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2
書迷正在閱讀:誤入金主文的遲先生、我的愛人是神經(jīng)病、撩不動算我輸[星際]、又上熱搜啦![娛樂圈]、青玉案、當(dāng)神棍傍上了禁衛(wèi)統(tǒng)帥、薛定諤的總裁、孤島等帆、全知全能的神、帶著靈泉穿成農(nóng)家子
膀,“六哥,許久不見!”高景行說,“行了,不用再演戲了?!?/br>“嗯?”“他們已經(jīng)知道我不是花六童了?!备呔靶邢蚧业膸讉€主人自我介紹道,“在下高景行,能遇到貴府公子實(shí)屬偶然……”他想到了建在那里守株待兔的私塾,好像也不是偶然……管他呢!“這是舍弟高仰止,受貴府七公子之遙,前來祝壽。我確實(shí)不是你們口中的花六童,花滿樓一片孝心,還望勿怪。”他重點(diǎn)講了“高仰止”三個字,突出他們的兄弟關(guān)系,避免這群人又瞎想。高景行雖然知道,“花六童”好像有什么病,實(shí)際上也只是陸小鳳和花滿樓在他面前偶爾提起了幾句,他也沒放在心上,甚至不清楚,“花六童”在花家人心中的信譽(yù)如何,也沒有想到,他此刻的言行,和花六童都是掛鉤的。無崖子越聽越覺得,花六童的人設(shè)和蘇星河很像,再加上面前這位與星河一模一樣的人,心中有了大膽的猜測。“令公子的病情……你可否再說一遍?”無崖子問花如令。“前輩見多識廣,可是有辦法醫(yī)治?”花如令心中燃起了希望,他迫不及待地將高景行行為的異常講了一遍,在他的敘述中,高景行沒有找到任何任務(wù)的痕跡,他也覺得故事里的主人公符合一個病人的人設(shè),心情慢慢沉重了起來。難道他在扮演花六童的時候真的有病?“果然如此?!睙o崖子聽完,嘆了口氣,“實(shí)不相瞞,我那個徒弟,當(dāng)年也是這般,突然便失蹤了,再遇到他時,他便認(rèn)定了自己是魔教中人。青翼蝠王的名號并非一時而起,不知星河到底是如何做到的……”他們也想起了薛笑人,深深感覺到高景行身上的不尋常。“壽宴本該是大喜之日,縱然有再多疑慮,不妨明日再說?六哥就在這里,他一個普通人,又不能插上翅膀飛了?”陸小鳳笑嘻嘻說道。陸小鳳這么一說,眾人這才察覺到他已身無內(nèi)力。只是陸小鳳說的在理,沒有再在這件事上糾纏下去。經(jīng)此一事,整個宴會氣氛都不怎么熱絡(luò)。月亮爬到半空中,所有人都心事重重的一天終于艱難度過。高景行倒不怎么擔(dān)心他們會拋出難題,反正他什么都不記得了,除了現(xiàn)代的事情,有什么不能說呢?讓他覺得很難受的是,這些古代人不這樣認(rèn)為,他們小心翼翼的呵護(hù)著高景行,生怕哪句話讓他不開心。聽說花滿樓當(dāng)年就是因?yàn)檫@個搬出了花家……高景行非常能理解他。換作他,他也受不了。高景行和仰止被分在相鄰的屋子里,仰止睡得比較早,高景行卻是失眠了。無崖子趁著夜色,敲響了高景行的屋門。高景行面無表情地打開門,見到是無崖子之后有點(diǎn)詫異。他還以為花家人過來找他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呢。不過一想到無崖子那個疑似是自己扮演過的徒弟,又覺得在情理之中。“請進(jìn)?!彼?。無崖子隨他一起進(jìn)了屋,兩人在桌邊坐好。“冒昧前來,可有打擾到你休息?”他的表情很溫和,沒有了白日里端著的世外高人的架子,對高景行的態(tài)度就像是對待普通的小輩。“沒有。”高景行道。無崖子看著他,說,“你叫高景行?”“不錯。”“你可曾聽說過我?”無崖子問他。“不曾。實(shí)不相瞞,我與仰止來到這里時受了點(diǎn)傷,后被平一指所救。在此之前的事情,我全都不記得了。”“受傷?”無崖子想起了蘇星河的傷勢,性命相比之下,記不記得反而無關(guān)緊要了,“可無大礙?”“已經(jīng)好了,除了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之外,再無其他影響。仰止是我兄弟,我很確定,自己不是你們口中的人。”無崖子沒有立刻說出自己的推斷,他只道:“星河除了之前曾以為自己是韋一笑之外,也曾被人追殺過。逍遙派與世隔絕,宗派之中也難以混入其他人,就在那天,我不過與星河分別了片刻,他便受了重傷,待我見到他時,已經(jīng)奄奄一息,縱然用盡了手段,也沒能留住他?!?/br>“他死了?”“他失蹤了。”無崖子道,“誰也沒有在見過他,只是地上留下了大片血跡,星河自那之后,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枉我活了近百年,竟連傷他的人是誰,是何樣貌都不知曉?!?/br>高景行越聽越覺得,蘇星河就是自己扮演過的。血跡什么的,在現(xiàn)代的抽血不也是那樣嗎?他拿起桌子上放著的瓷壺,倒了一杯水。“等一等!”無崖子道。可是已經(jīng)晚了,杯子已經(jīng)碰到了嘴邊,高景行把一整杯都咽了下去。他的臉?biāo)查g泛起了紅暈,眼睛被刺激地水汽迷蒙。是酒。無崖子關(guān)切地看著他,“你還好吧?”“我可能……不太好?!备呔靶姓f。他看著無崖子在聽到自己講出這句話之后驚喜的表情,遲遲不來的睡意不合時宜地到來,高景行用混沌的大腦思考了一下現(xiàn)在的情形,得出了答案。他好像是喝醉了。從來都不知道自己酒量這樣……丟人。“你是星河?!睙o崖子喜道,“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接下來的事情高景行就不知道了。一覺睡到天亮,高景行扶著頭回憶昨晚的事,無崖子已經(jīng)離開,房間里只有他一個人。沒多久就響起了敲門聲,“哥哥你醒了嗎?”“醒了。”高景行道,“進(jìn)來吧?!?/br>仰止推門而入,后面還跟著陸小鳳。無崖子應(yīng)該沒有把昨晚的事情跟他們講過,陸小鳳也不知道高景行喝醉過,否則他絕對不可能這么平靜。安安穩(wěn)穩(wěn)睡了一晚上,高景行冷靜了很多,“我不想摻和花滿樓家的事情,你和花滿樓也該清楚,我并不是花六童,并且只想做高景行,不想成為別人。一會兒我就帶仰止離開這里,你們也不用再來找我了?!?/br>陸小鳳料到了他的態(tài)度,并沒有很驚訝他會說出這樣的話,只是問道:“你先前講過的話,能對別人講嗎?就是……關(guān)于仰止來的那個地方?!?/br>“自然是可以的?!?/br>第137章所見即為真。既然無能為力,有何苦再去思考徒增煩惱呢?這是高景行離開花家之前對陸小鳳說的話。陸小鳳沒有花滿樓那樣天性樂觀,在探查案子的時候,也曾有過宛如赤身處在寒冬冰窖中的心涼。他其實(shí)是個很多愁善感的人,只是他太明白這些了,就很少去想,這世間值得享受的事情那么多,自尋煩惱,不值得。尤其,高景行放棄了那邊所謂的“真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