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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睜著眼睛說瞎話。你是軍人你了不起了,還軍事法庭呢!唬誰呢?真是……一個比一個缺德,我們家寶荷都這樣兒了,竟然……” “夠了,你給我閉嘴!”周志國實(shí)在看不下去,沖到妻子面前,將人攥到一邊,“趕緊把人送到醫(yī)院去,還在這兒打嘴皮子官司有什么用。快,阿沖,咱們快走?!?/br> 在周志國的提醒下,周沖忙抱起人,往樓下跑去。 中途還被曲南橋提醒走電梯,才沒傻傻地在樓梯上顛簸。 周志國離開時,看了任蓮盈一眼,無力地嘆息一聲,埋頭走開。 …… 那半層平臺處,留下了一大片血汪汪的痕跡,還有一片凌亂的腳印兒。 任蓮盈長長一嘆,心下也并沒有興災(zāi)樂禍的輕松,只是滿滿的無奈。 屠崢撫了撫她的臉,“這不是你的錯,別多想?!?/br> 任蓮盈搖頭,“我只是覺得很……你說這人要為了多大的利益,才狠得下心對自己的親骨rou下這種狠手呢?” 這顧寶荷真以為自己在演電視連續(xù)劇的么?這樣子流產(chǎn)的結(jié)果,搞不好日后就再難受孕,更容易懷上就滑胎。搞壞了身體不提,還會徹底失去做mama的資格。細(xì)思極恐??! 屠崢突然一笑,但眼中盡是冷光,“所以說,他們罵的那句歹毒的女人,也沒罵錯。” 任蓮盈嘟嘴掐了男人一下,“喂,人家在說很正經(jīng)嚴(yán)肅的事情耶!” 屠崢說,“那是別人事兒,你沒必要為了別人的過失讓自己難受。我知道你想救那孩子,你有這份心,那孩子在天之靈也會知道的?!?/br> 他看著她的眼睛,目光變得溫和,“不愧是任家的女兒,這才是為人醫(yī)者該有的德行心性?!?/br> 任蓮盈澀然,就想將人推開。人家那剛才鬧得腥風(fēng)血雨的,他們這兒還你儂我儂的說情話,的確有些刺人眼呢! “姓屠的,這件事兒我們家可不會就這么簡單算了!” 果然,在一聲憤怒地喝斥聲里,大任奶奶被管家劉安元扶著,步覆如風(fēng)地沖了出來。 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好一會兒了,顧水芝才姍姍來遲,其中因由也耐人尋味兒。 “就算你仗恃自己是元首的兒子,少校軍銜,也不能為所欲為,以權(quán)壓人了。今兒我老太婆就要看看,你們屠家到底要橫成什么樣兒?要是不給我個滿意的說法,今兒誰也別想離開這里!” 顧寶蓮好不容易掙開母親的手,叫道,“奶奶,不是崢哥的錯,都是任蓮盈這個歹毒的女人。她是周大哥喜歡上了寶荷姐,還有了愛的結(jié)晶,才故意推寶荷姐下樓,想要一尸兩命!我們大家都看到了,對不對?經(jīng)理,服務(wù)員,你們當(dāng)時都在場呢!” “不,才不是我姐!”陸連城又急又氣,跟顧寶荷杠上了,“是顧寶荷那個不要臉的壞女人,她想搶戒指,她是自己摔下去的,我們才沒推她。你們一定要抓的話,就,就抓我好了!抓我吧,我就是討厭她一副小白蓮的假惺惺樣子,她才是最歹毒的女人!” “臭小子,這是我們顧家和任家的事情,沒你們姓陸的事兒,你一邊涼快去。”顧寶荷就去攘人。 陸連城哪里肯,“不,人是我推的。誰叫她搶我姐的男朋友,還搞大了肚子。不要臉的是顧寶荷,顧寶荷才是偷人家男人的壞小三兒,小三兒!” 旁人頗使了些勁兒,才勉強(qiáng)將兩小的分開。 不想曹英又開了口,“原來你們早就有預(yù)謀了?。∽寕€未成年的孩子來干這種推人流胎的齷齪事兒,就算定了案,因?yàn)樗€是個未成年,不具備法律承擔(dān)義務(wù),頂多就接受一下教育,過不了多久就放出來了。估計(jì)再過幾年等大家淡忘了這件事,案底都能被神不知鬼不覺地洗得干干凈凈,還真是一舉數(shù)得,磨刀不誤砍柴工??!” 可一席話,真可謂陰毒至極了。 正好聞訊而來的小任奶奶一聽,頓時就氣壞了,“胡說八道。我們家的孩子才不會這么沒輕沒重!” 幸好扶著小任奶奶出來的,正是大媳婦兒向可卿,這就懟上了,“呵呵,說得比唱得還好聽。依我看,也就只有心思歹毒的人才會把一個只是為jiejie出氣的小孩子,想得那么歹毒才是。熟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就是專門為這種人發(fā)明的成語吧!” 曹英一眼看到丈夫顧山瞪著向可卿那副花癡相兒,頓時搓火,“姓向的,你胡說什么,少在這兒指桑罵槐,我們可不吃你那套?!?/br> 向可卿微微一笑,就是教訓(xùn)起人來,依然風(fēng)情萬種,在場無女可敵,“哎喲,我有說你嗎?你干嘛上趕著來承認(rèn)自己是顆槐樹。莫不是,心里早揣著什么鬼,心虛了?!” “你才心里有鬼,哎!你拉干嘛,我這是在為……” “夠了!”顧山不由分說地將曹英和女兒一并攥走,眼角余光掃過向可卿時,還留有一絲少見的溫情脈脈。 可惜,向可卿瞪著一雙美眸,只跟曹英打得火熱。 這時候,顧爺爺也出來了,對大任奶奶顧水芝說,“好。為免某些人叫屈叫不公,咱們就直接報(bào)警,讓警察來處理今天的這件事。什么人情關(guān)系通通靠后,一切按程序走,怎么樣?” 一直藏在后方?jīng)]吭聲兒的孫子譽(yù),突然又站出來了,“有。如果告軍人的話,是不是必須進(jìn)入軍隊(duì)系統(tǒng),由軍事法庭接手呢?若是如此,那咱們民事訴訟的老百姓可是一定會吃虧的了?!?/br> 這時候,屠家那邊的代表,屠家老大屠參也出來了,表示,“關(guān)于屠崢那部分的訴訟,就必須走軍部。但其他人,就是普通的民中訴訟,兩者界限很清楚,不會混于一談?!?/br> 這話一落,顧水芝暗自松了口氣,但聽屠參的聲音又響起。 ☆、129.苦rou計(jì)的真相 屠首長冷冷掃過對方一眾人等,又道。 “若是警察證明了并非我們這方挾怨故意推人滑胎,而是你們自己的陰謀詭計(jì)想借機(jī)稼禍于我們,那我們兩家大過年也沒必要接這倒霉催的事兒,回頭原告和被告席上,就只有煩請您換個位置了。” 顧水芝聽了老臉一抽,鬢角處一下顯出層層疊疊的褶子,傻了。 任蓮盈也愣了一下,心說,屠大叔叔十年如一日的腹黑,真是一點(diǎn)點(diǎn)兒都沒變??!常常是不鳴則矣,一鳴肯定驚死個人。瞧瞧大奶奶的樣子,估計(jì)內(nèi)里氣得心肝脾肺都要移位了吧! 恰時,陳東東竟然跑了回來,其實(shí)他是為了來保護(hù)監(jiān)控證據(jù)的。 聽到這茬兒,再次不分場合,不看人身份地,張口就罵,“我呸!誰會蠢得拿自己肚子里的寶寶,做這等缺德事兒。你們別以小人之心杜君子之腹!” 小人?君子? 在場眾人臉色都不由得抽了抽,不管是小任家,還是大任家,目前都沒人認(rèn)識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