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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南瓜面具又說了一遍,方士清還是沒聽到,干脆把耳朵湊了過去,想聽他說第三遍,結果耳垂被輕輕捏了一下。方士清的耳垂很敏感,被他一捏,從脖子麻到了后背。不但他感覺出了曖昧,就連和他一起的同事也感覺到了,他們很清楚方士清的性向,于是幾個人紛紛轉到別的方向去聊天,裝作什么也沒看到。方士清不是個對性特別狂熱的人,還沒回來工作之前,曾經(jīng)有過兩段固定戀情,419的經(jīng)驗并不多,回國以后一直忙于工作,直到三個多月前看上袁瑞,說不準那時候對袁的種種悸動也有憋了太久的腎上腺在作祟。到現(xiàn)在,算算他已經(jīng)一年多沒有和別人親密接觸過。南瓜面具把外套給了方士清,身上只剩下一件黑色襯衣,和披在方士清肩上的外套是同一個牌子,皮帶是另外一個牌子,價格都尚且不論,會選這樣的款式說明這人品味不錯,雖然臉被面具擋著看不到,但能看到身材很棒,而有這種身材的男人通常都不會長得太難看。他個子很高,捏著杯腳的手指上指節(jié)粗大,和這人周身的無可挑剔相比,這樣的手顯得有些粗糙,但卻又十分性感。方士清對這個419對象還算滿意,為了保險起見,他湊過去在南瓜耳邊問道:“我只做top,你行嗎?”南瓜點了點頭。說得好好的,人和人之間卻沒有半點信任可言。半小時后,方士清在酒店客房里被南瓜強jian了。☆、第四章事后回憶起來,方士清覺得之所以會有這么無語的遭遇,很大一部分是因為喝了幾杯酒,思維和判斷力過于遲緩,才會被對方所迷惑。當時他和同事告別,和南瓜面具一起乘酒店的電梯上樓,房間是南瓜去開的,他還不太好意思穿這一身到燈火通明的前臺給人參觀。電梯從三樓一直到二十一樓,那個人還是一直戴著面具。方士清想,這人八成是深柜,應該是怕被熟人看到。進了房間,方士清先去衛(wèi)生間摘掉假發(fā)和假胸,順便沖了個澡。等他穿著浴袍出去,發(fā)現(xiàn)那人還戴著面具,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套房外間的沙發(fā)上,坐姿筆挺,兩手也很拘謹?shù)慕晃罩旁谕壬?,看得出也不大慣于和陌生人一夜情。方士清把他不肯摘面具的表現(xiàn)理解為了過于緊張,想了想覺得還是單刀直入的好,這是一夜情對象之間最好的溝通方式。他走過去挨著南瓜坐下,開始循規(guī)蹈矩的挑逗對方,他不是愛玩花樣的那類人,挑逗的手段也老套的很,以前曾經(jīng)被人說過技術渣……不過意外的,對這只南瓜很好使。估計連一分鐘都沒有,軟南瓜就被他摸硬了。他隱約有點得意,抬起手想去摘掉對方的面具,說實話他對這人的長相還挺好奇??伤氖诌€沒碰到面具,就突然被南瓜一把抓住,緊接著一個反扭,他便臉朝下被壓在了寬大的歐式沙發(fā)上,兩只手被緊扣在身后。南瓜的力氣出奇的大,方士清有點懵,開始有不太好的預感。東方人在西方人眼里本來就顯得嬌小,他的長相又完全沒有大老爺們的粗獷感,讀書那幾年里,有過很多次被白人一號搭訕的經(jīng)歷,不過真的被人這樣反壓,還真是頭一回。他試圖和對方講道理:“剛才說好了的,我不做零號,你也答應得好好的,現(xiàn)在這是干什么?哎,你先放開我……”南瓜壓住他以后,停了好半天都沒有動作,也完全不理會他的講道理。方士清掙扎了幾次未果,反而累得有點喘,實在沒辦法,對方的力氣大他太多。南瓜只用一只手把他雙臂扣在背上,另外一只手慢慢摸了摸他浴袍下光裸的兩條腿,動作很輕,像是挑逗,又像是不敢用力。方士清講道理講得口干舌燥,后來破口大罵對方也還是完全不理,始終堅持做一只安靜的美南瓜。南瓜一邊裝聾作啞,一邊就那么慢吞吞的摸過來摸過去,從小腿摸到大腿,來回摸了五六遍,弄得方士清都沒了耐心,破罐子破摔的憤憤道:“要做你就快點做!摸個JB啊!”然后,南瓜就真的扒了他的內褲,開始摸他JB。方士清多年堅持做top并不是出于什么男性尊嚴之類的理由,而是因為他太怕疼,拔眉毛都能瞬間飆出兩行眼淚,當時把幫他拔眉的法國女同學嚇得手一抖,直接把拔眉夾扔他臉上劃了道小口子,還好后來沒留疤。所以等南瓜真的開始探索他的小雛菊,他整個人都開始哆嗦,先前的紙老虎樣子一去不復返。可能他抖的太厲害,南瓜好像有一點猶豫。場面安靜的僵持了一會兒,方士清不知道他究竟想干嘛,只覺得這個人又可惡又古怪。他還沒腹誹完,南瓜的大黃瓜就像終于下定了決心一般,勇往直前一鼓作氣的破了他的小雛菊。疼的程度超過了方士清的想象,他本來以為最多掉掉眼淚慘叫兩聲,完全沒想到會直接疼暈過去。因為激痛短暫失去意識,到他醒過來也就是十幾秒的時間,醒來的第一感覺當然還是疼,脫口罵了句法語臟話。本來一動也沒動的南瓜不知聽懂沒有,反正看他緩過來了,便繼續(xù)進行下去。男人的生理構造決定了零號的快感很大一部分來源于一號的深入探索,即使是第一次非主觀故意當零號的方士清,也沒逃過造物主的這項預設。在不由自主噴射過兩次以后,他的身體已經(jīng)徹底癱軟,手腳軟麻毫無力氣。還沒有高潮過的南瓜把他抱到套房里間,讓他仰面躺在床上,兩人換了個面對面的姿勢繼續(xù)交流。方士清被折騰的眼前直冒金星,看見上面那個不知饜足的南瓜面具,又覺得厭惡又覺得委屈,抬手輕飄飄的揮了一巴掌,手上沒力氣,面具只被扇歪了一點,露出那人的下巴。這種情況,換做別個正在啪啪啪的人,一定會立刻摘下面具扔到一邊去。可是這位先生,毫不猶豫暫停了啪啪啪,把面具重新戴正。方士清隱約開始懷疑自己遇到了變態(tài)。等南瓜終于搞完,拉好褲子拉鏈,坐在床邊看他的時候,這種懷疑變成了驚悚。好好一場你情我愿的419變成了強jian,如果再變成jian殺,明天的頭條就有著落了——“男同約炮裸死”——方主編頭一次覺得自己還挺有做八卦版的天賦。呵呵,媽個雞一點都不好笑!他已經(jīng)快被這個南瓜變態(tài)看他的眼神嚇尿了好嗎!這時,這變態(tài)站起來了!方士清對他怒目而視,本身他就不大可能打得過人家,現(xiàn)在又被cao的軟得跟一灘泥一樣,要是對方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