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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嘗不出任何異味。好吧,季陽承認(rèn)自己是有些不解風(fēng)情,但人蛇接吻什么的,還是以后再慢慢接納吧。季陽扭開頭,借著脫衣服避開了麟墨的索吻。麟墨松開季陽的身體方便他脫衣服,尾巴抬了起來,啪的一聲把燈關(guān)上了。屋子里頓時漆黑一片,禁閉的窗簾將外界的光也阻隔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但季陽卻松了口氣,壓力少了不少,快速地將自己扒光了。蛇身摩擦地面和床單發(fā)出了不小的聲音,季陽豎著耳朵捕捉著,感覺到床越來越重,從一邊陷了下去,他坐在中間身體都有些歪了。季陽手撐著床穩(wěn)住身體:“呵呵,你可能上不來了呢?!?/br>“嘶嘶~”變得急快的吐信子聲透出麟墨的懊惱,季陽笑得更賊了。這樣可愛的家伙,就算再兇殘他也不會真的害怕吧。季陽主動地靠上去,在麟墨身上摸索,“在哪里呢?中間還是尾巴?”與他尋常捉的小蛇不同,林漠的身體摸得到很光滑的鱗片,觸感冰涼堅韌,那一層一層的……季陽手抖了抖,手臂開始發(fā)麻了。“嘶嘶!”麟墨發(fā)出沒好氣的聲音,嘭的一下把尾巴甩到了被自己占據(jù)了大壁江山的床上,拍擊在自己背部,發(fā)出了啪的一聲響亮的聲音。為了讓腦袋留在床上,他只能把身體中段挪到了床底下,整條蛇呈不規(guī)則的U形擺放著,U字底部在床下,兩端留在床上。麟墨不滿地扭扭身軀。這小巧袖珍的房間,這小巧袖珍的床,真不適合長期居住。察覺到麟墨的不滿,季陽很不厚道的笑了兩聲。有一段尾巴湊到了季陽手邊,季陽在上面摸了摸。這里的鱗片更大,也更堅硬。☆、第二十七章麟墨蛇尾一卷,將季陽放倒在床上,蛇尾擠進(jìn)他的腿間,從另一條腿下面鉆出來,挨著季陽兩腿根部來回摩|擦起來。“啊!”季陽驚叫一聲,已經(jīng)嘗過情|欲的身體很容易就有了反應(yīng)。季陽感覺到有一顆粗糙的rou粒在大腿內(nèi)側(cè)摩|擦,知道這就是麟墨的生.殖.器了。被蹭到的皮膚泛起一絲絲的酥|麻,引得下|腹一陣熱流涌上,尚未發(fā)育完全的分|身便直挺挺的立了起來,纖長秀氣,頂端的小孔潺潺的吐出透明的液體,淌下來濕潤了柱|身。不對,這形狀好像不對,怎么像顆rou疙瘩?阿漠不是有兩根的嗎?季陽努力聚起精神,熱著臉問:“阿漠?是那個嗎?”“嘶嘶~?”麟墨爬到季陽身邊,尾巴還纏著季陽的身體,一下一下的用凸起摩|擦季陽的腿根,‘疙瘩’吐出比季陽分量足的多的液體,很快就糊濕了季陽的大腿內(nèi)側(cè)。好吧,答案顯而易見。至于數(shù)量,季陽也不指望麟墨解答了,還自己摸索吧。季陽伸手下去摸了摸,果然是棵圓圓的東西,尺寸大得驚人,像個臍橙,上面布滿了黏軟的倒刺,季陽的手一握上去就被粘附在了上面,手心的空氣都被擠了出來。不難想象,這東西如果進(jìn)入人體,就會緊緊掛在腸道內(nèi),肯定不好拔|出來。那圓圓的東西被季陽一摸就有力的抖了抖,噴了股溫?zé)岬囊后w出來,淋了一手,空氣中有了淡淡的蛇腥味。季陽反射性地閃開了手,臉上瞬間更加漲紅了。麟墨又蹭了上來,頭也揚(yáng)了起來,熱切地舔舐季陽的脖子。季陽還是又摸了上去,手上沾了液體,和那顆溫?zé)岬膔ou球黏得更緊了。摸索了一會兒,季陽發(fā)現(xiàn)那rou球其實是從中間裂開的,原來是兩個半圓的□合成的一整個圓。季陽頓時松了口氣。還好,只進(jìn)入一半的話應(yīng)該不太困難。麟墨敏銳的從季陽的嘆息中察覺了他的意圖,沒有反對,雖然這樣他會不太盡興。相比起人形,蛇形的兩根生|殖|器挨得更緊,幾乎是個完整的一體,強(qiáng)行分開它們會很不舒服,甚至分叉的根部在掰開時會有些疼,著實不適合分開交|合。陽陽還太小,等他生產(chǎn)后再嘗試完全的進(jìn)入吧。只進(jìn)入一半的話就只能由季陽主動了。麟墨挺著腹部,任由自己的伴侶在自己難受的地方研究摸索。季陽沒有經(jīng)驗,又緊張的不行,出手沒輕沒重的,時不時弄得麟墨直吐信子。折騰了幾分鐘,季陽終于將麟墨的半個分|身塞進(jìn)去了一個頭,總算是穩(wěn)住了。這半圓的形狀寬度讓他有些吃不消,塞進(jìn)一截后就癱軟了身體,倒在床上狗喘。季陽腦子亂哄哄的,實在不想承認(rèn)是自己主動讓麟墨進(jìn)入的,可心里卻覺得刺激,身體更加興奮了。麟墨正卡在關(guān)鍵處,忍不住用力一個挺身,“噗”的一聲整根沒入了季陽的身體。“啊~”季陽措不及防,猛地大叫一聲,身體不斷哆嗦,也不知是疼了還是爽到了,只是下方將麟墨絞的死緊。“嘶嘶~”麟墨忍住快要憋得爆炸的欲|望,連連在季陽臉上舔吻,黑暗中晶亮的雙眼緊緊盯著季陽的表情。“呼~”季陽好一會兒才聚中精神,惱怒地瞪了眼趴在自己胸部的黑影,卻也沒說出抱怨的話。黑屋子里不斷響起皮rou拍擊聲和似痛苦又似歡愉的呻|吟,時不時有蛇吐信子的聲音參雜進(jìn)去,就這么熱鬧了一晚上。好一會兒,屋子里啪的一聲亮了,屋內(nèi)的床上一人一蛇yin|靡的纏在一起,交纏在一起的身軀一黑一白,形成強(qiáng)烈的視覺沖擊。季陽失神的眼在燈光亮起的一瞬瞇了起來,漸漸從情|欲的泥潭清醒過來。感受到下方還堵著東西,季陽卻是松了口氣,無力地拍拍身上的蛇,沙啞著嗓音道:“去浴室,別把床上弄濕了?!?/br>“嘶嘶~”麟墨自然沒有異議。腸道里被灌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稍有不注意就會漏出來。兩人只得以交|合的姿勢往浴室走。咳,一個走,一個爬。短短的一段距離,一人一蛇愣是移動了五分鐘才走到。埋在火熱巢xue的東西又精神了起來,放出濁液,又是新的一輪歡|好。☆、第二十八章待產(chǎn)房間內(nèi)冷清潮濕,睡在床上的兩人蓋著春秋用的薄被,一直睡到中午還沒動靜。季陽卷著身體,手臂無意識地抱著肚子,麟墨從后方抱著他,輕輕嗅著自己伴侶的味道。陽陽的身上沾滿了他的味道,真好。麟墨時差調(diào)整不過來,晚上很少睡熟,但每晚都合著眼陪季陽躺著。通常是直到季陽起床才會跟著起來。但今天已經(jīng)睡了大半天了,季陽還不起來,麟墨不放心地探過身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