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
書迷正在閱讀:被神寵愛[快穿]、班長大人是我的、「網(wǎng)球王子」勢在必得、(三國同人)混在三國當(dāng)神棍、物以稀為貴、暖心、神經(jīng)病不會好轉(zhuǎn)、我生娃,你來養(yǎng)、論征服世界的正確方式、系統(tǒng)逼我當(dāng)男主
無力的癱在他的懷抱里,任由他親吻愛撫,像一只蚌貝撐開它堅硬緊閉的外殼。如果這是真的,我情愿向弗拉維茲獻出我的一切。朦朧中,弗拉維茲輕聲沉吟我的名字,我的意識又模糊起來。身體被難以啟齒的方式摩擦著,雙腿熱得仿佛不屬于自己。我伸手摟住身上弗拉維茲的脊背,柔滑細膩,弧度微曲的脊骨像……一條蟒蛇。突如其來的驚悚感激得我一下子睜開了眼。揉了揉沾滿水的眼睛,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片人工湖的石頭湖灘上,半個身子沒在水里,渾身濕透了。而我的衣衫大敞著,凌亂不堪,連褲子也褪了一半。一動我就感到襠里更是濕稠無比,就像剛跟誰親熱過。怎會這樣?我難堪又驚駭,理好衣服,緊張的望了望四周。好在周圍并沒有人影,也沒有追兵的聲響。稍松一口氣,我摸索著腰間的日曜之芒,爬起身。腰間空空如也,我即刻出了一背冷汗。是真的。我在水渠遭遇了一條巨蟒,它沒有吞吃或者襲擊我,而是試圖……我渾身冒起雞皮疙瘩,連滾帶爬的竄出水里,撐著身子,甩了甩濕透的頭發(fā)。水滴滴答答的落在草地上,我使勁眨了眨眼,強迫自己冷靜一些。為什么……我會和那條巨蟒搏斗時忽然昏厥,產(chǎn)生見到弗拉維茲的幻覺?一陣微風(fēng)拂過來,涼意滲入骨髓,我打了個寒噤,徹底清醒過來。回頭看了看湖里那個我出來的黑洞洞的渠口,即使深知日曜之芒的重要性,我仍然下意識的疾走了幾步,迅速遠離了水邊,走進了密林里。不能趁夜去找,太危險了。我望了望四周,濃郁的樹影遮天蔽日,隨風(fēng)搖曳。“撲簌簌———”一道黑影從天而降,我伏地一閃,撲進懷里的東西將我嚇了一跳。是阿泰爾。我連忙安撫意味的拍了拍它的羽翅,鉆出擾人的樹叢,便來到一條鵝卵石鋪就的小徑上。走出密林,我發(fā)現(xiàn)不遠處是一道可以望見大海的懸崖,兩邊是兩座相對的高聳的白色宮殿,這竟是我前日隨歐比烏斯踏足的那個花園。當(dāng)意識到這一點后,我的目光像羅盤指針被磁石吸引,落在了某一處。不遠處,一架四分五裂的豎琴映入了我的眼簾。☆、第48章【XLVIII】飛蛾入網(wǎng)它那象牙質(zhì)地的白色軀體掛在一根枝椏上搖搖欲墜,仿佛吊死者的枯骨孤苦伶仃的在風(fēng)中搖蕩。精致而細弱的琴身彎折著,勾著幾根將斷未斷的絲弦,在夜里泛著凄然的冷光。我鬼使神差地抬起手去,手指顫抖著滑過其中一根弦,微弱的響聲躍入耳膜,卻如重錘砸在胸口。恍惚間一只手握著我的手腕,輕輕拂過根根絲弦,一串流水似的樂聲淌入耳膜,直奔昔日而去。仿佛我又回到了七年前,變回那個懵懂無知的小小孩童,站在豎琴邊發(fā)呆。弗拉維茲就那樣輕柔的握著我的手,一邊教我彈奏豎琴,一邊與我述說那能用豎琴聲將猛獸馴服的俄耳甫斯1的故事。他的音容笑貌,一舉一動,還猶如昨日一般清晰。“弗拉維茲……”我望著蒙蒙亮的天空,無奈地苦笑:“到底要什么時候,我才能忘記你呢?”我會回來,阿硫因。去尋找我在這世上存在的痕跡……你會與我重新相遇。這串話語不期然的重現(xiàn)在腦海深處,我心口一悸,不由自主的抬起眼皮,朝面前宮殿的一扇窗口望去。豎琴的主人是誰呢?看上去與你那么相像……難道你還活著嗎,還可能嗎,弗拉維茲?仿佛被一根無形的絲線勾住了身體,我伸手撫上宮殿外墻上凹凸的浮雕,縱身一躍。等到反應(yīng)過來時,我竟已攀了三層樓的高度。前日那扇窗戶近在咫尺。藍礦石玻璃在月光下散發(fā)著洇洇冷光,密密麻麻的爬山虎覆滿了它的邊沿,投下斑駁的陰影,仿佛弗拉維茲的雙眼,誘人踏足。金屬的插銷已經(jīng)打開,窗子半掩著,好似早就在等待我的到來。我輕輕推開它,習(xí)慣性的伸手一摸腰間,背后發(fā)涼,卻仍不由自主的一腳踏了進去。室內(nèi)幽暗昏惑,我眨了眨眼,勉強適應(yīng)了這里的光線。借著窗外淡淡的清輝,我一看見最近的是一張華麗的紅木書桌,離我最近之處擺著一尊銀質(zhì)燭臺。這無疑是稱手的武器。順手抓起來握在掌中,我掂了一掂,它足夠我一瞬間敲碎一個人的顱骨。巡視了周圍一番。對面放著一個擱放書卷的柜子,兩尊一大一小的銅質(zhì)胸像,屋子里并沒有人在,我的視線又回到桌子上,想要確認上面的物件屬于誰。桌上擺放著一個銀十字架,一本落滿了灰的,一本還有一本不知名黑皮書,它上了鎖,書頁有些破損,看上去十分神秘。此外還有一個希臘人發(fā)明的那種地球儀,在黑暗中滴滴答答的轉(zhuǎn)動著,讓人心神不安。我小心翼翼的拉開桌面下的抽屜檢查,里面有一個純金制造的恰特蘭格棋盤,旁邊是一個被絲毯包裹起來的長筒狀物體。一種說不清的沖動猝然涌上指尖,促使我將絲毯層層揭了下來。里面像是一副卷軸畫,它的邊角泛黃,更有一邊焦黑翻起,像是被火燒過。我屏住呼吸,將它展了開來,立即呆在當(dāng)場。里面畫著一個黑發(fā)碧眼的男孩,底部有一行小字清晰可辨。———吾之愛,阿硫因。趔趄了幾步,我差點跌坐到地上,捂住了嘴。我認得這畫。這畫是當(dāng)年弗拉維茲請一位畫匠為我所繪,是大火肆虐神殿后他唯一存留的東西。我還記得我親手將它與弗拉維茲的尸骸葬在一起。怎么……怎么會在這里?有人動了他的墓?還是……他死而復(fù)生?不可能……不可能!被火燒死的人連靈魂也會灰飛煙滅,哪會有復(fù)生這樣的神跡!一個聲音在腦中否決著這個極度荒謬的猜想,我的心卻瘋癲似的狂跳,震得整個胸腔仿佛擂鼓一般震蕩。也許他就在這兒,在這宮殿里!另一個聲音在心底嘶嚎,我倉皇的抱住那畫卷,走進房間的黑暗深處,步入一條幽邃的長廊,兩側(cè)墻上鑲滿了鏡子,無數(shù)個我在其間掙扎,好似迷失于冥河間的游魂。我茫茫然的就這樣走到了鏡廊盡頭的門前。門虛掩著,露出一條縫隙,里面透出一線冷清的光暈。這是一間臥室。正中暗紅帷帳低垂的床上朦朦朧朧透出一個臥著的人影,似乎正靜靜沉眠,對我的到來毫無感知。我探頭窺視,忽然被對面的一個人影驚到,差點就舉起燭臺擲去,又立即發(fā)現(xiàn)那僅僅是面鏡子。鏡子里的我渾身濕透,夜行服緊貼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