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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卿卿我意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

分卷閱讀20

    林辭卿從未感覺到一刻鐘有這么難過過,他抱著那袋燒雞,還是溫熱的,帶著秦寄胸膛的溫度,絲絲冒著可口的香氣,卻一口也吃不下。

片刻后,李承所在的軍帳燃起了火光,人聲沸騰,許多士兵都匆忙趕了過去。

林辭卿手心全是冷汗,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正當手足無措之際,火光中驀然殺出一條血路,秦寄一人一馬,帶著李承沖了出來!

他身后一片滔天火光,無數(shù)胡人的流箭長戟朝他們而去,秦寄緊緊握著韁繩,劍鋒上全是鮮血。

林辭卿眼瞳一緊,反手破開馬廄,點燃早已準備好的火折子,瞬間數(shù)千匹駿馬一涌而出,受驚嘶鳴。

“走!”

秦寄將林辭卿拉上馬,帶著他朝外馳去,身后的胡人被馬群沖散了一半。

“你上哪兒找的火折子?”秦寄忍不住笑問。

“之前藏在身上的?!绷洲o卿道。

秦寄回頭,看著身后那片越燒越大的火,這才后知后覺道:“……你把他們糧草也燒了?”

林辭卿淡淡“嗯”了聲,又問,“我做的不對?”

秦寄搖了搖頭,笑道,“阿卿,這世上沒有一個人能惹你,他們活該?!?/br>
林辭卿默了默,沒說話,過了半晌,才極低地道,“我再厲害,也沒有孤身一人創(chuàng)胡人大營的本事。”

秦寄低頭,在他頭頂親了親。

“……我也沒有這樣的本事,”秦寄平靜地低聲道,“只不過你在那里,我就有了。”

他們在廣闊的天地策馬奔馳,頭頂?shù)纳n穹遼遠深沉,從耳邊拂過的盡是呼嘯的寒風。

“再往前走,就是天褚的玉水泉,會有天褚的士兵鎮(zhèn)守。”

秦寄將懷里的一樣東西塞進林辭卿手中,輕聲道,“這是可調(diào)動兵力的虎符,阿卿,你收好?!?/br>
“……”

林辭卿一怔,下意識問:“……你做什么?——秦寄??!”

夜色中看不清晰,直到此刻林辭卿才發(fā)現(xiàn)秦寄的黑衣上沾滿了鮮血,三只流箭當胸而過,卻被秦寄硬生生折去箭捎,沒有叫它們傷到林辭卿分毫。

“……秦寄,秦寄……”

林辭卿聲音不穩(wěn),發(fā)著抖想回過頭去看,秦寄卻按著他的肩膀,將他的眼睛吻住了。

“……那天,我說區(qū)區(qū)一世罵名算得了什么,為你死我都愿意,我說的是真的。”

秦寄捂嘴咳了咳,咽下口血沫,笑著說。

林辭卿渾身顫抖,幽深沉靜的漆黑眼瞳里第一次出現(xiàn)了無法掩飾的驚慌,嘴唇幾番張開,又一個字也說不出。

“我不應該上京城來,不應該來找你,不應該謀反……”

秦寄微笑著看著他,深邃的人眉眼間滿是明朗的英氣。

“可是我忍不住?!?/br>
秦寄極輕呼了口氣,“我總覺得,是我先遇到你的,先喜歡上你的,再沒有人能比我對你更好,憑什么是別人得到你?……我總歸,想再見一見你。”

林辭卿看著他越來越蒼白的臉色,緊緊握住手中沾血的虎符,竭力壓抑著哆嗦,哽咽道,“你不要再說了……秦寄,你不要再說了?!?/br>
然而秦寄淡淡一笑,接著道,“做過的那些傷害你的事,是我的錯……阿卿,對不起?!?/br>
林辭卿眼眶發(fā)紅,嘴唇顫抖,壓抑著說,“……秦寄,你對我做過那么多過分的事,你,你……”

身后的胡人慢慢離得越來越近,眼看就要追上了。

“阿卿,我們?nèi)齻€人一起是逃不出去的,玉水泉太遠,馬載不動。”

秦寄咧嘴展開個笑容,撥開林辭卿額發(fā),在他額角親了親:“不過沒關系,你站在我身后,就永遠是安全的?!?/br>
“——我就算死了萬箭穿心,也要站著擋著他們。”

“秦寄??!”

秦寄最后低下頭,看著林辭卿的眼睛,平靜說:

“阿卿,你不欠他們李家什么,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今天我都替你還清了?!?/br>
“這四萬胡人,是最后一支匈奴兵,從今往后,太平盛世,海晏河清。這錦繡天下,是我送給你的最后一件禮物。”

然后他松開了林辭卿,溫熱的胸膛溫度逐漸散去,猛的翻身下馬,在林辭卿絕望的呼喊中融進了胡人的包圍圈中。

秦寄在層層胡人的包圍中抽出寒刃,冷月的清暉落在他身上,在最后沖上去之前,他竟然還有些不合時宜地想:

從今往后,無論李承也好,還是王承也好,任何人都再不可能取代他在林辭卿心中的位置了。

他終于成為了林辭卿心中最獨一無二的存在。

當晚,林辭卿以玉水泉三千兵力反撲胡人四萬大營。

兩日后,塞外平定,百年內(nèi)天褚再無匈奴之患。

林辭卿少年成名,在世人眼中總是那個驚才絕艷,一襲白衣,容色無雙的江州探花郎。

唯獨這一次,他卻顯出了令人膽寒的手腕與絕望。

他不眠不休親自審問了每一個被俘的胡人,問秦寄在哪里,無論生死,要他們將秦寄交出來。

可沒有一個胡人知道。

所有人都說那天派出去的追兵無一生還,沒有人知道秦寄的下落。

林辭卿面無表情聽完,將令牌扔到了地上——

所有胡人,一律坑殺。

那是他第一次坑殺戰(zhàn)俘,也是林辭卿此生唯一一次。

軍帳的火燭下,林辭卿怔怔看著昏迷不醒的李承,搖曳閃動的光影越發(fā)映得他臉頰蒼白如玉瓷。

“……我是希望離開他的,只是沒有想到的,會是以這種方式?!?/br>
林辭卿微微合著眼,極其壓抑地輕聲道。

怔愣的恍惚中,他想起五六年前,秦寄站在江州的春夜里?;鸺t的鳳凰花簌簌落下來,停在他玄色的衣襟上。

他在林辭卿身后欲言又止,終究壓抑而低卑地開口叫他:

“阿卿,我對你好了十年,從來別無他求……”

他明明也是銀鞍白馬,意氣風發(fā)的少年郎,在江州,拉著林辭卿從鬧市走過時,也有茶樓上的姑娘掩著臉給他扔香帕。

但秦寄總以為她們看上的是林辭卿,便還會又醋又怒地拉住林辭卿的手,一邊快步走過,一邊告誡他:

“阿卿,你年紀還小,要以修身讀書為重,不可想這些兒女情長……”

殊不知他將軍府獨子,英氣不羈的少將軍,也曾是多少大家女兒的深閨夢里人。

情愛有如蠱毒,一旦沾染,不變得面目全非,人非人鬼非鬼,是絕對無法輕易脫身的。

秦寄親手毀了林辭卿,毀了他們之間的所有,又最終以生命為挽回,刻下叫林辭卿這輩子也忘不了的句讀。

地毯式搜尋半月后,毫無所得。

秦寄活不見人,死不見尸,林辭卿孤身一人返回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