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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自內(nèi)心,我的恥辱心卻已受到莫大的抨擊,仿佛真做了一個罪大惡極的叛國賊。盡管無人看見,光明圣火卻似在灼烤全身,足下有千斤之重,令我頃刻冒出了一身汗水。弗拉維茲低下頭,審度著我的舉動,一臉玩味:“你本來就是我的俘虜,我要你投降做什么?”耳聞戰(zhàn)象聲聲悲鳴,五內(nèi)俱焚,我趁他不備,抓住他的手,用咽喉頂著他戒指上的棱角。弗拉維茲臉上笑意盡褪,眼中似藏著一場風(fēng)暴:“動手啊。你要是自殺,這些波斯援軍一定會為你陪葬,本來,我也是要拿他們喂狼的?!?/br>“你想知道我和你以前的事是不是?”我注視他的眼睛,醞釀出一個亦真亦假的謊言,“我們以前是情人,在君士坦丁堡時我們時常來往。在你幼時,我們就見過,沒想到你一直把我記著,所以在皇宮重逢時,我輕而易舉的就引誘了你。但我終究是波斯人,一心向著我的國王,所以欺騙了你,背叛了你,甚至害死了你一次。你恨透了我,所以尋法子將我忘了?!?/br>他凝視我片刻,驀地笑了:“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這事你可以問問馬克西姆。他會告訴你,我說的是不是事實。尊貴的羅馬之王,你撤軍,我就活下來任你處置。”也許是提到馬克西姆,弗拉維茲的神色有一瞬的動搖。他瞇起眼,半信半疑似的用目光描摹我的臉,仿佛是在尋找讓他恨入骨髓的蛛絲馬跡。☆、第107章【CVII】我攥緊他的手,戒指鉻進(jìn)喉頭上的傷痕:“我懇請你原諒我的背叛和謊言,尤里揚斯陛下,我只是為了保命。”緊握的手驟然顫抖起來。天際掠過閃電,將他的臉照得煞白一片。一縷鮮血從脖子上蜿蜒流下。他梭巡著我的臉,像是終于有所動搖,舉起旁邊戰(zhàn)鼓的鼓槌,重重?fù)舸蛄巳?,指?jié)因用力而凸起泛白。敲畢,他就將鼓槌一下子擲了出去,一手扼住我的脖子,將我壓制在墻緣。我的半個身體懸空,倒仰著頭,搖搖欲墜,勉強能望見底下光景。城墻之下,盡是尸首,象尸、狼尸、人尸層層疊疊,趕來的援軍余下不到百人,被狼群團(tuán)團(tuán)包圍,逼近城內(nèi),如甕中之鱉。伊什卡德一人仍立于象背之上頑抗,他的射程之內(nèi)似有一道無形屏障,令敵人無法近身,卻也漸漸力不從心,眼看就要陷入死局。我知道他寧可死也不會投降,我們都立過死士的誓言。我違背了,但伊什卡德絕不會。“那是你們援軍的統(tǒng)帥?倒真是頑強?!备ダS茲抬起一只手示意,城樓上的弩兵頓時瞄準(zhǔn)了伊什卡德。我猛地一驚:“別殺他!我求你放了他!”他的手懸在半空:“你很緊張那個人?”“他是我的親生哥哥。”窺見弗拉維茲眼中隱藏的殺意,我下意識地掩飾道。我不知他即使忘記了我們的過往,竟還會如此善妒。對我的占有欲就與他緊張我的性命一樣,是一種與生具來的本能。“哦,是這樣?”他挑高了眉梢,放下手,也將我懸吊的心一并放下,像對待一只寵物般輕輕撫摩我的臉頰,“可惜我不能放他走?!?/br>“我去勸降。請允許我?!蔽以俅喂蛳聛?,仰望著他,手悄然摸到落在地上的短劍,卻還未夠到劍柄,就被他的腳輕輕踩住了手背。全身血液霎時冷透。“你想做什么?”弗拉維茲微笑著俯身,他的手探上我的肩頭,剎那間我感到后頸猛地一疼,暈眩便鋪天蓋地的襲來。“你希望我像對待禁-臠一樣對你,如你所愿?!?/br>渾渾噩噩地醒來時,我感到身下一陣陣顛簸,車輪摩擦地面的聲音使我意識到,我在一輛馬車上。四周幽暗昏惑,彌漫著一股牛乳的氣味。我深吸了幾口氣,勉強清醒過來。但手腳一動,耳邊便響起鎖鏈碰撞的聲響,激起我久遠(yuǎn)的恐懼。我睜開眼,借著微光看見自己裹著一件白裘,里面赤條條的,手腳上都戴著鐐銬。身前是一張桌子,擺放著一鍋奶液,隨車的震蕩微微晃動。“終于醒了?”我循聲朝對面望去,才發(fā)現(xiàn)弗拉維茲半臥在黑暗里吸煙,見我醒來,舀了一碗熱奶,越過桌子坐到我身前。“喝吧,你兩天沒進(jìn)食了。”湯的香味飄入鼻腔,使我精神一振。我掙了掙鎖鏈,發(fā)現(xiàn)手只能移動極小的幅度,連夠取到碗都困難,只能用嘴去碰。可弗拉維茲顯然不愿給我這僅存的自由——他手持著那碗,竟是打算親自來喂我。曾經(jīng)他也這樣照料過我。我一怔,抬眼對上暗沉的美目,想起昏迷前的情形,喉頭發(fā)緊:“他們呢?你殺了他們?”“喝了我就告訴你?!吧鬃舆f到唇邊,他不容置喙的下令。我只好提著一顆心照辦,像幼童一般任他喂食。我不時抬眼,看見弗拉維茲一語不發(fā)的舉碗喂我,若有所思似的,眼底含有浮掠的柔情,那額心的烙印卻愈發(fā)凄艷,像一株染血薔薇。莫大的恐慌使我失神,沒留心嗆了一口,咳嗽起來,嘴角溢出的奶汁被弗拉維茲低頭吮去。我怔愣住,因這入骨的溫柔而顫栗。“你說你欺騙了我,背叛了我,但我竟然一點也無法恨你。你說是不是很奇怪?”濕潤的紅唇貼著耳畔,呼吸帶著誘人的煙草味,“我一見到你,就對你著了迷?!?/br>太危險了。我的愛人啊,你怎會懂得,我怎敢更多奢望以你的命為代價的愛?寧可我們各自為陣,兵戎相見,只要你安然無恙便好。我閉上眼,撇開頭,強令自己保持理智:“夠了,你該告訴我了。我的同胞們現(xiàn)在怎么樣?”“因為你的請求,暫時活著。只是你的哥哥……”他尾音拖長。我緊張地睜開眼睛,謹(jǐn)慎的保持著表面的冷靜。弗拉維茲伸手擦盡我唇邊殘余的奶液,漫不經(jīng)心地勾起唇角:“他勇猛得很,我只好命人將他擊傷,關(guān)進(jìn)獸籠里,現(xiàn)在,恐怕他還沒有醒來呢。放心,他是個百里挑一的勇士,我不會輕易殺掉這樣的人?!?/br>聽到這話,我油然松了口氣,竟有一絲慶幸此時弗拉維茲不記得伊什卡德,否則,他不知會把他怎么樣。“但這取決于你……是否能取悅我?!蓖胗诌f到嘴邊,“喝完它?!?/br>我搖頭避開:“把我放開,我自己來?!?/br>他沉默一瞬,冷笑了一下:“把你放開,讓你找機會殺了我?像昨夜一樣?”我不禁愕然,捉見他面有疑色,復(fù)又明白過來。誠然他現(xiàn)在完全有理由這樣認(rèn)為,但不代表他沒有判斷力。他感到我十分在意他,所以故意試探我。他不知道他愈確定我對他的愛意,就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