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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讓徒兒這么喜歡師父呢?既然師父這么希望的話……”虞常將右手食指探入菊xue兩個(gè)指節(jié),捻弄了幾下,又在師父低啞的呻吟聲中拔了出來,按著一直垂淚的鈴口研磨,“那師父應(yīng)該怎么說呢?還記得嗎?”“求……求愛徒的大roubang……cao為師的saoxue……然后……求你射在里面……”虞常對師父擅自加上的后半句很滿意。他注意到這種完全不由自主的狀況令師父的反應(yīng)格外激烈,便繞到師父背后,將原本后仰的人向前一推。溫明不由自主地向前撲去,又被系在胸口和腳踝的繩索撈住,前胸懸停在離床面半尺處,雙腿向后大開,纖腰下沉,后xue正對著跪立著的虞常的rou莖,整個(gè)人猶如倒掛一般。溫明為姿勢的改變驚呼出聲,耳聽得孽徒得意道:“那徒兒便開動(dòng)了?!毕乱豢叹捅荒鞘煜さ淖茻嶝灤?。這回虞常還要過分。只見他衣衫完好,雙膝跪立,身體后傾,兩手拽住吊起師父上半身的那根粗繩,以此支撐身體,撩起師父白色的衣擺,松開的褲頭間,昂揚(yáng)巨物挾全身之力奮力朝著斜下方撞擊。溫明的身體被他一次次拋起又落下,而他早早迎接的rou莖將回落的距離變短不說,不停拉拽繩索的動(dòng)作牽引著溫明的身體用力甩向自己的碩大,極快,極重,直cao得溫明搖頭哭叫不止,口涎和淚水甩得到處都是。溫明只覺渾身肌rou都被他撞擊得不停聳動(dòng),骨頭都似散了架,從縫隙里彌漫開酥麻,rouxue完全被cao開,柔順地含吮,喜樂地迎接。本該舒服得忘乎所以,偏偏全身的重量都?jí)涸诤髲澋难魏痛蟠蠓珠_的腿根,還要承受徒弟大力的撞擊,時(shí)間一長便痛苦難當(dāng),只好時(shí)不時(shí)拱腰彎膝,以緩解這兩處的壓力,因著吊縛的原因,每每這般動(dòng)作時(shí)便會(huì)將臀部提起,更為大力地撞上愛徒的火熱。溫明不甚明顯的背肌一收一放地滑動(dòng),被綁在身后的雙手不停用力伸開手指又攥緊成拳,一邊尖叫一邊哭求:“啊啊啊??!小?!“?!小常~啊啊嗯!為師受不住了……嗚嗚呃??!呃……為師腿好痛……啊??!好深!……好舒服……嗚……為師腰也好疼……求——啊啊啊啊啊??!輕點(diǎn)~啊……求求你……求求你放為師下來……隨你怎么弄——啊啊啊啊啊!”虞常也正是得勁處,卻聽他叫得凄慘,不耐地拔出roubang在師父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溫明自抽噎,口中忽被塞入一枚核桃,又用之前的發(fā)帶勒住,在腦后捆緊,接著眼前一黑,似被腰帶蒙住。目不能視,口不能言的恐懼令他奮力掙扎起來,又被在大腿內(nèi)側(cè)掐了幾把。虞常將他雙腿解下,又分別捆在床角,令他跪伏在床上,大開雙腿,高翹臀部,自己挺身刺入,快速抽插。溫明上半身遠(yuǎn)低于臀部,偏偏被懸吊著無法貼合在床上,飄飄蕩蕩無處著力,隨著徒兒一次次頂撞向前沖去,又被繩索拽回。但見灑滿清輝的房間中,一具瑩白rou體半懸半跪,被撞擊得前后聳動(dòng),夜色長發(fā)拖在床面上來回掃動(dòng),遮去了面目,身上白衫垂墜,滴著水珠,兩條大腿上汗水蜿蜒,豐滿臀間正吞吐著那令他欲仙欲死的孽根,而身后正cao弄著他的人兩手拉拽著繩索,身上衣衫未除,只解開褲頭露出陽物,腰胯馳騁,口中嗬嗬有聲,直如持韁馭馬一般。虞常附在師父耳邊道:“俗話說‘當(dāng)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只是師父既不是那苦守著清規(guī)戒律的和尚,徒兒也不是吃齋念佛的小沙彌,不知徒兒這‘鐘’撞得如何,可還讓師父滿意?”溫明口舌被堵住,聽他故意戲謔,又哪里說得出話來,口中嗚嗚咽咽,身下被狠cao數(shù)百下,腸壁忽被一股熱燙沖擊,馥郁暖香彌漫開來。他連忙收緊后xue,用力將愛徒的精元吞入身體深處,身前rou莖一抖,終于射了出來。第15章何過之有虞常正把軟下去的rou莖埋在師父蠕動(dòng)的小嘴里享受著按摩,見師父挺腰射出后忽然垂頭一動(dòng)不動(dòng),連忙把人抱起翻過來,只見師父已然昏了過去,長長的黑發(fā)上都沾著白色的液體,綁在臉上的布條都已經(jīng)濕透了。他連忙把師父身上的束縛都除去,剝掉滴水的褻衣,見師父的床上一片狼藉,便用棉被將人裹起,抱去了自己房間,在床上放下,又怕師父受涼,將自己房中的火生的旺些,這才去灶屋燒水,將師父一寸一寸洗得干干凈凈的。他將手指探入師父下體,里頭果然干干凈凈,毫無jingye痕跡。虞常奇了,難道那藥竟能令師父把男人的jingye吃干凈不成?女人都做不到吧?他又忍不住摸摸師父扁平的小腹,喃喃道:“難道師父吃掉了我的精元還能給我生孩子?”“沒有的事。”悠悠醒轉(zhuǎn)的溫明沒好氣的低聲道,聲音嘶啞,“今晚先睡,明日為師有話與你說?!?/br>虞常奉上茶水請師父潤潤嗓子,又將師父從浴桶中扶起,擦拭身體時(shí),見師父身上遍布著深深的勒痕,有些已經(jīng)破皮流血,不由心虛得很,囁嚅道:“師父……您傷著了,要不要上些藥……”溫明披上干凈的衣衫,找出藥瓶,“嗯”了一聲道:“你自去把,為師自己來?!?/br>虞常知自己今次有些過分,提著浴桶出門,又忐忑地回來,溫明已經(jīng)鉆進(jìn)被窩里睡下了。他在床前躊躇不安的立了會(huì)兒,溫明睜眼道:“大半夜不睡,杵在床前扮鬼么?”虞常小聲道:“徒兒睡哪兒?”溫明往里挪了挪,掀開被角,側(cè)身向里,不再理他。虞常連忙脫掉衣服,幾步躥上床鉆進(jìn)被子里,又放下床簾。耳聽得師父呼吸勻凈,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可自己實(shí)在是有些興奮,忍了一會(huì)兒,終于輕輕挨蹭過去,將爪子搭上師父的細(xì)腰。溫明實(shí)在疲倦得很,懶得與他計(jì)較,略動(dòng)了動(dòng),將身體調(diào)整到一個(gè)舒服的姿勢,便沉沉睡去。虞常開心地將臉埋在師父后頸,聞著師父身上沐浴后帶著水汽的清新氣息,隨之沉入夢鄉(xiāng)里。這回溫明睡了整整一天,次日掌燈時(shí)分方才醒轉(zhuǎn),小腹處的灼熱感已經(jīng)消失,四肢百骸依然沒有力氣,渾身酸痛不已。他睜開眼,望著青色的床帳,安靜地躺著,然而心里并不如表面這么平靜。昨夜激烈的交歡走馬燈似的在腦海中輪轉(zhuǎn),本想獨(dú)自忍過藥性的發(fā)作,誰想?yún)s是作繭自縛,把自己送到徒弟的嘴邊,空虛的rou體被愛徒的灼熱填滿,自己渴求的yin聲浪語,上不愛天下不著地的苦悶與狂歡……想到羞恥處,溫明臉上不禁微微泛紅,想到激烈處,渾身肌rou忍不住微微收緊,自己被那孽徒翻來覆去的的折騰,也不知他從何處學(xué)來的諸般花巧,每每弄得自己理智盡失卻偏偏不得解脫,等那灼熱精元注入體內(nèi)深處,便是連靈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