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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說著仰止聽不懂的話,他的眼神瞥來瞥去,最后放到了花如令和無崖子身上,小聲問高景行,“他們兩個哪個是過生日的那個爺爺呀?”高景行:“……要叫叔叔,知道嗎?”“咦?為什么?”“看到那個胖胖的人了嗎?他是你小花哥哥的爸爸,你喊小花哥哥一聲哥哥,應(yīng)該叫他什么?”仰止想了想,點頭,“嗯!是叔叔!”他倆交談的聲音雖然不大,在無崖子和花滿樓他們幾個內(nèi)力不錯的人聽來,也是一清二楚。無崖子將視線轉(zhuǎn)到了仰止身上,“這位小友是……?”“我是哥哥的朋友!”仰止答道。高景行無力扶額。花如令奇怪地看著他倆,“你是六童的朋友,為什么要喊他哥哥?”仰止說,“因為哥哥年紀(jì)比我大呀!”花如令仿佛誤解了什么,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兄弟倆,他聲音干?。骸傲?,你老實告訴爹,這幾年來為何不愿回家?”高景行不知道該答什么,垂下眼睛沒有說話。花如令只當(dāng)做是他心虛,他指著仰止,勉強(qiáng)笑道,“是不是因為他?”“是?”高景行遲疑道。對他來說確實是這樣,只要看著一臉無辜的仰止,心里不自覺柔軟,可是對于花六童來說就不一定了,但是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也不能什么都不說,那就顯得太奇怪了。聽到他的回答,花如令好像受了極大的打擊,他的幾個兒子連忙扶著他坐到座位上,給父親端茶倒水,片刻之后花如令才平靜下來。他的幾個兄弟在拼了命地給他使眼色,花三童走到高景行身邊,小聲道:“今日是父親生辰,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六弟你就別氣他了?!?/br>高景行問花滿樓,“我說錯了什么嗎?”花滿樓也不明白,他搖了搖頭,“我亦不知曉,父親為何會有這么大反應(yīng)。”“他沒事。”無崖子看著花如令,做出了判斷。花如令自己緩了一會兒,呼了口氣,滄桑道,“老了,管不住你們啦。六童和那個孩子,你們過來。”高景行和仰止走了過去,花如令對他們說,“我也不怕無崖子前輩看笑話了,就在這說了吧。六童身上的病不知什么時候再犯,這孩子看起來年紀(jì)不大,不像是能頂事的,你們?nèi)羰窍牒昧艘谝黄?,也不用怕為父不答?yīng)。這么多年過去,爹都想清楚了,只要六童過得好,什么都行。你們兩個也不必在外面過苦日子,回花家來吧,也好有個照應(yīng)?!?/br>仰止迷茫地看了眼高景行,“叔叔說的什么意思哦?”高景行也聽不太懂,將目光轉(zhuǎn)向了花滿樓。花滿樓:“……”他也曾被高景行當(dāng)成和陸小鳳在一起過,十分理解現(xiàn)在花如令想的什么,只覺得哭笑不得。高景行是很在乎仰止沒錯,可那也是因為仰止現(xiàn)在猶如稚兒,身邊離不得人照顧,他又對這個弟弟心懷愧疚,根本沒有花如令想象中的……愛情……但是在不知道他們真實情況下,確實容易誤解。花滿樓道,“爹,你想錯了,六哥與仰止不是那種關(guān)系?!?/br>“嗯?”花家兄弟年齡跟他們最相仿的花五童,一臉“你特么在驢我”的表情,他一條條說道:“可是這個孩子喊小六哥哥……”“小六還為了他不愿回家……”“他們兩個如此親密,小六從前可沒有用過這種態(tài)度對父親,這不是心虛是什么……”“五弟!”花大哥呵止了他,為什么要拆穿七童呢?讓父親好好過個生辰不好嗎?!花大哥喊完之后,屋子里很安靜。仰止的聲音突兀響起,他依然在狀況外,扯了扯高景行的袖子,“他們在說什么哦?是因為我們嗎?哥哥假扮小花哥哥的哥哥被拆穿了嗎?”所有人的視線都放在了仰止身上。仰止往高景行身后躲了躲:“我、我說錯了什么?為什么都看著我?”第136章確認(rèn)過酒量高景行頭疼地看著仰止,第一次后悔把他牽扯進(jìn)來。不,不止是這樣,先前幾次做任務(wù),只要用過自己的臉,早晚都會有暴露的那一天,他沒有之前的記憶,也不清楚遇到熟人的征兆,更何況仰止呢?“現(xiàn)在我們被拆穿了。”高景行摸摸仰止頭,對他道。“啊……原來剛才不是……小花哥哥對不起。”花滿樓怎么會責(zé)備仰止呢,拆穿高景行對他來說是期待已久的事情,先前只是怕他會生氣,但是現(xiàn)在由仰止講出來,六哥就沒有道理再因為這種事情疏遠(yuǎn)他們了。“你剛剛說,假扮?”花如令嘆了口氣,他看著高景行,自己的兒子,當(dāng)父親的怎么會不了解。他十分肯定高景行就是六兒子,今日能再回桃花堡,應(yīng)當(dāng)是七童的一片心意。他的病,比家里人想象得等加嚴(yán)重。無崖子雖然從心里覺得他徒弟在那種情況下不可能會活下來,但是在見到他的尸身之前,誰也不想妄加定論。如今看著花家和高景行這樣錯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忽然覺得,說不準(zhǔn)星河還活著呢?他至今仍未搞清楚,高景行想要告訴他什么,逍遙子雖然心里有種感覺,卻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所有人都像是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禁錮住了,在高景行消失之后,那種感覺更甚以往。“花滿樓?!备呔靶邪彦佀o花滿樓,他有一種直覺,如果自己親自開口解釋,可信度不強(qiáng)也就罷了,還可能會繼續(xù)接受花家一個大的,還有五個小的的盤問……“你來解釋吧。”花滿樓的笑容變得僵硬。空氣中的氛圍漸漸凝滯,氣氛越來越尷尬的時候,咋咋呼呼的陸小鳳姍姍來遲。他也察覺到自己來的好像不是時候,被小廝引著過來之后,跟屋里人打了個招呼,歡快的笑容還未褪去,看起來有點傻氣。陸小鳳茫然道,“這是怎么了?這位是……?”他問的是無崖子。“無崖子前輩三十年前退隱江湖,復(fù)出之后亦行事低調(diào),陸小鳳你沒有見過也是應(yīng)該?!被M樓道。“嗯?可是先前逍遙派的無崖子?久仰大名!今日竟能在花家見到成名已久的老前輩,實在是人生之幸!”陸小鳳好酒,朋友也不少。人一喝多了就愛多說,作為江湖八卦熱衷者,陸小鳳知道的人和事,是很多人都比不了的。他態(tài)度坦誠,言辭間一片誠摯,兩人雖未深交,無崖子也對這后輩產(chǎn)生了幾分好感。無崖子也回了他幾句夸贊的話。陸小鳳和花家的人很熟,跟無崖子寒暄完之后,直接到高景行跟前,他還不知道仰止已經(jīng)說禿嚕嘴的事,親熱地過來拍了一下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