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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師父xue口啜吻了一口,刺激得師父兩腿抖了一下,又開始輕輕晃蕩,這才道:“師父別生氣,徒兒可不曾跟女孩子做過這等事,自然都是聽旁的人說的?!庇謱⑸嗑砥鸫吝M(jìn)去故意撩撥。“不許……不許再聽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呃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舔那里?。。““““ 〕!〕?!快住口……停下來……啊啊……”溫明被虞常抵著敏感處舔弄,渾身打著哆嗦掙扎呻吟,四肢亂蕩,只臀部被虞常固定住,動彈不得,被愛徒兩手揉面團(tuán)似的搓著,往嘴里送。溫明之前本就獨(dú)自捱了那么久,又被虞常加意逗弄,快感和羞恥逼得他掙動不已,口中叫聲繚亂,忽地長長地尖叫一聲,全身僵住,豐滿的臀rou不停地抽搐。虞常只覺口中黏液洶涌,便往那敏感點(diǎn)一下一下用力捅著,直捅得師父的甬道一陣一陣抽縮,尖叫到了末尾已無聲息,只無力地張著口,吸不進(jìn)空氣,涎水淌滿了胸口。虞常最后含著xue口用力吸了一口,溫明顫抖著吸了一口長氣。虞常將他抱起來吻住,口里滿滿的玉液在唇舌間糾纏,又順著唇角緩緩流下。溫明張著口任他灌喂,眼神空洞不知道看著哪里,濃烈的情欲化為眼淚慢慢滲進(jìn)發(fā)絲。“師父教訓(xùn)的是,徒兒不用知道處女是怎樣的,只要知道師父這里是怎樣的就行了?!?/br>“上次被徒兒cao就是師父的第一次吧,不知這算不算開苞呢?!?/br>“師父下面那張小嘴的味道有點(diǎn)甜的呢,似那胭脂扣一般,真是奇怪?!庇莩]p舔著師父的眼角,“師父最喜歡被我舔xue了,每次叫著不要不要,其實每次都會被舔射。師父每次被cao爽了的表情都特別銷魂,徒兒總是忍不住想欺負(fù)你?!?/br>“眼下徒兒爽了一次,師父也爽了一次,接下來就讓我們同登極樂吧?!闭f著箍住溫明的后腰,將自己那根粗脹的物事抵在溫明的xue口,微一用力,那毫不抵抗的小嘴便柔順地含住了guitou,尚在高潮余韻中的rou體止不住地輕顫,被懸空吊起的姿態(tài)卻讓他無法擺脫,有液體從xue口溢出,順著莖身流下。虞常待繼續(xù)前進(jìn),那閉門謝客整整一月的甬道卻讓他步履維艱,猶如上次初扣門扉一般。虞常便放開扶著師父的手,微一挺身,rou莖楔入稍許,guitou強(qiáng)硬地頂開閉合在一處的軟rou。溫明微哼一聲,感受著rou莖破入的微疼和xue口被充滿的快感,孰料隨著虞常這一用力,他的身子被慣性頂?shù)梦⑽⒁煌?,本已楔入的rou莖反而后退了些許。溫明還沒來得及品嘗那如細(xì)如蟻嚙的空虛,身子卻又蕩回,由于重力作用反將rou莖往里吃進(jìn)更多,刺入未被采擷的深入,意料之外的快感順著尾椎瞬間竄上,在腦部轟然炸開。“呃啊……”未經(jīng)思考,一聲呻吟已經(jīng)從肺腑里深深地驚喘出來,而虞常下一次的進(jìn)攻已經(jīng)發(fā)動,不須如何用力,那身體最深處的柔軟已被他碩大的roubang鯨吞蠶食。被繩索勒住的后頸讓溫明無法抬頭,他著了魔般看著徒弟一次次撞擊著自己,而自己的rou體就如蕩秋千般不由自主地迎合,分開的雙腿間那個粉紅的入口一點(diǎn)點(diǎn)被撐大,xue口的褶皺被逐漸撐開,將roubang一點(diǎn)一點(diǎn)吞入,腸液也斷續(xù)不絕地溢出,肌rou慢慢繃緊,失了血色,直到完全的契合。在此過程中,溫明一直大張著腿,目含淚光,口中“呃啊”呻吟不絕,涎液淌得到處都是。他感受著自己被愛徒逐漸填滿,兩腿大開,雙手被緊縛,胸口被捆綁,連抬頭都做不到,整個人以愛徒插入xue中的roubang支撐身體,只能以后xue艱難攀附,好似全身上下只剩下了這一個器官一般。第14章月夜鐘鳴(H)虞常不待師父適應(yīng)后庭中的巨物,便倏忽把分身整個抽了出來,猛地往前一撞。溫明還在為拔出時對腸道劇烈的摩擦而皺眉,又“啊”的一聲尖叫,被他撞到極深的地方,甬道猛得咬緊,身子卻高高地蕩了起來,讓那根陽物整個脫出,收縮的后xue仿佛在依依不舍地挽留一般,下一瞬蕩起的身體落下,正遇上那蓄勢待發(fā)撞門槌,破開那層層疊疊的褶皺一槌到底,將那被拘束的rou體再度高高拋起,后門大開,迎接下一次不容逃避的懲罰。柔弱的腸壁被反復(fù)地快速摩擦,最深處的敏感被頻繁攻擊,沒有任何花巧,只是一下一下的粗暴插拔,整個拔出,再狠狠捅進(jìn)最深處,不理會后xue難以止住的抽搐和抗拒,也無視身下人混雜著呻吟與驚喘的哀泣。溫明在哭,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是因為后xue被用力cao弄而滿足的驚喜,還是被強(qiáng)行出入刺激脆弱內(nèi)里的悲鳴。他的頭被固定住,起起伏伏間腿間的景物不斷變換,每每被定格在一根粗大的rou刃刺入胯下的瞬間。極致的刺激和身無所依的恐懼讓他渾身止不住的繃緊,后xue卻被一次次撞開,他的長發(fā)和未被脫去的上衣拖在床上,隨著roubang一次次的攻擊飄來蕩去。被狠狠擠開抽搐的rou褶捅到從未被觸及的深處,和無情拔出刮擦著敏感腸壁,兩種截然不同的混雜著痛苦和快樂的感受,在一起一落間快速地變幻,被火熱跳動的活物填滿和被冷風(fēng)灌入的空虛涼意頻繁交織,讓他連呻吟都不知該如何處置,每一次吟哦都變了幾個聲調(diào),與rou體撞擊發(fā)出的規(guī)律的啪啪聲和后xue被攪拌的yin靡水聲交織在一處,滿室春情。虞常一氣抽插了百余下,忽然在師父的身子自動湊上來前伸手扶住了那兩條細(xì)白勻凈的大腿。本已習(xí)慣的節(jié)奏被突如其來的打斷,被喂熟的后xue沒有吃到滾熱的rou莖,溫明發(fā)出難耐的呻吟,被吊起的兩腿微微彎曲又伸直,細(xì)腰拱起又放松,玉白雙臀在半空里招搖,意在催促。虞常在那扭擺的rou臀上扇了一巴掌,似喜歡上了那嫩滑的觸感,左右開弓又是連打數(shù)下,直把那不見天日的瑩白打作綺麗嫣紅,看去就如一個水嫩多汁的蜜桃一般,那已被破開的縫里正斷續(xù)流淌出蜜汁。溫明被打得不敢再亂動,虞常俯下身見那小口已被蹂躪成成熟的胭脂紅,可憐地哆嗦著,又忍不住翕張,甚是饑渴,便又把rou莖抵在口邊畫著圈,饞的那小嘴口水直流,腸液順著臀縫滴落到床上。溫明受不了這等磨蹭和撩撥,哀懇道:“小?!〕!瓰槭裁赐O?,快進(jìn)來……”虞常只偏頭撈著師父的小腿親吻,啄出一個又一個紅痕,又慢條斯理地剝掉凝固在上面的蠟油,任師父換著稱呼胡亂叫了一圈,又換了一條腿細(xì)細(xì)玩弄,口中淡淡道:“師父這是求徒兒cao你嗎?”“是的,是……徒兒快cao我……為師里面好癢……求求你插進(jìn)來……”溫明迷亂地吟哦。“本來師父在被懲罰期間都不能對徒兒提要求的,這樣才能顯示師父認(rèn)錯的誠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