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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視他都不可能了。而且看這種表情明顯是認識華凌煙這個人的。“哼,連在煙云苑的龜公都不放過,你還是那么的水性楊花?!彼婚_口就是滿滿的諷刺,還一下子就戳中了重點。江辰覺得他可以捂著胸口嘔出一口老血——這種黑鍋他真的是不想再背了。說出這種話來真的是扎心的不行。他虛弱的擺了擺手,問到:“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本來以為對方會反駁的黑衣少年明顯沒有想到江辰會是這種反應,愣了一下才冷哼道:“我是來給你送藥的,聽說你前兩天被人當街追著打了一頓?”這種丟人的事情能不能不要再提起了。說到這里江辰更加想要捂臉了。而且這么說現(xiàn)在他被人當街打了一頓這件事情居然已經(jīng)人盡皆知了嗎?他那可憐的自尊心啊QAQ“要不是看在你那張臉還有點用的話你以為我會給你拿藥來嗎?”少年看到江辰的樣子有些惡劣的勾起的唇角繼續(xù)嘲諷。江辰的嘴角抽了抽,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少年,猜測到:“我看你這唇紅齒白的,難道說我也勾引過你?”不然應該不會這么冷嘲熱諷的吧。他這句話直接讓面前的少年漲紅了臉,嘴硬道:“我怎么可能被你這種人勾引,你別胡說八道了?!?/br>sao年,你這種表情讓人相信你的說辭都不可能吧。江辰很想再次捂臉。這個名字叫做華凌煙的前身如果還在的話他真的不介意把那個家伙拖出來打死的。你說這干的都是些什么糟心的事兒啊。然并卵,身體的主人并不在這里。江辰甚至有了一個很不好的猜測,他變成了華凌煙的話那么真正的華凌煙會在哪里?如果這個華凌煙跑到他的身體里面用他的身體做些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的話……江辰覺得他的京城四少之一的名頭沒了不說,丟人還會丟的整個貴圈都知道有他這么個人吧。這么想想真的是挺郁悶的。見到江辰不再說話,少年臉上的紅潤褪去了一些,從懷里掏出來一個精致的青花小瓷瓶遞了過來,扭過頭去:“哼,雖然你的臉沒有被劃傷很可惜,但是這瓶藥我也用不到,就給你用算了。”沉默了片刻,江辰還是接受了這份別扭的好心。伸手接過了小藥瓶:“謝謝你,你叫什么名字?”江家二少表示自己真的只是隨口一問,可是面前的人的臉色頓時就像是吞了蒼蠅一樣。他轉過頭來惡狠狠的看著江辰那艷麗的臉龐,咬牙切齒的問道:“你居然問我叫什么?!我們之前一起搭檔了那么久你現(xiàn)在居然跟我說你不知道我的名字!”“額…我那天被人追著打的時候從房頂上掉下來不小心磕到了頭,有些事情記得不太清楚了……”江辰弱弱的解釋?少年的面色好看了一些:“那你應該早點說清楚,我回去會給皇上匯報清楚這件事情的。到時候讓御醫(yī)給你看看。”等等,剛才那句話信息量略大啊。江辰直接被這下給整的懵逼了,皇帝又是什么鬼?從哪里冒出來的?聽這個家伙的意思難道說華凌煙還在皇帝手底下做事?難道說這個家伙還是個雙面間諜?接下來少年的話讓他更加確信了這一點。“最近西門吹雪來了京城,你多注意一下他。還有煙云苑的幕后推手,別讓他發(fā)現(xiàn)你的真實身份,你自己小心一點。你是皇上埋伏在這里的一步暗棋,千萬不能隨便暴露了身份。還有,我叫景卯?!?/br>話音落下,景卯就在江辰驚奇的目光當中飛身躍起。幾下跳躍就消失在了視線當中。“姑娘,你怎么到這里來了?!痹聝狠p柔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江辰趕忙把那個小瓷瓶揣進了懷里,接著才轉過身若無其事的道:“我到這里來想拿個手帕,結果沒有找到。不如月兒你去幫我找一下吧。”“哦,我把紅棗蓮藕湯放在房間里了,姑娘快去喝了歇著吧。我去給你找手帕就好。”打發(fā)走了月兒之后,江辰溜溜達達的回了樓上。把煨在外間爐子上的砂鍋里的湯倒出來滿足的吸溜了一口。要是跑了喝不到月兒煲的紅棗蓮藕湯還挺可惜的,要是在現(xiàn)代誰有這種手藝江辰覺得自己一定會把人追到手然后天天讓人煲湯給他喝。滿足的喝飽了湯,又去床上睡了一覺頓時就覺得整個人都幸福了不少——如果沒有看到老鴇那張令人倒胃口的臉的話。“哎呀,凌煙啊我知道你這幾天身體不舒服。可是今天的這個客人可是大有來頭啊,而且還指明要見你。我這邊實在是不好拒絕啊?!崩哮d坐在桌子旁邊,手里的手絹輕輕的甩了一下,帶著一股濃郁的脂粉香氣,一臉的為難。江辰就坐在她的正對面,當然是第一個被這種有毒氣體侵略的。當時就是腦子一昏,沒來得及回話。老鴇卻以為他不愿意,頓時語氣就有些變了:“我知道你是咱們這樓里最漂亮的姑娘。也最得東家的喜愛,但是這一次的事情也有東家的意思在里面的。”言下之意就是江辰不能推辭了。“東家的意思是你剛好可以探聽出一點情報,關于這位貴客可是要好好的探探他的底細才是?!崩哮d自認為很是瀟灑事實上卻很是猥瑣的挑了挑眉毛,然后用手絹遮住了自己的半張臉,猥瑣的笑到:“行了,今天晚上就好好伺候這位爺吧?!?/br>然后就起身十分風sao的一搖一擺的出去了。第8章“姑娘……要不我?guī)湍阆让杳及??”老鴇走之后月兒看著臉色不太好的江辰小心翼翼的提議道。回過神來的江辰嘴角抽了抽,點了點頭。他以前就算是交過女朋友也沒有做過幫女友畫眉毛的這種事情,這幾天除了那一天去見西門吹雪和陸小鳳的時候讓月兒幫忙畫了個妝之外,其余時間都是披頭散發(fā)素面朝天,當然也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為即使那個樣子也很美。能把自己化妝化的很丑跟能把自己化的很美可是兩種概念,所以此時此刻的江家二少只能很是無奈的坐在梳妝鏡前任由月兒拿那一堆堆各種各樣的脂粉在他臉上折騰。大概過了一個世紀那么漫長的時間,感覺到臉上不再折騰了江辰才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向銅鏡里的自己。就算是心里面早就有所預料,卻也還是被昏黃的銅鏡當中映照出來的那張絕色容顏小小的震驚了一下。這次月兒給他化的妝容不像是上一次的那種妖艷賤貨的妝容,這次的妝顯得很是高貴冷艷。眉毛描的淡淡的,但是眼位用炭筆勾勒出的眼線卻很是鋒利,嘴唇的顏色不是那種熱烈的紅色,而是由淡淡的粉色淺淺的暈染開來。睨著眼睛看人的時候絕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