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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對身體也有好處?!?/br>鄭秋陽沒再說下去,他是真覺得可惜,方士清的臉太對他胃口,不然高架橋初見那次,他也不會明知道對方是個男的,還是溜溜的上趕著去幫人家??伤质莻€直的不能再直的波霸控,待見方士清的臉,再一看他的胸,再好的胃口也變成了沒法吃、吃不下。要是能像武俠片里演的那樣,真的能隨便易容成別人的臉就好了,那他就能找個大胸的,再讓她易容成方士清的臉,兩全其美皆大歡喜,那就真贊爆了。隔天方士清帶著合同去鄭氏珠寶,趁熱打鐵把這事兒敲死了。走的時候,鄭秋陽拿了個首飾盒子給他,說是他自己設(shè)計的情侶吊墜,沒用特別貴重的材料,只做了幾套專門送朋友的。方士清接過來一看,這對吊墜還挺有設(shè)計感,道:“好看,可我從不戴項鏈,你給我可就白瞎了這么漂亮的東西?!?/br>鄭秋陽擺擺手道:“你收著吧,送人也行,我還有好幾套呢,真沒注意你不戴項鏈,愛戴耳釘是吧?下回我專門再給你設(shè)計個耳釘?!?/br>方士清跟他日漸熟悉,連客氣話也懶得說,想了想道:“我送給我姐行嗎?她戴應(yīng)該挺好看的。”鄭秋陽拍手道:“好啊,這對正好給你姐和你姐夫?!?/br>王齊夫婦離婚的事并沒有大肆宣揚,別說鄭秋陽不清楚,就連王齊的親弟弟王超都未必知道。方士清含糊道:“……那我就借花獻佛,送我姐了。”之后他又去買了兩條搭配吊墜的鉑金鏈子,打算一起送給方明妤。當(dāng)晚他加班到九點多,因為手機快沒電,又覺得方明妤這個時間再怎么也該在家里,離開雜志社就直接朝他姐家去了。到了門外按門鈴,開門的卻不是方明妤。穿了一身睡衣的女人站在門里問他:“你是……方士清嗎?”方士清:“……你是?”他覺得對方有點面熟卻一時想不起在哪里見過。女人微笑道:“你不記得了?我是明妤的大學(xué)同學(xué),她結(jié)婚的時候我們見過,不過你那時候還沒這么高,現(xiàn)在比以前更帥了呢?!?/br>方士清想起來了:“啊……蘇蕓姐?”蘇蕓點點頭,解釋道:“我過來出差,本來要住酒店,明妤說家里……就她自己,我就過來陪陪她了。”以方明妤現(xiàn)在這情況,有個閨蜜陪她的確會好一點。可這位蘇蕓有些不太禮貌一樣,也不說讓他進去,就堵在門口跟他說話,他也不能一把推開人家好像硬闖進去一樣,便問道:“我姐呢?”蘇蕓道:“她有點感冒,吃了藥睡下了。你是找她有事?要把她叫起來嗎?”方士清忙道:“不用了,讓她睡吧。我過來給她送個東西,你幫我轉(zhuǎn)交吧。”離開方明妤這里,他慢悠悠的開車回家。昨天和前天王齊都沒打電話,按照規(guī)律今天晚上肯定要打過來的。方士清的手機已經(jīng)沒電自動關(guān)機了,他也不用充電寶,存心不想讓王齊打通他電話。停好車上樓,他哼著曲兒掏鑰匙開門,鑰匙一轉(zhuǎn),忽然覺得不太對勁,慢慢轉(zhuǎn)過頭去。一個高個子男人就站在他身后。他被結(jié)結(jié)實實嚇了一大跳,腿都有點軟,整個背部緊貼在防盜門上,滿面驚恐的看著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王齊。王齊低聲道:“清清,你警惕性太差了。”方士清大罵:“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人嚇人會嚇……”王齊才不聽他罵完,朝前邁了半步,兩手捧著他的臉,不由分說親了過來。方士清傻乎乎被親了足有半分鐘,才開始激烈反抗,兩手連推帶打,嘴里嗚嗚嗚的直哼哼,表現(xiàn)出了極具反抗意識但卻能力過于薄弱的食物鏈底層悲劇。王齊一邊親他一邊把開到半途的門鎖打開,推抱著他進了家門。連體嬰一樣摸著黑進了臥室,方士清是沒辦法去開燈,王齊是壓根就沒想開。現(xiàn)在這情形,傻瓜也知道王齊又想干嘛。王齊要脫他褲子,他兩條腿亂踢一氣,好幾腳都踢到了王齊的腿,他覺得自己力氣挺大,可王齊好像也不覺得疼,摁著他三兩下把他褲子扒了下來,手摸到后面潦草的擴張了幾下,完全沒等他能適應(yīng),就俯身壓了過來,緩沖了幾下,啪啪啪的開cao。方士清快氣瘋了,他就覺得王齊是拿他當(dāng)飛機杯,雖然是個特別帥的飛機杯,也改變不了本質(zhì)作用。他不高興,兩條光溜溜的腿不甘心的踢騰,被王齊很輕易的就制服以后,他又開始上嘴咬,王齊胸口的肌rou他試了兩次咬不住,只好咬肩和脖子,兩只手還噼里啪啦的亂揮拳頭。這么折騰了一番,王齊的節(jié)奏都完全不被影響,反倒是他一邊被cao一邊撲騰,累得夠嗆,喘得不行。王齊見他沒勁了,動作愈發(fā)大開大合。沒一會兒,方士清忍不住小聲哼哼,像叫床又像撒嬌。等王齊終于吃飽了,方士清也快被榨干了,趴在床上一動也動不了。王齊去把燈打開,過來坐在他旁邊,把擋著他臉的半長卷發(fā)撩起來,摸了摸他的臉,說道:“想我沒有?”方士清不做聲,他現(xiàn)在沒力氣罵人,除了罵人別的又不想說。王齊低頭親親他,道:“東北太冷了,每天出門凍得鳥疼,整天最想的就是等我回來,得讓你給我好好暖暖。”方士清:“……”怎么沒干脆凍炸它!他努力翻著眼睛瞪王齊,肚子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全是問候那根鳥的臟話。王齊已經(jīng)穿好了褲子,只赤著上身,肩臂上許多青青紫紫的淤痕。方士清起先以為自己眼花,使勁看了看才確定,這是什么……王齊挨打了?誰能打得了他?王齊注意到他的視線,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我爸打的?!?/br>方士清當(dāng)然見過王齊他爸,和王齊差不多高,但是王齊是脫衣有rou穿衣顯瘦的身材,王爸卻是來自東北大地的彪形大漢,左紋青龍右刻白虎那種。方士清是個怕疼鬼,看見這傷都隱約覺得rou疼,想想王齊也怪能忍的,看這傷現(xiàn)在肯定還疼,可他剛才又踢又打的,王齊愣是沒事兒人一樣。那些青紫幾乎一片連著一片,他看不到王齊的背,估計也好不到哪兒去,這得是用多粗的棍子才能打成這樣,是親爹嗎?多大仇?好像從他的表情猜出他想什么,王齊說道:“你早晚也跑不了,不過咱爸應(yīng)該不會下這種狠手。”他給方家做了八年多的女婿,這個“咱爸”只能是指方士清的父親。方士清啞著嗓子道:“你什么意思?”王齊摸著他的頭發(fā),說道:“我跟家里出柜了?!?/br>方士清睜大眼睛:“……你不是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