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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有一番風(fēng)情的那種感覺。江辰有些木木的伸手摸上自己的臉,然后心里忍不住的默默垂淚——他如果一輩子頂著這么個樣子那大概是永遠(yuǎn)都找不到女朋友了吧。就算江辰之前是個純種的大老爺們,但是他也從前面幾任的女朋友那里了解到女人無法容忍兩種男人成為自己的男朋友,一種是長得比自己還要漂亮妖孽的男人,還有另外一種就是胸比女人還要大的男人。江辰很不幸的命中的第一條,而且是正中靶心。大概是他的表情有點淡淡的憂傷,正站在他身后為他梳頭發(fā)的月兒不禁疑惑道:“姑娘這是怎么了?是覺得月兒今天化的的妝容不好看嗎?”不,是因為你化妝的技術(shù)實在是太好了。不愧是煙云苑頭牌的御用化妝師。在心里面默默的吐槽了一把,江家二少把自己的尊嚴(yán)徹底的拋棄了。他勾起唇角,一抹讓人驚艷的清麗笑容從嘴角徐徐的展開:“不,今天月兒的妝容化的特別好。我很滿意?!?/br>當(dāng)然這樣一個高貴冷艷的女人也會激發(fā)男人的劣性根,讓他們特別有征服的欲望罷了。弄成這樣真的不是送羊入虎口嗎?聽到江辰的夸獎,月兒頓時更加有干勁。給江辰束起頭發(fā)來也更加興致勃勃了——總有一種她在打扮自己心愛的洋娃娃的既視感。一頭烏黑柔順的秀發(fā)被挽起一部分,松松的用一根白玉簪子挽在腦后。散落下來的碎發(fā)輕輕的垂落在臉頰的兩側(cè),看上去更加的清新脫俗。弄完頭發(fā)的時候外面就來了人又催了一次。“等一下,凌煙姑娘還在梳妝,馬上就好?!?/br>月兒一邊嘴里答著,一邊動作麻利的從不知道哪里很神奇的拿出來了一套淡紫色的裙子給江辰。話說明明有這種素色的裙子干嘛要收起來只在柜子里面放上一堆大紅色的裙子??。?!是為了紅紅火火的看上去顯得喜慶嘛掀桌(╯‵□′)╯︵┻━┻想到自己這幾天居然一直傻不拉幾的穿的像五星紅旗的江辰頓時覺得自己的臉皮像是被一群奔騰而過的草泥馬踩過——已經(jīng)沒法兒見人了。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月兒給的這條裙子看上去很是莊重,不該露出來的一點兒也沒有露出來,遮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至少這樣讓他多了些安全感。不過為了自己的貞cao的安全起見,江辰還是默默的從首飾盒里面摸了跟簪子塞進(jìn)了袖袋里防身用。反正這里的幕后大老板知道自己是個男人,雖然不知道以前的華凌煙怎么做到的沒有讓人看出他的真實身份。但是今天要是真的有人對自己起了非分之想江辰覺得他也不介意讓對方見識一下花兒為什么這樣紅的。反正過幾天也不在這里干了,江二少表示自己無所畏懼。這次接待客人的房間還是在三樓,就在西門吹雪專用雅間旁邊的房間。推開門的時候江辰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房間的級別雖然一樣,但是布置的跟旁邊的那間一年就用那么一兩次的房間相比較起來有多么的不走心。隔壁房間地上鋪著的是羊毛地毯,屏風(fēng)上的刺繡用的是金線,桌子上的茶具是上好的紫砂壺,就連桌子椅子都是楠木的。江辰還清晰的記得當(dāng)時第二次去的時候桌子上還擺放了一只純金色的小香爐,幽幽的檀香繚繞在房間里面。可是看看眼前這間房間的配置,屏風(fēng)上面的圖案是畫上去的。桌子椅子只是紅木制成的,香爐看上去是鍍金的。地上壓根兒就沒見到地毯的影子。現(xiàn)在江辰就算是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玉羅剎跟西門吹雪的關(guān)系不一般了——這就是赤裸裸的差距啊。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就有人不耐煩了。一個萬分眼熟的少年從屏風(fēng)后面轉(zhuǎn)出身來:“你怎么還不過來,在那里發(fā)什么呆呢。”這個少年自然就是今天白天才剛剛見到的景卯了。景卯的穿著和白天不一樣,終于沒有穿著那身死氣沉沉的夜行衣了。而是換了一身青色的短打勁裝,看上去才有了幾分少年人的活力。如果說景卯出現(xiàn)在這里的話,那么屏風(fēng)后面的人是誰其實已經(jīng)不言而喻了。說實話皇帝這種傳說中的生物第一次見到還感覺蠻緊張的說。廢話!能不緊張嗎?一個國家的元首怎么說也都是些人精了,怎么可能向是景卯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少年一樣好糊弄啊。江辰滿腦子都是被拆穿后的樣子被帶到了屏風(fēng)后面。然后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桌子旁邊,身姿挺拔器宇軒昂的男人。看到他第一眼的人都不會注意到他的容貌,而是會先被他周身那種淡淡的威嚴(yán)又有些壓迫的氣勢攝住。分明他的容貌也是十分英俊的,甚至嘴角還親切的含著淡淡的笑容。但是在那雙銳利的眼睛的注視之下,江辰還是有種自己的一切都被面前的這個男人看穿了的感覺。江辰:“……”不知道現(xiàn)在求饒還來不來得及。最后,還是男人先開口打破了有些壓抑的氛圍:“我聽景卯說你前些日子從房頂上面摔下來碰到了頭?”他眼中的銳氣淡去了一些,換上了些關(guān)懷在里面。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關(guān)懷下屬的好領(lǐng)導(dǎo)一樣。江辰只得又把今天跟景卯的那套說辭又拿出來說了一遍。皇帝的手指輕輕的扣著桌面:“這件事情朕已經(jīng)知道了,打你的人是平南王的表侄女宋婉兒。據(jù)說是因為看不慣你跟平南王世子來往密切?”“是?!苯脚Φ淖屪约旱穆曇麸@得比較平靜一些,不那么心虛。突然,皇帝輕輕的嘆息了一聲:“朕知道你這些年一直都很辛苦。不但要幫朕探聽那些王公大臣們的心思,還要你借助這個身份吸引平南王世子的注意,然后探聽他是否有謀逆的心思。”頓了頓,他繼續(xù)道:“這么些年來朕也知道你很辛苦,這次的事情也確實是讓你受委屈了。如果你不愿意再這么下去的話,朕可以重新給你安排個身份讓你進(jìn)宮跟景卯他們一起當(dāng)朕身邊的暗衛(wèi),總好過在這里受這些委屈?!?/br>景卯的眼睛一亮,看得出來他應(yīng)該是以前跟華凌煙的關(guān)系比較好的那種。立刻就有些期待的看著站在面前的人,希望能得到那個他期翼的答案。可是江辰低著頭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咬牙搖了搖頭:“屬下愿意繼續(xù)潛伏在這煙云苑里為您打探消息?!?/br>江辰會繼續(xù)留在這里當(dāng)然不是因為這種原因,而是留在這里的話會更加容易逃跑一點。要是真的按照皇帝所說的進(jìn)了宮給他當(dāng)暗衛(wèi),先不說他沒有武功當(dāng)不當(dāng)?shù)牧税敌l(wèi)這個問題,就說皇宮那種守衛(wèi)森嚴(yán)的連一只蚊子都不容易飛進(jìn)去的地方進(jìn)去了要怎么跑出來?像是有所預(yù)料一般,皇帝的表情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