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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住,汩汩順著腿淌進(jìn)河里,激起一陣清晰的水聲。一剎那我羞憤難當(dāng),只想將自己溺死在河里,濕發(fā)拂過頸子,他咬我的耳尖輕笑:“真是乖……”我猛地怔住,明明是戲辱,卻被驟然勾起幼時模糊了的記憶。“噓,乖。別急?!币浑p纖瘦的手輕輕托著我受傷的背,為我褪下衣褲。恍惚間,我蜷縮在他懷里,難為情地咬住嘴唇。他的身軀那樣單薄,支撐著我的重量已搖搖欲墜。尿液滴滴答答的流下來,染濕他潔白的衣袍,他卻毫不在意地撕下一截為我擦凈雙股,仿佛一位溫柔的父親。“在想什么?”“你……”我注視著近在咫尺的深眸,一瞬間鼻腔發(fā)酸,竟像個孩子似的覺得無比委屈。這個男人,就曾是世上最疼惜我之人啊。“弄疼你了?”“沒有?!?/br>我搖搖頭,腿上勁道驀地一松,不待我起身,又挪到上身將我擁緊。頭被扳過去。弗拉維茲的神情僵住,凝視著我,放緩了力氣,吻上我的眼角。他的手撫過我的背脊,用我最熟悉的安慰小獸似的方式。我閉上眼睛,不自禁的沉入這久違的溫柔里,天為被,地為床,廣袤的曠野仿佛空無一人,我聆聽著他清晰的心跳,胸中如湍流入海,倦鳥歸巢。☆、第106章【CVI】天色漸亮,不多時下起了雨,趁弗拉維茲半寐半醒,我跳進(jìn)河中詳裝清洗身體,尋思著該怎么離開,卻在淅淅瀝瀝的雨聲中聽見曠野上傳來不尋常的動靜。像是一群巨獸在逼近。弗拉維茲警惕地起身察看,臉色忽然一變,將我抓上馬。我循聲望去,乍看以為是一片連綿的山巒在移動,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一群大象,而那絕不是野生的象群———象軍。是我們的援軍,伊什卡德來了!我意識到,在塔頂看見的火光就是埋伏在附近的他們。弗拉維茲笑起來,語氣卻變了味道:“真巧啊?!?/br>我愣住,回頭看見他的臉,陰沉得山雨欲來,忽地冷笑了一聲。“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阿薩息斯剛出城后來襲,是你通風(fēng)報信,是不是?”我心口驀地一縮。頭被他的一只手死死按住,我本能地掙扎起來,下一刻,雙手也被扭到身后去,捆了個嚴(yán)實。“想跑?你是我的人質(zhì),怎么會讓你輕易逃走呢?”“弗拉維茲,我……唔!”話音未落,后頸傳來一陣被啃咬的疼痛,連嘴也被布縛住。“阿薩息斯早就告訴過我,波斯王不只派了你們前來,還有后援在附近,果然是真的。”他的語氣冷靜,卻像利箭穿耳。我剎那間意識到伊什卡德他們一定派了人在附近監(jiān)視,看見我在塔頂遭到偷襲,便立即回去稟報了。我的行為的確無意中給他們發(fā)出了行動訊號。只因在弗拉維茲身邊,我竟松懈大意到了這種程度,將兩國交戰(zhàn)當(dāng)成了兒戲。還在這種關(guān)頭,和他纏綿。我本能地掙扎起來,弗拉維茲勒緊韁繩朝城門處疾沖,蟄伏在不遠(yuǎn)處護(hù)駕隊伍緊隨而至,發(fā)出了敵軍來襲的信號。象蹄逼近之聲如雷鳴壓城,揚沙卷塵,弗拉維茲還未抵達(dá)城門,一排火矢就攔住了他的去路。馬受驚失蹄,我趁機(jī)掙開束縛,跳下馬沖相反的方向逃去。追擊的馬蹄聲如影隨形,箭矢破風(fēng)之聲左右襲來,幾次堪堪擦過我的身體。“你以為我不敢殺你是不是!”背后一聲厲喝驚得我腳步一頓,一道寒光擦肩而過,胳膊上就傳來了火辣辣的刺痛。我失衡地一歪,側(cè)面勁風(fēng)撲來,一個身影如騎著飛馬從天而降的赫拉克勒斯遮天蔽日,鋒利的劍尖直指我的臉頰。“你再走一步,我就親自砍下你的一只手,寄給你的國王?!?/br>弗拉維茲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微微笑著,嘴唇紅得嗜血,片刻前的溫柔仿佛只是我的一場幻覺,在他臉上褪得無影無蹤。我緩緩站起身來,望見他身后不過千米的城門轟然開啟,御狼的騎兵傾巢而出,與如壁壘般逼來的象陣殺作一團(tuán),猶如一場真正的野獸的角逐,觸目驚心。塵霧飛揚,暴雨傾盆,轉(zhuǎn)眼間血流成河,他卻頭也不回的俯身,施施然朝我伸出另一只未持劍的手,宛如邀我赴宴:“過來,阿硫因?!?/br>我不禁打了個寒顫,只覺雨水冷到冰點。“我沒有報信?!蔽疫o拳頭,蒼白無力地陳述事實。這解釋毫無意義,他終究是敵國的王,而我寧可他不再愛我。“這事容后再說。你跟我回去,在床上慢慢解釋……”劍尖抬起我的下巴。“低下頭,阿硫因!”熟悉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咻”地一只流矢從我的頸側(cè)襲過,直擊弗拉維茲,被他堪堪一劍擋下。唯恐弗拉維茲被伊什卡德射傷,我立即撲上馬為他掩護(hù),脖子卻被劍刃立刻抵住,被他挾持著直朝城門沖去。頃刻間狼群四面包圍而來,形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將伊什卡德的援軍牢牢擋在后面。一路被弗拉維茲連拖帶拽上城門之上,我得以將戰(zhàn)況盡收眼底,象軍猶如一個個小型堡壘般在狼騎兵的重重方陣中沖撞,雖殺出一道血路,但終究數(shù)量不夠龐大,加之羅馬的遠(yuǎn)程機(jī)械攻勢迅猛,有如螳螂陷于蟻xue,漸有潰軍之勢。伊什卡德就在百米之外,他為救我脫單,一人一象孤身作戰(zhàn),已然陷入重圍。狼群撲咬著他的坐騎,使他在上方已搖搖欲墜,手中兵器已形同虛設(shè)。我的心霎時懸到喉口,假如掉下去,伊什卡德非死即傷,一不小心就成了野狼的腹中餐。他是為救我而來,行動這樣倉促,必是違背了國王陛下的命令———這群狼騎兵就像憑空出現(xiàn)一般,早前軍方竟未聽到任何風(fēng)聲,作出應(yīng)對措施?,F(xiàn)下國王陛下一定已得知了這狀況,斷不可能還令援軍按原定計劃行動。是伊什卡德自己的決定。假如援軍全軍覆沒,我的罪咎何其之大!“弗拉維茲……羅馬之王,”我緊張地掙扎起來,厲聲高喝,“撤兵!我求你撤兵!立刻!”“你有什么資格要求我?”身體被壓制在石墩上,他在耳邊低聲的問,“憑你用身體取悅了我?憑你一個俘虜?”他說話時,已有幾頭象如崩垮的山體倒下,被數(shù)只野狼頃刻撕咬得血rou模糊,上方的騎兵跟不必提,一眨眼就被分食殆盡。我不知那人是不是我曾并肩作戰(zhàn)的同伴,目睹這景象而無能為力。一時間胸臆中氣血翻涌,我深吸一口氣,回身朝弗拉維茲跪下,像最卑賤的奴仆一樣親吻他的戒指:“我向你投降。請你撤軍。”這舉動全憑本能,無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