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王齊用拇指擦了他嘴唇一下,道:“你有兩個口,我就是雙了?”方士清又被他調(diào)戲炸了:“滾蛋,死變態(tài)!”☆、第十三章王齊對他整天罵來罵去就這幾個詞大概早就免疫了,伸手過來要抱他,嚇得他朝旁邊退,還嫌惡道:“滾滾滾,你有完沒完?你他媽射兩回了,我后面肯定都腫了?!?/br>王齊拉住他的手臂就把他拖了過去,另只手勾著方士清的腿彎,把他抱了起來。方士清:“?。?!”沒想到有生之年他居然還會有被公主抱的一天……王齊抱著他去洗澡,還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說:“清清,這種事肯定是沒完沒了。你先欠著吧,以后慢慢還?!?/br>方士清手腳虛軟的站在花灑下面,被熱水淋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悲憤交加道:“怎么我還欠上你了???”第二天一早,方士清照常七點半醒了過來,腰酸的快斷了,又做了一晚上被王齊花式追債的噩夢,完全沒睡好。他也不想吵醒王齊,輕手輕腳的爬起來穿衣服。吵醒了又得說話,一說話又得生氣,生氣也是他自己干生氣,郁悶值少說也要乘以十。早些年里他對王齊的各種幻想,在現(xiàn)實面前全都碎成了渣。這陣子工作特別多,本來就挺耗心力,如今他身體也不舒服,心里又有事,一整天累的他夠嗆。晚上又加班到八點多,晚飯隨便對付了過去,他回家洗過澡,躺在床上倒頭就睡著了。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覺得床墊一沉,有個人上了床,他以為自己做夢,還踢騰了一下腿才繼續(xù)睡。半夜里他被熱醒,覺得有個大型暖袋緊貼著他,癔癥著伸手一摸,整個人瞬間嚇醒了,麻利的坐起來打開床頭燈。大暖袋被燈晃得睜開眼,看那表情睡得還挺香。方士清扭頭拉開床頭的抽屜,放在里面的備用鑰匙果然不見了,想也知道肯定是被王齊拿走,不然怎么半夜摸進來。他無比抓狂:“臥槽你到底想干什么呀!”王齊躺著沒動,十分隨意的說:“別鬧,都幾點了?!?/br>方士清被他這態(tài)度氣的心塞:“這時間你不回家,來我這兒干什么?”說著他警惕的向后退了又退,如果不是腿長限制,簡直就想在床頭縮成一小團。王齊好笑道:“我今天不睡你,就回來睡個覺。”方士清怒沖沖道:“你又不是無家可歸,干嘛非要來嚇我!還讓不讓人活了!”他知道王齊肯定有別的房子,還有王家父母沒回東北以前住的房子,再怎么也淪落不到要來他這兒借宿。王齊也慢慢坐了起來,說:“清清,別鬧,過來?!?/br>被子滑下去只蓋到他腰間,赤裸的上身肌rou線條十分好看,那些青紫淤痕竟然還添了幾分別樣性感,方士清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扭頭到一邊,氣呼呼道:“我去睡沙發(fā)?!?/br>他要下床,被王齊拖了回去,掀開被子把他也蓋住,被子底下用兩手圈著他的腰,說道:“不行,你那沙發(fā)睡不下倆人?!?/br>方士清穿著睡衣,剛才只覺得熱,現(xiàn)在這下和王齊貼在一起,才發(fā)現(xiàn)這家伙半夜摸到他床上就算了,居然還……裸睡。要是王齊現(xiàn)在真干點什么,他至多撲騰幾下再炸毛罵罵人,可就這么摟著睡覺,他反而渾身不自在,扭來扭去的想跑,圈在他腰上的手臂幾乎紋絲不動。王齊滿含威脅的問:“你屁股消腫了?再動我可就硬了?!?/br>方士清:“……”就這么稀里糊涂摟著睡了一晚上,早上倆人互相頂著大腿根醒來的。方士清睡的迷迷瞪瞪,睜開眼就對上王齊的注視,還有點搞不清狀況,張口叫了句:“姐夫……”也不知道這稱呼怎么就刺激著王齊了,捏著他的下巴惡狠狠的親過來,在被窩里把他睡褲扒了下去,大手握著兩根一起擼。方士清哼哼了一會兒睜大了眼睛,下面噴的哪兒都是,上面口水流了一枕頭。王齊賴在他家不走了,給自己買了全套洗漱用具,一副要在這兒長住下去的架勢。方士清愁的不行,他是能出去住酒店躲著,或者干脆搬家,可是人能跑的了雜志社卻跑不了,王齊要想堵他怎么也能堵得著,他在他同事面前也丟不起這個人。他也不知道王齊在忙什么,整天也是早出晚歸,隔三差五晚上回來身上還沾點應酬飯局才會有的那種酒味。他沒跟王齊喝過酒,不知道王齊酒量到底怎么樣,連著兩回王齊帶著酒味回來,就一副“我醉了做什么都有理”的嘴臉,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碾壓他就怎么碾壓他,做完感覺就跟被十幾個人輪過他一樣。要說當個下半身思考的雄性生物就是這點好,心里各種憋屈各種憤怒,上了床一啪啪啪壓根就想不起來。第二天后悔的想撞墻是他,頭天晚上浪的不知道該怎么好的也是他。這么下去也不是個事兒,早晚會被他姐方明妤發(fā)現(xiàn)。一想到方明妤發(fā)現(xiàn)他和王齊搞在一起之后有可能的反應,他就恨不得殺了王齊再自殺。拖拖拉拉過了半個多月,方明妤這陣子好像特別忙,只給他打過幾個電話,也沒有時間和他見面。他現(xiàn)在就像只鴕鳥一樣,把腦袋埋在沙地里,裝作四周散落一地的節(jié)cao和他毫無關系。既無恥,又無奈。這天下班早,同事約他一起去喝酒,他也有陣子沒出去玩兒過,想了想就一起去了。以前他出來玩兒就是出來玩兒的,大家開開心心聊個天喝兩杯,然后高高興興回家去睡覺。同事看出他最近這陣子心情不好,都以為是工作忽然轉換的問題,可沒想到他出來玩兒也一臉苦大仇深,坐在個旮旯里低著頭喝酒,也不太說話,對什么都沒多大興趣的樣子。有個同事去了趟衛(wèi)生間,回來以后說:“你們看,吧臺旁邊那個人是不是那模特???我看著怎么那么像呢。”大家都扭頭看,方士清也順著他說的方向看過去,獨自坐在那里的,果真是袁瑞。今天出來的七八個人都是男的,里頭也有小GAY,當下便攛掇方士清道:“他一個人啊,你不過去打個招呼?”方士清不想去,同事又說:“從上回萬圣節(jié)到現(xiàn)在,都沒見你再約過人,工作再忙,該打炮還是得打的啊。”一提起萬圣節(jié),方士清整個氣場更低,猛喝了兩口酒,果真站起來去吧臺那邊找袁瑞去了。袁瑞看到他顯然有些意外,愣了愣才道:“方主編,這么巧?!?/br>方士清在他旁邊坐下,道:“你一個人啊?”袁瑞沒回答,低垂著眼皮,晃了晃手里的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