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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半寐半醒。迷蒙的水霧充斥著一方狹小的空間,模糊了視線。修長的手梳捋我的濕發(fā),撥到頸后。我不覺眼睛濕潤,閉眼時,一片陰影降落下來,雙唇被溫柔的覆住。隨后柔韌的手臂將我從水中撈起,擦凈了,小心翼翼的放在榻上。從未有過的安心感將我籠罩,我從不知有“家”是何樣的感受,無數(shù)次的想像也比不過此刻真實。與深愛之人同榻而眠,世間還有什么幸事比這更幸?我側(cè)過身,伸手摟緊身旁人細(xì)韌的腰,頭埋進(jìn)他頸項,忍不住用嘴唇廝磨了幾下。弗拉維茲就像被燙到一般渾身一僵,原本輕柔的力道忽然加大,他翻身將我攏在下面。我們的呼吸織纏在一起,猶如帳外連綿的風(fēng)雨聲。☆、第117章黑暗中,他深深凝視著我,一只手撫上我的臉頰,盲人一樣描摹我的唇眼。“我很擔(dān)心自己是在做夢。我總是夢見你,阿硫因,很多不同的夢……”我知道他在逐漸想起我。很多的記憶一下子涌上了心頭,讓我的聲音沙啞不堪:“我在這兒,弗拉維茲?!?/br>“發(fā)生了什么?豹軍是你們波斯人才有的兵種,你怎么會被自己人追殺?”我搖搖頭,不知從何說起:“不是追殺,是追捕。從今以后,我無論如何也沒法回去了?!?/br>弗拉維茲沉默了一瞬,也沒繼續(xù)追問,低下頭覆住我的雙唇。起初他的舌尖很輕柔,似乎在慢慢品味我的味道,繼而蛻變出強烈的侵略性,仿佛一只饑餓的獸類要將我吞噬。唇舌間彌漫出濃稠而甜美的血腥味,他擁住我的雙手力道一點點加大,將我勒得喘不上氣。只是一個吻而已,我便幾乎要窒息得死在他懷里。外面?zhèn)鱽磙Z隆的雷鳴,雨勢又變大了,將軍帳刮得搖搖晃晃,如同天空在搖撼倒塌。但我卻有一種感覺,弗拉維茲能撐起我的整個世界。我失去過生命中很多重要的東西,但好在我還擁有他,不是生來死去都孑然一身。“我的小愛神?!崩坐Q中耳畔的聲音低沉模糊,卻將我震得渾身一抖。是真的嗎?他真的這么叫了我嗎?他想起了我們的一切嗎?我有些恍惚,不敢確定:“弗拉維茲?”“向我發(fā)誓你不會再離開我?!彼N著我的頸項命令似的道,呼吸如火漿一樣滲入我的血管,將我心臟燒著。“我發(fā)誓?!蔽液敛华q豫地回答。弗拉維茲的呼吸一凝,手下的力道忽然加大,將我翻過面去。他潮濕炙熱的手指捧住我的心口,靠著我的頸后深深嗅著我的氣味。我主動弓起脊背為他雌伏,身體柔軟的依偎在他懷里,等待他將我占有。“我不相信?!蔽毅读艘汇?,聽見他極輕的笑了一下,手臂緊得像要把我揉進(jìn)骨髓里,“很久之前,你就向我許諾過。但你食了言?!?/br>“假如我再食言,就甘愿為你的鐐銬所縛?!?/br>我捉住他的手,低頭親吻他的掌心,以舌尖描摹他的每根掌紋。烈焰的溫度隨著顫栗從他皮膚下蔓延出來,我閉上眼,恍惚終于抓住了多年前他從火里探出的手,與他一起浴火重生。“這是你說的,別怪我將來兌現(xiàn)?!备ダS茲咬了一咬我的耳尖,唇舌沿后頸游過我的每寸脊骨,更加劇了我身上的熱意。被他進(jìn)入時我汗水如潮,浸透了身下的墊子,渾身燙得似燒。我們像初夜一樣癡纏彼此,直至下了整整半夜的風(fēng)雨平息才停止,卻還貪戀對方的身體不肯分開,就這樣保持著交合的姿勢一同睡去。第二天使我醒來的是一陣嘩啦啦的水聲。睜開眼睛,帳篷里水霧繚繞,絲毫沒有初春的寒冷。弗拉維茲背對著我擦身,他一絲不掛的袒露著雕塑似的軀體。抬臂時,水沿他挺拔的脊背蜿蜒淌下,流過那些曖昧的紅痕。毋庸置疑那是我的杰作。我不由自主地盯著弗拉維茲瞧,從未這樣仔細(xì)的看過他的裸體。想起昨夜的溫存,晨起的躁動一下子就被點燃,我捂住毛毯下隆起之處,鼻腔里有了洶涌的勢頭。“看什么?一聲不吭的?”感應(yīng)到了我的窺視,他回過身。毛巾擋住他的下腹,額頭也被劉海遮擋著,讓我無從判斷詛咒的效力似乎正在消失。“過來,我想看看你?!蔽艺f。“該是你過來。你還沒有清理身體,我的東西還在你身體里呢……”弗拉維茲瞇起眼,手拍了拍桶沿,眼睛卻盯著我的腿間,“水是熱的?!?/br>他的目光好像讓穿透被毯,我縮了縮腿,后面黏糊糊的,很是不適。“是你自己過來還是我抱你過來?”“哇——”某個角落里傳來了細(xì)細(xì)的叫聲,小家伙縮在角落里探頭探腦。見我在看他,又一溜煙不見了蹤影。我極不情愿的爬起來。剛站起身,一股黏稠的熱流就順腿根滑下,讓我感到無地自容。弗拉維茲見我磨磨蹭蹭的,幾步過來將我抱進(jìn)浴桶,自己也泡了進(jìn)來。桶內(nèi)并不寬敞得足以容納兩個男人,我不得不和他緊貼在一起。這樣近的距離,我一下子看清弗拉維茲額上的紅紋的確淡了不少,性器也恢復(fù)成了常人的模樣。美杜莎的邪力的確在他身上減退。心頓時如釋重負(fù),我抬手撫上弗拉維茲的額心,壓抑許久的愛意從五臟六腑里一股腦涌出來,令指尖發(fā)抖。弗拉維茲的嘴角上揚,托高我的腰臀,使我完全陷入他的懷里,幫我清洗身體。帳篷里暖意融融,氣氛溫馨到了極點,令人不忍破壞分毫。我深吸了一口氣,靠近他耳畔:“弗拉維茲,退兵吧。我跟你回羅馬。”擱在背后的手微微一僵。半晌,他似是笑了一下:“即使我答應(yīng)你,波斯王也不會就此收手。將我誘入波斯腹地,再反守為攻,不正中他的下懷么?”“你知道,為什么還遂他的意?”我一愣。他抬起眼皮,目光與我交匯在一起。水霧之中,他深邃的眼底仿佛是流質(zhì)的,容我看進(jìn)他的深處去,一瞬間,我已知曉了答案。“你知道恰特蘭格棋的下法?!彼[了瞇眼,眼底波光蕩漾,聲音溫柔如醇酒,“不舍兵卒進(jìn)入對方的棋陣,怎么吃的掉‘皇后’呢。”我的臉不禁一熱,身下也有些蠢蠢欲動,忙定了定神:“現(xiàn)在撤兵還來得及?!蔽蚁肫鹱蛞?,心中一陣哀慟,“國王的情緒很不穩(wěn)定,不會那么快出兵。而且,既然是深入腹地,你入得還不夠深。越過阿瑪?shù)律?,抵達(dá)舒什塔爾才算。他是有意效仿先王打敗瓦勒良的功績,大軍已待?!?/br>“我很高興你告訴我這個?!备ダS茲在我的肩頭翩然落下一吻。我頓時懊惱不已。即使我不再效忠國王,但一朝從軍,就畢生是一個不死軍軍人。泄露這樣的軍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