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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瞇瞇地摸了下高景行的頭,“這些都不重要?!彼戳丝赐饷??!盁o涯那小子怎么還沒回來?天都黑了?!?/br>“這里是哪里?”逍遙子道:“姑蘇,江南姑蘇?!?/br>高景行笑道:“難不成,師父要去找李青蘿了?”“什么李青蘿?”高景行說:“是姑蘇王氏的當家主母,與師父頗有淵源?!彪m然是什么淵源還不一定。“哦?!卞羞b子意味深長地應(yīng)了一聲。無崖子沒過多久就回來了,見到高景行醒來,他的喜悅溢于言表。高景行注意到他手中還拿來一些草藥,想起來以他的味覺來講,實在是難以接受的那種令人窒息的味道。“師父?!彼?。“星河感覺怎么樣?”無崖子問。“還好。”“為師會想辦法治好你的,不用擔(dān)心。來,先把藥喝了。”高景行:“……”他艱難地將目光移到藥上,“師父,徒弟的身體自己清楚,不必白費力氣了?!?/br>“不行!”不知是不是光線太暗,高景行恍惚中看到了無崖子眼中的淚光,“一定要喝,不喝病怎么能好?”他心軟了一下,接過藥來,試了試溫度,果然是和記憶中一樣的味道。高景行一口氣將碗中的液體喝了個干凈,然后趴到床腳吐了一會兒,把東西全都給吐了出來。高景行的眼中帶上了生理性的淚花,朦朧地看著無崖子,心想著,你看吧,到最后受罪的人還是我。無崖子看他這樣子,直接撇過了頭去,不忍心再看。大家都以為他快死了,事實上也差不多,高景行不怕死,只是有些遺憾,沒能看著仰止醒過來。既然唐奕喜歡仰止,應(yīng)該能保護好他吧?這么一想,作為一個不安定因素,死在這里也挺好的。“星河,你不要擔(dān)心。師父他見多識廣,雖說現(xiàn)在只是勉強將情況控制住,不過卻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我派的北冥神功,少林的易筋經(jīng),總有一種能將內(nèi)力再拿回來?!睙o崖子道。他實在是不忍心看著徒弟這么一副消極的樣子,如果連他自己都不再抱有希望,周圍人做得再多也是徒勞。高景行苦笑一下,“師父……徒弟原本修煉的便是北冥神功,如今依然到了這個地步,恐怕易筋經(jīng)也是枉然?!?/br>“北冥神功乃是你師祖所創(chuàng),必然不會做無用的事情?!?/br>高景行現(xiàn)在內(nèi)力全失,身體也被世界排斥。他毫不懷疑,如果自己沒有將身體素質(zhì)調(diào)到最高,現(xiàn)在難以留在這里。只是那個權(quán)限對于他身體的改變尚且不知,唯一沒有疑問的,便是他的結(jié)局。不屬于這里,最后不會留下,這是主腦對他的判定。只是不知道,儼晴是否還在小世界中找他。無崖子帶著高景行輾轉(zhuǎn)反側(cè)到了姑蘇才找到逍遙子,他們雖然在高景行面前信誓旦旦,實際上卻沒有什么辦法。無崖子能察覺的到,高景行瞞了他很多東西,或許是為了不將他牽連進去,他雖然心里急得很,卻也無可奈何。為今之計,只有靠著逍遙子的法子,來給他續(xù)命。高景行的身體崩潰地很快,他吃不進任何東西,大部分時間都在沉睡。逍遙子留下了不少救命的靈藥,輾轉(zhuǎn)在各處去搜尋。他不知道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在無崖子的轉(zhuǎn)述中,卻能明白高景行所講的事情。是對于這個世界的判斷。這本該是個自由的世界,卻因為一些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介入,使塔被人cao控了起來。不止是奄奄一息的高景行,他們所有人,都在那個東西的目光之下。函谷八友被無崖子喊了過來,醫(yī)圣薛慕華簡單地為他做了救治,其他依然無可奈何。夜里高景行再醒過來,便看到了他這算不上多熟的八個徒弟。他沒有詢問他們?yōu)槭裁吹絹?,高景行此刻已?jīng)沒有之前的樣子,他的頭發(fā)變得干枯,人也瘦了很多,但他的眼睛依然明亮。他睜開眼,道:“她來了?!?/br>函谷八友疑惑地對視了一眼,不明白高景行在說什么。許是病糊涂了。“師父……”唯一一個女弟子石清露容色哀戚,她皺著眉頭,擔(dān)憂地看著高景行,“徒兒新做了些花露,您可要嘗嘗?”第119章拜托你高景行看著他們,猶豫了一下,撐著身子從床上坐起來,“拿過來吧?!?/br>石清露從袖子中掏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瓷瓶,她本想扶一下高景行,被他給拒絕了。小瓶子里盛滿了透明的露水,塞子打開之后散發(fā)出清雅的花香。“是什么花?”高景行問。“是茉莉,初雪白梅,還有山茶花蕊調(diào)制成的?!彼?。花癡石清露,便如同她的名字一般,生來與花為伍,即便是攻擊手段,還是衣食住行,皆與花有關(guān)。教給她這一切的,便是眼前這個男人。石清露看著高景行如往日一般的神色,忍不住底下了頭。她不想讓師父看到她這般沒用的樣子。高景行沒有立刻喝,他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東西,緩和了神色,去看那邊站成一排的徒弟。沒有了主腦面板,他自己都分不大清他們誰是誰,但此刻這些都沒有必要了。“躺了許久,我出去走走,你們不必跟著?!彼?。最小的李傀儡原本還不放心,被大師兄康廣陵拉了一把,“若是跟上去,師父真的會生氣的?!?/br>“可是……”康廣陵對著他搖了搖頭,李傀儡只好老老實實留在這里。外面的風(fēng)有些大,高景行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想來應(yīng)該是很久了,夏日的溫度不該這樣低。他靠在旁邊的石柱上,身上的衣服很單薄,被風(fēng)吹著鼓了起來。高景行撩了一下頭發(fā),有些后悔自己為什么沒有加件衣服再來。手中的露水應(yīng)該是清甜的,對于味覺靈敏的青年來說,并不是喜歡的味道。他用食指敲了敲小瓶子,像喝酒一樣灌了一口,竟然沒嘗出什么味道。高景行不可置信地又喝了一口,聞起來氣味雅致的露水,真的如同清水一般。他抬頭看了看天空中高懸的月亮,輕輕笑了一聲,忽然就有些懂了,儼晴的真正目的。她并不是要殺了自己,只是作為外星人的高景行身上,有連自己都不清楚的東西,身邊的人覬覦了也不知道。高景行想不通,除卻味覺靈敏之外,他還有什么特別之處,值得那些人大費周章。難道只是因為,他是從其他地方來的嗎?那他死地可真是太委屈了。高景行站起來,不再靠著身后的柱子,他腰背挺直,單薄的身軀在寬松的中衣下面依舊充滿了力量,那不是身體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