭昱硬了。他也硬了,漲得發(fā)疼,只想代替手指塞進那個溫柔鄉(xiāng)里。不過他腦子里還尚存一絲清明,知道蕭昱還發(fā)著燒,不能在承受這些。他想,以后還有的是機會。裴青抽出手指,上面濕淋淋的全是水光,裴青嘆了口氣,把蕭昱的衣服給他穿好。蕭昱!被裴青挑起了性欲又得不到撫慰,難受的直哼唧。他腦子里昏昏沉沉的,只隱隱約約聽到一個略微無奈的聲音說,乖一點,別亂動。裴青把蕭昱重新塞回到被子里,低下頭,親了親他的眉心。流云端藥進來的時候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