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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個院子的,過來做點事情,這就要走了。”“這樣啊。春鶯jiejie好漂亮,我叫夏莒,以后可以來找我玩呀!”高景行但笑不語,朝她揮了揮手,離開了。……山谷中,有幾座精致的小亭子建立在平地上,亭子里面擺放著石桌和石凳,桌子上有一副棋盤,黑子與白子各二百多個,分布在上面,平分秋色,勢均力敵。無崖子看了一眼,他沒有動上面的棋子。這是珍瓏棋局,是按照棋譜殘篇上面來擺的,就連無崖子自己都無法解出來。他輕輕嘆了口氣,這處山谷他以前很少過來,沒想到也能在這里發(fā)現(xiàn)這么多記憶。這都是星河做的,他想。不知道星河那邊怎么樣了。將山谷全部看了一遍,天山童姥沒有動里面的東西,看上去跟三十年前沒有什么區(qū)別,無崖子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的地方。他看了一會兒棋局,身上的紅衣也掩蓋不住眼中的滄桑。無崖子將手背在身后,緩步離開了。因為管理員權(quán)限被剝奪,高景行耳朵上的隱形通訊器也變成了擺設(shè),完全打不開主腦面板,即使他已經(jīng)將身體數(shù)值調(diào)到了最高,在沒了內(nèi)力之后依然感覺到渾身不適,如同一條脫了水的魚,連四肢都變得沉重起來。高景行從古世界到現(xiàn)代時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他想,應(yīng)該是因為現(xiàn)代的他從頭到尾都沒有過武功,而在這里卻不一樣,可是這里的他,不也是外面的他嗎?松垮的頭發(fā)已經(jīng)散開,淺藍色的外套因為他的奔跑看上去不再那么貼合。終于來到了函谷八友曾經(jīng)居住過的山谷中,高景行撫著山石勉強站穩(wěn),看著無崖子從里面走出來。他虛弱道:“師父……”無崖子見他這副狼狽的樣子,瞪大了眼睛,快步過來扶住了他,“星河!發(fā)生什么事了?可是哪里受了傷?”高景行搖頭,“沒有受傷,師父不必?fù)?dān)心……徒兒只是有些累了?!?/br>第118章函谷八友“可是天山童姥做的?!”無崖子怒道,“師父帶你去找她!”一只白皙的手握在了他的腕上,力道小得可憐,高景行道:“不是她……不是她,師父,我可能要離開了,別擔(dān)心,只是回我該去的地方而已……不是天山童姥?!?/br>又是那個虛無縹緲的東西。聽到這個答案,無崖子才真正覺得恐慌,他將高景行打橫抱起,“星河再等一會兒,會有辦法的,她手下的奇珍異寶如此之多,總能有辦法的!”“嗯?!备呔靶械?“就算好不了也別擔(dān)心,我不會死的,只是回去了?!?/br>“好好好。”無崖子帶著高景行趕往天山童姥所在的住處,在高景行帶來消息,說無崖子將要來到靈鷲宮之后,李秋水也很快趕了過來,只是天山童姥不可能讓她見到有關(guān)任何關(guān)于無崖子的東西,幾人也就一直沒有碰面。當(dāng)無崖子抱著高景行進來之后,見到他平生最避之不得的兩個女人之后依然沒有多少反應(yīng),他大步將高景行放在天山童姥用來修煉的床上。天山童姥道,“喲,你們師徒兩個這是怎么了?難不成還在這靈鷲宮扎臺子唱戲了?”無崖子沒理會她的冷嘲熱諷,直接將面上的易容撕掉,露出了本來面目。“師兄!”二女驚訝道。“救他!”天山童姥這才一步三回頭地走到高景行身邊,她將手放在高景行手腕處,神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星河的內(nèi)力已經(jīng)全部散了,”她道,“瞧不出為什么會這樣,就像是從來沒有修煉過一樣,甚至筋脈都恢復(fù)了尋常人的寬度?!彼龘u搖頭,“救不回來了,若單是沒了內(nèi)力還好說,只是他的身體呀還在崩潰,星河師侄的笛子比常人要好上許多,這才能撐到現(xiàn)在。師兄節(jié)哀。”“你這老妖婆,學(xué)藝不精還在這瞎說,就不怕師父他老人家知道了打斷你的腿?”李秋水道。天山童姥瞪了她一眼,“你行你來!”“這……”李秋水也有些遲疑,她看了看無崖子沒有什么表情的臉,輕易便感受到了這人的悲傷?!澳闼幉膸炖锬切〇|西呢?就沒一個頂用的?”“哼,若是有,還用得著你來說?”無崖子沒有理她們,他封住了高景行的幾處xue道,冷靜的與剛才判若兩人。重新將高景行抱在懷里,無崖子推開門,在兩人對視一眼,正打算追上來時冷冷地說了一句:“不要追上來!”便離開了。他只是想起來了一件事情,他們救不了,但是還有一個人或許會有辦法。——逍遙子。高景行醒來的時候,正躺在一張冰冷的床上。他偏著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那玩意是白色的,還散發(fā)著白色的霧氣。怪不得覺得那么冷呢。“你醒了?!?/br>高景行這才發(fā)現(xiàn)旁邊還有人,只不過光線過于昏暗,一時間沒有發(fā)現(xiàn)而已。他不太習(xí)慣地皺了皺眉,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他只是失去了內(nèi)力而已。身為一個現(xiàn)代人,高景行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會習(xí)慣在這種仿古世界中違背科學(xué)的內(nèi)力。不,或許還有其他原因……“逍遙子?”看清了面前人的臉,高景行低聲問道。逍遙子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臭小子!你就是這么稱呼師祖的嗎?別以為你師父不在我就不會打你!”“我……怎么了?”剛醒過來,高景行的腦子還有點懵,他撐著手臂從冰涼的床上坐起來,靠在后面的石頭上,慢慢回憶著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本來是要去找顧客的,結(jié)果顧客不是顧客,變成了不知道是啥玩意還帶著外掛的可怕生物,然后他就被外掛給影響了,丟失了自己的外掛,還有可能被這個世界給排斥出去,或者死在這里。現(xiàn)在看來這兩個他都沒有達成。“我怎么知道?”逍遙子說,“這個就要問你了,之前你與你師父說的,都是真的嗎?”“自然是真的?!备呔靶械椭^,他唇色蒼白,看起來依然不健康。逍遙子說,“你可知道,你師父帶你過來的時候,是什么情景?”虛弱的青年將目光轉(zhuǎn)向他,疑惑地?fù)u頭道,“師父沒事嗎?”“他能有什么事?”逍遙子說,他露出了思考的表情,看起來像是在回憶,“當(dāng)時你師父抱著你,他穿著紅衣服,你穿著藍衣服,你的頭發(fā)全散了,臉上還化著奇怪的妝?!?/br>高景行:“……”逍遙子道,“星河啊,你老實告訴師祖,你師父同你是什么關(guān)系?他為什么會那樣抱你?”高景行:“……師祖,你從逍遙派離開,其實是被大家趕走的吧?”逍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