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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夜家嫡長女要嫁給三皇子殿下的約定。只是他是男人,絕不可下嫁給另一位男子,便用計假死來金蟬脫殼,拋棄了夜家嫡長女的假身份,以嫡長子的真身份,進了萬春宮。第69章貴相6一覺醒來,天已經(jīng)黑了。隱隱約約能聽到從別的宮里傳來的歌舞之聲,更顯萬春宮這里的寂寥,加之連燈都不點幾盞,昏暗的光芒透過門縫窗縫照進黑暗中,莫名的陰森和詭異。不知靖王可是對宛妃說了什么,原本江衍醒來該去正殿見宛妃,再由她帶他去見傳說中的三皇子,然而等他用完藥膳,月亮也升了老高,正殿那邊卻還是沒人過來,仿佛忘記偏殿里還有他這么個人了。他等了會兒,等得又開始咳嗽,本就蒼白的臉頓時愈發(fā)蒼白如紙,不似真人。千香心驚膽戰(zhàn)地給他拍背,過了片刻,看沒有吐血,卻是說什么也不讓他繼續(xù)等了。于是江衍簡單洗漱后,喝過藥便又躺下了,恰好錯過來看他的靖王。身體太差,江衍幾乎是才閉上眼,就已經(jīng)睡著了。他睡得沉,難得沒察覺到有人進來,系統(tǒng)也不想打擾他,就蹲在枕邊望著靖王,時刻警惕著。靖王沒有靠近,只站在遠處看江衍。越看江衍的眉眼,靖王便越是覺得熟悉。她想問什么,最后卻也沒開口,悄無聲息地轉(zhuǎn)身離開。……翌日。昨天睡得早,今天江衍起的時候,太陽才剛出來。按照前幾日,他每天都要日上三竿才會醒。穿著素色的長衫,他坐在窗前低眉垂目地看書,薄薄晨光映照在他周身,束起的烏發(fā)被風輕輕吹拂,偶爾掃過書上的墨字,這般顏色寡淡極了,然看在別人眼里,好一幕活色生香。“小少爺今日精神不錯?!?/br>江衍聞言抬頭,面色依舊蒼白,唇卻多了點紅,果然是比昨天精神好很多。他合上書,起身行禮:“見過靖王?!?/br>靖王免了他的禮,道:“宛妃娘娘想帶你去見三皇子殿下?!?/br>江衍這便同她一起去了正殿。時間卡得剛好,他們二人才到,宛妃也剛用完早膳,喝完熱茶。見人來了,宛妃搭著嬤嬤的手起身,涂著艷紅蔻丹的指甲襯著以金絲繡成團團海棠的宮裝,更顯美艷。蓮步輕移間,裙擺上金光隱隱,千香眼尖地瞥見那一團團的海棠里,分明還藏著一朵牡丹。牡丹富貴,向來都是皇后才能用的。一個連四妃都不是的宮妃,何以能用得起皇后專用的東西?越發(fā)感到萬春宮里的水真切深得厲害,千香垂下眼,恭謹?shù)馗谥髯觽兊暮箢^,進了離那間小佛堂不遠的寢居。寢居內(nèi)帷幔層層疊疊,遮了絕大多數(shù)的光線,熏香繚繚繞繞,比小佛堂還要更加暗沉。便在這暗沉里,那點綴著顆顆飽滿東珠的床榻上,靜靜躺著一人。正是春季,那人身上卻蓋著厚厚的被褥,畏寒一樣,連嘴唇和下巴都遮住了,眼睛也緊閉著,他們這些人的腳步聲都沒能將其吵醒。江衍打量著這人。不管從哪個角度上來看,此人與宛妃、貴妃、皇后皆是半點都不相像。——此人并非真正的三皇子殿下。宛妃沒有過去。她立在門邊,輕聲地說:“那就是三皇子?!鳖D了頓,又道,“也就是你jiejie的丈夫。等他醒了,你可以喊他姐夫。”江衍搖了搖頭,平靜道:“家姐已逝,臣當不得對殿下如此稱呼。”靖王這時道:“原來你早就知道你jiejie的事。”江衍“嗯”了一聲。他神態(tài)和剛剛別無一二,蒼白而又秀麗,清新俊雅、安之若素,看起來十分脆弱,也十分鎮(zhèn)定,可偏生這樣的鎮(zhèn)定,令得不管是宛妃還是靖王,兩人誰都沒再接著這個話題繼續(xù)說下去。兩人不約而同地說起別的事,聲音低低,和江衍沒什么關(guān)系了。看過那所謂的三皇子,他們回到正殿,坐著說話。這一去一回,桌上的茶換了趟,略微苦澀的香氣中混合著淡淡的花香,是宛妃最喜歡的花茶。她輕輕啜飲著,問江衍喝不喝得慣這茶。江衍道:“味道尚可。”他喝了兩口就沒再動,嗓子有些發(fā)癢,但還能忍受。侍立在他身后的千香擔憂地看了他一眼。宛妃放下茶盞,問:“你jiejie之前說,你少年天才,比她還要聰明。那本宮且問你,下月陛下壽辰,你覺著,靖秋送什么為好?”下月宮中要舉辦天子的五十壽宴,尋常人都是提前幾月就已經(jīng)開始準備了,宮妃和殿下們更是將送給天子的壽禮列為是重中之重,不敢怠慢半分。宛妃在這個時候問出這樣的話來,不是說靖王真的沒有備禮,而是她想趁江衍清醒的時候,探探他是否和之前夜清同她說的一樣,是否能在靖王的背后,以足夠的智謀替靖王出謀劃策,博一個無上前程。江衍沒有回答,反問道:“娘娘可知太子殿下要送什么?”“太子欲送天外飛石?!?/br>回答他的不是宛妃,而是一個從殿外走進來的人。但見此人身姿挺拔,劍眉星目,比起人們認知中的文人儒士模樣的幕僚要氣勢銳利許多。他大步走近,俯身行禮:“見過娘娘,見過靖王。”宛妃道:“非川過來了?!?/br>江衍睨了這人一眼。此人姓秦名非川,是公認的最受靖王重視的幕僚。除此之外,江衍還知道的是,此人其實有些剛愎自用,自信到過于自負了,尤其靖王回京以來,更是多次辦事不利,否則靖王也不會急著以請夫子的名義讓他來給她當幕僚。靖王是武夫,且不說她頭腦如何,聰不聰明伶不伶俐,單單從她重用的幕僚只一個秦非川來講,江衍覺著,這應(yīng)當是個障眼法。便是三歲小兒也聽過不要把所有的雞蛋放進一個籃子的典故,更何況靖王?若當真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她無論如何也不該從當年那場動亂中活下來。秦非川落座后,未及品茶,便開口道:“靖王,太子送天外飛石之事,屬下有個想法,不知當講不當講?!?/br>靖王道:“講?!?/br>秦非川道:“屬下以為,太子欲以新奇之物來博陛下歡心,用意有三?!?/br>靖王道:“哪三點?”秦非川道:“其一,借以天外進行引申,贊揚陛下之英明神武,天外降福石;其二,借以飛石來暗諷外戚干政,敲打皇后母族;其三,借以……”他洋洋灑灑地總結(jié)完,傲然的神情看起來自然極了,言語間也帶著點眾人皆醉我獨醒的笑意:“屬下以為,靖王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