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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季陽。“陽陽,你還不起床嗎?”麟墨從季陽后方爬到他面前,復(fù)又抱住他。“嗯~”季陽困倦地睜開眼,甕聲甕氣地說:“累,不想起?!?/br>季陽緊了緊被麟墨弄松的被子,又疲倦地合上了眼睛。昨晚空調(diào)開的很低,半宿的和諧運動讓季陽流了一身汗,被冷空氣一吹很快就干了,然后又流汗,就這樣干了濕濕了干,當(dāng)晚身體就開始發(fā)冷了,后來捂進被窩里才暖了起來,不過頭卻慢慢昏沉了起來,睡覺都不踏實。麟墨見季陽臉色潮紅,摸了摸他的額頭:“你好燙,不舒服嗎?”“嗯。頭暈?!奔娟柊櫚櫭碱^,伸手摸到床頭上的鬧鐘:“啊,都兩點了。”甩甩頭,季陽往麟墨懷里蹭了蹭:“累,我想再睡一會兒?!?/br>麟墨:“你該吃東西了,你先睡,我去給你做?!?/br>麟墨說著就要起身,季陽不舍得離開麟墨的懷抱,耍賴的纏住他:“不想吃?!?/br>“陽陽別任性,身體要緊。”麟墨還是推開了季陽,裸著身體出了被窩。季陽蔫蔫地瞅著麟墨的背影,見他已經(jīng)穿上衣服,就一頭扎進了被窩里呼呼大睡起來。麟墨打開冰箱,里面只有幾個雞蛋和一把青菜,于是拿了季陽的錢包,搖搖卷成了春卷的被子道:“我去買菜了。”“嗯?!奔娟栂仁菒瀽灥貞?yīng)了聲,想了想,忍住困意拉開了被子,不放心地道:“你一個人能行嗎?還是算了吧,別出去了,隨便煮鍋粥就行了?!?/br>“放心吧,我可以的?!摈肽鸨蛔影鸭娟柕哪X袋蓋住,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菜市場熙熙攘攘,非常熱鬧。相對的,地上也遍地垃圾,到處都彌漫著異味。麟墨動動鼻子,眉峰立即攏了起來。兩米的身高讓他看得更遠,一眼就注意到了對面賣rou的攤位區(qū),大步走了過去。“唉~帥哥買田雞嗎?”賣菜的中年婦女一見有人佇足,立即笑吟吟地吆喝道:“還有這盤鱔和蛇也不錯,買點吧?!?/br>婦女說著看了眼不斷發(fā)出聲音的蛇,奇怪的發(fā)現(xiàn)網(wǎng)袋里的蛇都縮了起來,相互扭麻花般結(jié)成了一團團的,還在不停扭動中。真是奇了怪了。菜飯心里嘀咕。麟墨目光先是落在被網(wǎng)袋裝著的小蛇上,然后看向了旁邊肥嘟嘟的鱔魚上。咦?這是什么品種的蛇?沒有被關(guān)著他們怎么不逃跑?好像連水盆都爬不出來,真弱。“這是什么蛇?”麟墨指著鱔魚一本正經(jīng)地問。“???”婦女一愣,立即笑了起來,“帥哥沒吃過?一定是很少出來買菜吧。這是鱔魚,不是蛇,很好吃哦。”“是嗎。”麟墨好奇地蹲了下來,戳戳鱔魚的頭:“那就給我稱幾條吧?!?/br>“好嘞?!眿D女麻利地捉起幾條又粗又肥的鱔魚,“這夠了嗎?”麟墨:“再裝幾條。”婦女笑得滿臉皺紋,好不含糊地又捉了幾條最大最有勁的條,心知這是個沒經(jīng)驗的富家少爺,便想趁機多賣一些,也不告訴他這些鱔魚都可以做兩個火鍋了。麟墨:“夠了。”婦女將鱔魚稱了稱:“四斤七兩,我算你四斤半,二十八一斤?!皨D女說著頓住了,心里默算著。麟墨問道:“四斤半是四點五斤的意思嗎?”婦女好不容易算了一半,被麟墨一打岔又忘了,還是很殷切地告訴他:“是啊?!?/br>婦女說完懶得算了,轉(zhuǎn)身找計算器。麟墨道:“一百二十六塊。”“唉?”婦女看了麟墨一眼,計算機已經(jīng)拿在手里了,順手一算,驚奇道:“你算的真快?!?/br>麟墨愉快地掏出錢包?;厝ズ笠欢ㄒ嬖V陽陽,叫他放心自己已經(jīng)能買菜了。麟墨遞給了婦女兩百塊,婦女接過錢,大方地道:“我收你一百二十五就好了。鱔魚殺嗎?”麟墨:“殺。”殺魚的時間麟墨又在附近走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敢興趣的食物,只好將就著買了兩只看起來干凈點的肥鴨,活著提走了。回到家,季陽已經(jīng)睡著了。麟墨輕手輕腳地走進廚房,先把鴨子按在水龍頭下沖了沖,然后化作了獸形吃掉了兩只鴨,空虛的胃頓時滿足了。麟墨燉了鍋鱔魚粥,又炒了一盤青菜煮了兩個水煮蛋,走進臥室發(fā)現(xiàn)季陽還睡著。“陽陽,起來吃東西了?!摈肽崧晢镜馈?/br>季陽疲倦地睜開眼,有氣沒力地應(yīng)了聲。麟墨便出去端了碗粥進來,燙熱的碗底由一塊干凈的麻布墊著。“別起來了,就在床上吃?!?/br>季陽迷迷糊糊的應(yīng)了,直到被嘴里的粥燙到才完全清醒。“嗯~這什么???”季陽砸砸嘴巴,看了看白花花的粥,里面似乎有一截一截的圓柱形的rou。“里面放的該不會是蛇吧?!奔娟枱o語地白了麟墨一眼。麟墨無辜地道:“賣菜的大媽說是鱔魚。是蛇的話又怎么了?你不喜歡吃蛇了?”季陽憤憤地道:“蛇是你同類唉!”害我還默默下決心以后不吃蛇,這家伙倒好,一點顧忌都沒有,果然是冷血動物!“哦,你們是不吃同類的吧?!摈肽硎纠斫?,有很多獸人種族都不吃同類,他們靈蛇獸因為能化形的少,不能化形的都是普通靈蛇,因此都沒個顧忌,吃習(xí)慣了。季陽嘴角一抽,突然神情一變,嚴肅地交代道:“你吃什么我都不在意,但你可千萬不要吃人啊。”“好?!摈肽珜櫮绲氐溃骸皬堊??!?/br>就算季陽不說麟墨也沒打算吃人。在獸世,雌性在哪里都是珍貴的,與雌性有著相同身體的男性麟墨是怎么也吃不下去,女性的話……嗯,是雌性都是珍貴的吧。麟墨覺得吃人太過暴殄天物,并不像嘗試。雖然這里人多的像螞蟻。季陽松了口氣。他從不挑食,不管什么東西都能吞下肚,麟墨喂一口他就吃一口。麟墨:“好吃嗎?”季陽砸砸嘴巴,中肯地道:“還不錯,就是有點腥味。”“哦?!摈肽黠@情緒低落了下來。季陽連忙安撫:“你亂做出來的東西能有這味道就很不錯了,以后我們買本菜譜回來,你可要天天煮飯給我吃哦,我肚子太大了,做飯有點吃力?!?/br>麟墨的眼睛登時就亮了,開心地道:“好?!姨焯熘蠼o你吃?!?/br>季陽眉毛微微一揚,氣色也好了不少:“嘻嘻……漠漠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