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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有的沒的。我還有正事要做,沒心思管那地方是睡著還是醒著?!?/br>“咳,那就趕緊干你的正事?!焙怯樣槒淖钧[的臉上挪開視線,心中不住地念,不就是染頭發(fā)么,大男人還會怕這個?再說了,以前欺負傻鳥人小,現(xiàn)在怎么算這小子也是過門的“媳婦”了,得讓他把這點怨氣討回來,對愛人能屈能伸才像個男人。懷中人妥協(xié)服軟,拙鸞下筆有神,上等的狼毫筆在濃墨里蘸了,帶著空中的花香和徽州墨本身的清香,一點一滴滲透到狐非的白發(fā)里,將原本如同月華般刺眼的皎潔染成深邃的黑夜,讓一頭華發(fā)減去年輪,重新烙上年輕的印記。手中自有丹青筆,一寸青絲一寸心。狐非躺在拙鸞的懷中,手臂做枕,仰視拙鸞認真的神色。那是怎樣的一絲不茍,凝重地好像整個世界都捧在手中。倔強溫柔的少年要用手中的筆暈染狐非,雕刻懷中這朵幾近凋零的白蓮,然后拱手憤怒地奉上,對蒼天控訴,你是多么不開眼,竟遺落了這樣的稀世珍寶。“狐非,你給我記住,我愛你?!笔种府嫻P的神仙深情地落筆,漆黑如墨的眸子緊緊盯著懷里的人,一字一句,“從十三歲開始,我就愛你。你活著,我愛你,你死了,我只會更愛?!?/br>狐非只覺得眼睛里熱淚雙雙滾落,不敢看拙鸞,閉著眼勾唇道:“我記著呢,你要是怕我忘了,就把這話刻在我的墓碑上?!?/br>“好,說話算話。你就是成了白骨,我也守著你?!弊钧[笑著說道,又在狐非的白發(fā)上落下一滴清香的墨。狐非淡紅的眼眶里和著淚,伴著拙鸞近在咫尺的呼吸,安然地吮吸一樹藤的花香。陽光透過翠綠的葉灑下斑駁的影子,狐非眼皮越來越沉,終于頭一歪睡了過去。拙鸞無奈地揪揪他的頭發(fā),寵溺地罵著:“蠢貨……又睡著了,可憐我一番心意啊?!闭f完依舊蘸墨,輕揮毫筆,雕琢懷中這朵夢中還噙著淺笑的白蓮。只愿時光川流不息,你我都不曾老去。※※※全文完※※※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一級神拖,沒辦法,一直在重生和死亡的結(jié)局里苦痛掙扎。后來寫到這一章,覺得已經(jīng)圓滿了。我們常說“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然而真正能愛上蒼老的人沒有幾個。是一種理想化的美,我就是想讓傻鳥看著狐貍老去,同時也在反省,當我們愛上一個人的年輕,是否已經(jīng)準備好了守著他蒼老的歲月?這篇,剛一開始我只想到,要是小受能看著小攻長大,該是多好的一段時光。后來又想,小攻守著小受老去,也是人間大美,所以就義無反顧地朝虐心的方向前奔了。最后一章,我掙扎了很久,一直想探討一下什么是圓滿。依我看,我愛你,剛好你也愛我,我守著你長大,你守著我蒼老,這就已經(jīng)很圓滿了。至于想看狐非重生的,好吧,我會寫番外~~~不要拍我……其實,那個,有點遺憾不是更美嗎?下集番外預(yù)告:人物:小狐非,拙鸞,包子臉腦補一下傻鳥扯著兩個奶娃的樣子,咩哈哈~~☆、第七十一章【番外】舍利子番外一舍利子“狐非,起來了。今天除夕,我們?nèi)タ窗咨??!?/br>拙鸞搖了搖床上沉睡的人,見狐非惺忪地睜開了眼,才映著夕陽的光,抱起迷茫的人往外走去。身著便服,上了一頂樸實無華的轎子,狐非這才清醒過來,清了清嗓子笑道:“又是一年。”拙鸞微笑著牽他的手,叮囑道:“白山近些年身子越發(fā)不好,你不要太貪玩,拉著他在雪地里到處跑,害得他整夜咳嗽?!?/br>“?。俊焙钦UQ?,怔了怔,“那你要時刻提醒我,我這記性越來越差,一吃飯就忘了?!?/br>拙鸞無奈,揪他的耳朵,“就知道吃,沒出息?!?/br>昨夜下了一場大雪,白山待的廟實在太小,皚皚的雪一遮,若不是聽見里面的木魚聲,狐非只怕還找不見地方。難得來一趟,白山也不像平時一樣對狐非的sao擾表現(xiàn)出無奈,狐非高興得很,當即拉了白山在火爐旁絮叨不停。白山開始耐心地聽著,后來便止不住詫異地看一眼拙鸞,見仙人不動聲色地看著狐非微笑,只好硬著頭皮聽下去。“我給你說,今天拙鸞又被我壓在下面了,叫得那叫一個慘,當年老子打他屁股都沒見他那樣叫過!”狐非興高采烈,手舞足蹈。白山眉毛一跳,頭大如斗,“這個你上次給我說過了,我是出家人,這種事以后還是少對我說的好?!?/br>“說過嗎?”狐非皺眉,想了很久還是沒想起哪次說過,比了個很夸張的手勢,“不管,就當我沒說過。我給你說,你不知道他叫得有多痛苦,整整三天!三天下不來床,可算讓我出了這口惡氣了!”白山嘴角抽了抽,口中不斷念阿彌陀佛,□,空即是色。過一會實在招架不住,轉(zhuǎn)過頭去看著拙鸞,眼神里是哀求,隱忍含蓄地表達了想將狐非踹出去的欲望。拙鸞悠悠地抿了一口淡茶,不溫不火道:“狐非人老了,癔癥比較嚴重,也分不清方向,上下顛倒了你別見怪。”“阿彌陀佛!”白山重重地嘆一聲,端起地上的木魚,低著頭快步逃走了。狐非自己一個人說得口干舌燥,一轉(zhuǎn)頭見到白山穿灰衫的身影飛也似的逃走,立馬住嘴,忐忑地看著拙鸞:“我記性不好,剛才沒說錯什么吧?”拙鸞伸伸懶腰,一手摟上狐非的腰,笑道:“沒有。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不如愛卿今晚就給朕侍寢,將功補過怎么樣?”狐非露出一口白牙笑著:“皇上您說什么?我記不太清了,哎呦,人老啦,記性都被狗吃了……”拙鸞嗤笑一聲:“你的記性狗都不吃?!?/br>狐非:“……”夜幕四合,白山端了齋飯來,叫了師父一起吃。一張方桌,狐非和拙鸞對面而坐,腳卻在桌子下打仗。狐非玩心大起,兩只腿剪著拙鸞的腿緊緊扣住,面上卻一臉和悅地跟拙鸞相親相愛:“來來,吃這個,別餓著了?!?/br>拙鸞冷冷地瞪著狐非,筷子在空中點了點,示意狐非別忘了他是有法力的。狐非兩腿一拽,挑釁地一揚眉,有旁人在場,量你也不敢怎么樣。況且……白山可是向著老子的!拙鸞見他眼里閃過精光,冷笑一聲,忽然轉(zhuǎn)過身問白山:“你這廟里缺不缺人?”見白山一時反應(yīng)不上來,他又解釋道:“我有一個愛妃,整日受情/欲煎熬,欲求不滿,總是對我糾纏不休,你看送到廟里來教化清修一番,能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