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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需要,可是后來閆云川死時,理論上來說,祁晗她們并不知道他們的位置,而吳典死時,即使兇手用了篝火的煙引他們過去,那也得確定自己生的煙能被他們看到才行。如果這個有定位功能的手環(huán)正在為兇手匯報著他們的位置,那么閆云川死時那個提前布置的陷阱,還有他們一早起來看到的煙霧,包括他們到達時已經及時撤離的兇手就都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謝迪半真半假地換上了一副驚恐的表情,邊說邊扯下了手壞:“那我們不是得趕緊丟掉這個?!”“是啊,我剛才也想過,我還想過轉移位置來著,”魏瀾一臉認真,“不過我后來想了想,也許我們反而可以守株待兔,我們可以等等看,看祁晗她們會不會找過來,我已經跟潘智杰說了,不要在房間里生火弄出亮光,咱們也不要弄出亮光,睡覺多個心眼,雖然這個門應該沒問題,但最好還是拿東西堵上門再鎖上窗,明天一切就清楚了?!?/br>“好?!敝x迪應著聲,攥緊了手里的手環(huán)。在他到這半小時內找來的人,是沈年。第37章恐怖樂園(十二)剛一關門,謝迪就探身出窗外,四處打量了起來。樓下空無一人,再遠一點的地方雜草密布,根本看不清里面藏沒藏人。雖然早已猜到了會是這種情況,但謝迪還是有一瞬間的失落。他在窗戶邊站了不知道多久,再彎腿的時候腿肚子有些酸,他干脆把桌子搬了過來,坐在了桌子上看著窗戶外面。他等了一晚上,都沒有再看到沈年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坐在窗前無聊的時候想了太多亂七八糟的事,睡著后他做了一個過分冗長繁雜的夢,剛醒來的一瞬間,一種壓抑疲倦的感覺就席卷了他整個人。不過下一秒,謝迪就發(fā)現(xiàn)身上壓力根本不是什么幻覺——有人的一條胳膊正搭在他的肚子上。這下謝迪什么感覺都顧不上了,也顧不得身后的人是不是在睡,他猛地一下就翻過身伸手摸上了身后人的脖子。在對上那雙驚訝的黑眸后,謝迪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做了什么。謝迪尷尬地想把手挪開,卻被沈年一把按住了。“你夢見了什么?”沈年敏銳地問道。“不是什么好事,而且不是今天夢到的,就是這兩天有點神經過敏?!敝x迪也沒什么想瞞的,只是他不打算把那個夢里的內容告訴沈年,被人夢到那個樣子總不是什么好事。沈年也不強迫他,只是摁住他的手突然湊了過來。沈年貼上來時,謝迪原本就沒平復的心跳瞬間直逼250。直到沈年咬了他一口。“……”這貨耍他上癮了!在沈年近在咫尺的低笑聲中,謝迪氣急敗壞只想張嘴罵人,奈何一雙嘴皮在別人的牙齒下,實在是有口難開。直到他又能開口了,剛說出來一個“你”字,就又被封上了嘴。罪魁禍首在他的唇舌間,里外探了個遍,到底是沒招致什么報復,分開時話音里滿是笑意:“下次夢點別的吧,比如這個,擴展成春夢就更好了,”說著沈年像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一樣,一手抓住了被子,“啊,要不要我給你再提供點春夢素材?!?/br>謝迪一把摁在了沈年要掀被子的手上:“滾!”沈年反手抓住了他的手,摩挲了兩下,接著就把自己撐了起來——被子還被兩只手壓著,沈年坐起來后大半個上身都暴露在了空氣中。謝迪看著這新鮮出爐的春夢素材,喉嚨有些發(fā)緊。某素材還挑了挑眉:“想我滾個什么姿勢的,滾給你看?!?/br>在側過身掩飾和坐起來掩飾之間,謝迪果斷選擇了后者。不過他剛一坐起來,就把自己坐起來的目的給忘了個干凈——沈年的臉色突然變了,謝迪尋著沈年的目光看過去后,也一下僵住了。窗外高大的摩天輪正在緩緩旋轉著。當他們站在摩天輪下時,摩天輪已經停了下來。謝迪拿著望遠鏡掃了一遍摩天輪上的車廂,很快在最上面的一個車廂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人和一個玩偶。上面的人和潘智杰很像,無論衣服發(fā)型還是面容從遠距離看來都一模一樣,那個人正一動不動地歪頭“看著”窗外,而他對面的玩偶也在正扭著頭朝向窗外。因為距離還有車廂下部的遮擋,謝迪不是很能看清玩偶的具體長相,但看大小明顯要比潘智杰小一個號,和昨天抓住吳典的那個玩偶有些相似。上面的人維持著這個動作一動不動,發(fā)生了什么幾乎是不言而喻的。在再度響起的歌謠聲中,謝迪的聲音有些干澀:“你說他是自己出來的嗎?”“不是,”魏瀾答的果斷,但他很快又輕輕搖了搖頭,“至少不是走門出來的,我從昨天晚上到剛才,一直在盯著窗戶外面?!?/br>謝迪背后涌上一陣寒意,硬壓著才沒讓自己看向魏瀾的目光太過訝異:“那有什么人進來了嗎?”魏瀾依舊是搖頭:“沒有人從門那邊進來,但是這樓房間那么多,真要藏一兩個人也不是做不到?!?/br>謝迪滿腦子都是沈年進來的時候到底有沒有被魏瀾看到,一時沒反應過來魏瀾想說什么,他沉默了一下才明白過來:“可是我們的門鎖都是自己鎖好的,就算樓里有人,也進不了我們的房間啊?!?/br>他們那個堪比防盜門的大門設計的非常喪心病狂,除了密碼鎖之外,還在里面加了一個大號的插銷鎖和一個鎖鏈鎖,如果同時鎖上這兩個,再考慮到大門本身的重量,在外面的人即使是知道密碼,也應該是怎樣都打不開的。“是,所以我只能想到是他自己走出去的,而且還故意沒走門,”魏瀾擰著眉,“走吧,我們回去看看,我昨天把二樓走廊的所有窗戶都鎖了,我們去看看有沒有鎖被開了的?!?/br>謝迪有些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你有檢查他的房間嗎?”他昨天因為沈年的緣故沒有鎖門,但也在門把手上放了瓶水——雖然事實證明這瓶水沒能吵醒他,可是潘智杰這又是個什么情況?“沒有,我也檢查過,他房間應該也是沒有什么密道的。”謝迪點了點頭,昨天魏瀾離開前提議幫他檢查一下房間有沒有什么密道,在他房間里左敲敲右摸摸足足折騰了有半個多小時,最后才認定他房間里應該是沒啥密道的。他檢查的思路很簡單,就看哪塊墻或者柜子后面有沒有什么奇怪的裂縫,或者后面敲起來是不是空的。雖然方法簡單粗暴了些,但是賓館本來就不是什么結構復雜的地方,這么又搬柜子又搬床的折騰一圈,基本還是能確定一些事的。可是潘智杰為什么要出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