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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優(yōu)勢,年紀大了也已失寵。殷家半個拿得出手的人才都沒有。這也是世子和老三之前并未花大力氣拉攏司徒巍的原因——拉攏來了也沒多大用處。所以,晉太后為何要幫他?而且是從那么早以前就幫他?!?/br> 賈萌道:“會不會是看著她婆母的娘家,李家,敗落得那么快,受了刺激?晉王和世子都沒娶她娘家的女兒?!?/br> 賈琮瞥了他一眼:“那司徒巍就不論如何得娶她娘家的女兒。偏他光明正大在學校交女朋友,在晉國又勾搭男的又勾搭女的,完全不像是名草有主的意思?!?/br> “會不會太后不知道?” 賈琮搖頭:“他玩得太放肆了,殷妃公然在王太后院中替她兒子勾搭洗腦甘可純。司徒巍絕沒有要娶王太后娘家女兒的意思。甘家遭難已經(jīng)十幾年,王太后從那個時候就挑好了司徒巍??隙ㄓ袆e的、比聯(lián)姻更堅固的理由。” 賈萌道:“這個太后也挺離譜的。既然甘可純是替司徒巍留著的,為何送上了晉王的床?人為制造luanlun么?” 馮紫英道:“太后把甘可純的胎兒護得極好?!?/br> “咦?不是掉了?” “我讓人弄掉了?!?/br> “哦。” 賈琮思忖道:“甘家姐弟是王太后和殷妃替司徒巍苦心培養(yǎng)出來的。甘可純年輕漂亮腦子簡單。若能把她打造成晉王的寵妃,委實比留給司徒巍更有利于他們的大事。只是王太后和殷妃怎么就那么確定,甘可純對司徒巍的癡心到了就算自己有孩子也還會幫著他的地步?” 馮紫英道:“女人一旦癡起來,天王老子都不顧,哪里顧得上兒子?!?/br> 賈琮拍拍腦袋:“就是覺得奇怪?!?/br> 遂聯(lián)絡柳小七和江宛打聽早年大內(nèi)護衛(wèi)中可有姓喬的。江宛本是京中太皇太后身邊的女衛(wèi),與一位太監(jiān)一道被派去宮外開面館當耳目。賈敘手下的得力干將馬四立追求她多年,終于還是沒追到。二人只成了好朋友,單身至今也挺好。她便是前些日子在郊外莊子里看守甘可純的那個農(nóng)婦。不多時柳小七回電,當年他尚年少,不知道。江宛也說沒聽過。 賈琮想了半日:“此人的身份非挖出來不可。給大佳臘拍電報,快船去爪哇,問問周小蘭和胖大嬸。我覺得應該是女衛(wèi)那邊的人。” 賈萌拿著電報瞧了會子,笑道:“三叔,咱們給司徒巍挖個坑吧。雖不知道他掉不掉進去,試試也好?!?/br> “哦。”賈琮懶洋洋的道,“你去安排好了。你都這么大了。” 賈萌蹦起來:“遵命!”撒腿跑了。 且不論世子如何雞飛狗跳想奪藺東陽的未婚妻,也不論老三收到保險箱如何欣喜若狂安排查證,鐵路的事兒已開始商議了。主持之人果然是章肅,韓奇司徒巍都在座。賈琮發(fā)覺司徒巍正經(jīng)事上十分靠譜。連韓奇在內(nèi),一干要員皆對其贊譽有加。賈琮不留神說了些晉國官員不理解之事,他皆能站在晉國立場解釋給人聽,毫無王子架子。幾天的會議下來,評價不免傳到晉王耳邊,晉王亦夸贊了他。短短數(shù)日,老四這個小透明王子開始在朝堂上有痕跡了。 這日司徒巍回到府里,門子迎上來說:“殿下!有個人從趙國來,說是替人給殿下送東西,答應了人家非要親手交給殿下不可。奴才本想打發(fā)他走,他口氣還不小?!?/br> 司徒巍將韁繩交予隨從,隨口道:“人呢?” “就在門房候著。” 司徒巍徑直走入門房,只見一個身高八尺、虎背熊腰、皮膚黝黑、雙眼锃亮的男人端坐在圓杌子上,如一座山似的。乃問道:“你就是從趙國來送東西的?” 此人站了起來抱拳道:“敢問是四殿下么?” “正是。” 男人道:“在下受人雇傭給四殿下送東西。因應允了務必親送到四殿下跟前,故在此等候?!蹦四闷鹕磉叺囊粋€包袱雙手遞上。司徒巍眉頭一挑。那包袱皮兒乃是桃紅色挑花緞子的,與這男人通身的氣派實在不搭。 一個隨從接過包袱問道:“大叔,這個是什么?” 男人道:“柿餅?!?/br> 司徒巍一愣:“柿餅?什么柿餅?” “就是尋常的柿餅?!蹦腥说?,“有位客人在街頭買了十斤柿餅,雇我送給晉國的四殿下。如今柿餅送到,在下告辭了。”他乃朝司徒巍躬身行禮,撤身便走。 “你等等!”司徒巍趕忙喊住他。“有人雇你給我送十斤柿餅?” “是。” “什么人?” 男人笑嘻嘻瞧了他兩眼:“人家不讓說。橫豎你吃就是了,甜的很。不甜人家也不會給你送來。” 司徒巍掃了眼那粉嫩嫩的包袱,從隨從手中拎起來掂了掂,委實有個十斤。乃笑道:“他們現(xiàn)在到哪兒了?” 男人隨口道:“應當快到魯國了。”旋即一愣,看了看司徒巍。 司徒巍放回包袱,無事人一般道:“走得這么慢?” 男人道:“不算慢了。走的都是大路。又不趕時間?!?/br> 司徒巍道:“預備走哪個港?萊州么?” “不,走天津港?!蹦腥说溃疤旖虻恼羝执笥挚?,還舒服?!?/br> “嗯。路上坐的是有減震彈簧的四輪大馬車吧?!?/br> “是。承天府產(chǎn)的。” 司徒巍點點頭,輕嘆一聲:“她這輩子沒出過太原城,一下子走那么遠,不知會不會水土不服。” 男人道:“天津的大船上都有船醫(yī)。小姑娘嘛,起初免不了有點子暈船,吐幾日自然適應了。” 司徒巍再拿起包袱放到案上解開,露出里頭一堆沾著白面的柿餅,拿起一塊來咬一口,笑道:“當真甜?!?/br> 男人笑道:“便是因為甜人家才給你買的。慢慢吃吧,我走了。” “大叔且等等?!彼就轿∧弥溜灥?,“這些柿餅買來多少錢?” “不知道,又不是我買的。” “那送來多少錢?” “比買的錢貴多了?!?/br> 司徒巍道:“她又沒錢,你們連這種賬也肯讓她賒?” 男人道:“她家長輩給了她路上花銷的錢,偏她壓根不知道花?!?/br> “原來如此?!彼就轿↑c頭道,“那位老爺子真真富裕。” 男人立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