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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求我?!倍系暮粑贫談C風(fēng),“不,也許是第三次或者第四次,你該慶幸我還沒有全想起來以前的事。”小家伙被弗拉維茲的語氣嚇得蜷縮起來,鉆到我的背后。我伸手將它捂在掌心,深吸了口氣:“他是我的哥哥。”“我不知道霍茲米爾還有另一個兒子?!?/br>“他和他的家族對我有恩情!我在波斯無依無靠的時候,是他的父親收養(yǎng)了我,保我衣食無憂,伊什卡德護(hù)我性命無虞,一直待我像親弟。”“那是幾年前的事?“八年。”我如實(shí)交代。“我真嫉妒他?!?/br>“嗯?”我愣了一愣。弗拉維茲的唇擦過頸邊他咬出的傷口,聲音有些沉悶:“我嫉妒他伴了你那么長的時間。八年,看著你的變化,和你朝夕相處,我也真想有那樣的機(jī)會?!?/br>我不禁有點(diǎn)好笑。這時候弗拉維茲簡直像個鬧脾氣的孩子,他的臣民大概怎么樣也想不到他有這樣一面。“我們還有很長時間。”我話音剛落就覺得有些心虛。真的有嗎?我還可以陪伴弗拉維茲多久呢?我靠近他的耳朵,誘哄似的低語:“可我今后的生命都屬于你,弗拉維茲?!?/br>“攔住他!”外面?zhèn)鱽硪宦暩吆?,接著是一陣兵馬聲,我心知一定是伊什卡德逃出來了,但能不能順利逃走卻不是一定的事。“弗拉維茲?!蔽艺埱笫降耐?。“那你拿什么交換?”他懶洋洋的站起身。“我答應(yīng)你,和你比肩而立,常伴你身邊?!蔽铱戳丝词稚系慕渲?,一字一句艱難的說完這句話,每個字都似有千金重。說出這話好似突破了某個牢固的桎梏,我的沉甸甸的心臟竟一下子輕松了很多。“直到永遠(yuǎn)?”“永遠(yuǎn)?!?/br>“我終于等到了。”弗拉維茲微笑了一下,竟半跪下來,低頭吻了我的戒指。在我瞠目結(jié)舌之時,弗拉維茲走出帳外,喝了一聲,凌亂的追趕聲不消片刻就休止了。我透過帳篷的縫隙眺望,看見一馬一人沖進(jìn)夜幕的身影,仿佛也帶走了我在訓(xùn)練場成為武士、作為幽靈軍團(tuán)軍長而活的朝朝暮暮,下意識的在心中道別。再見了,伊什卡德。再見了,幽靈軍團(tuán)的同伴們。再見了,波斯。***第二天夜晚,從泰西封傳來了一些風(fēng)聲。弗拉維茲望風(fēng)而動,向阿瑪?shù)律侥_,舒什塔爾的外圍進(jìn)軍。傍晚時殘陽如血,弗拉維茲的戰(zhàn)袍在風(fēng)中似晚霞浮動,王者風(fēng)姿畢露。我緊隨在他身后,身上穿戴著羅馬式的戎裝。我慶幸這頭盔能恰好遮住臉孔,這樣,在戰(zhàn)場上與波斯大軍對戰(zhàn)時,不至于有人當(dāng)場痛罵我叛國。不過,假使有人那樣罵了,我也絕不會向他下殺手。某種意義上,我的確歸順了羅馬,因?yàn)槲蚁蚋ダS茲投了降。不僅是因?yàn)橐潦部ǖ拢€出于私心———我希望在我有生之年里,把我的生命獻(xiàn)給我的愛人。這世上唯一、永遠(yuǎn)與我靈魂相契的存在。還有,我們的后代。這樣想著,我的目光落在弗拉維茲飄蕩的戰(zhàn)袍下,他的后腰處露出一對小小的蹼爪,緊緊攀著腰帶不放。我發(fā)現(xiàn)小家伙更依戀他的“母親”,這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弗拉維茲對他并不溫柔。為了伸手摸摸他的小腦袋,我加快了速度,行到弗拉維茲身側(cè)去,伸手朝他戰(zhàn)袍下一探。“做什么?”弗拉維茲按住腰帶,也順便制住了我的手,“想搶走他?”“我擔(dān)心你再騎快點(diǎn)會把他顛下馬去。”我低聲警告,“還是好好維持你的威儀吧,尊敬的皇帝陛下!”“不牢您費(fèi)心,我的皇后?!彼读顺蹲旖?,拍拍后腰。“你!”我大怒,伸手一抓,撈了個空。小家伙一溜煙鉆到弗拉維茲的胸前,露出三角形的頭,眨巴著眼睛。這模樣實(shí)在與弗拉維茲的裝扮形成了極大反差,不亞于大力神赫拉可勒斯抱著丘比特。我掃了一眼身后幾名威風(fēng)凜凜的百夫長,假如他們知道皇帝的盔甲里藏了什么,也許會驚得栽下馬去。在人群之間,我不經(jīng)意的對上一雙目光森冷的眼睛,心里咯噔一跳。我有預(yù)感,如果容阿薩息斯與我們一同上戰(zhàn)場,他一定會趁亂做出點(diǎn)什么來。今晚,必須是他的死期。☆、第120章【CXX】入夜后在山腳下扎了營,我裝作疲乏,早早的就鉆進(jìn)弗拉維茲的帳篷睡覺,待半夜他在身旁熟睡后,取了些用得著的東西,便偷偷溜了出來。阿薩息斯與一隊狼騎被派上了阿瑪?shù)律巾斪鰝刹?。我對這座山上的棧道非常熟悉,黑暗里,如一抹幽靈潛上山,爬到一顆樹上窺視他的營地。阿薩息斯擒著一個火把,獨(dú)自坐在黑暗里,對著一個黑色大缸前念念有聲,抖動雙手。缸口里細(xì)長的影子扭頭擺尾,隨著他的手勢舞動。須臾之后,阿薩息斯竟抓起其中一條生吃起來,濃稠的血漿從他的嘴里迸出,更顯得他毀容的臉猙獰可怖。我的心中立即一陣惡寒。阿薩息斯一定是在使用美杜莎的邪力,讓詛咒降臨到某個人的身上,而那人不肖想也必會是我。這樣想著,我感到一種奇異之感從皮下蔓延出來,渾身不適。卻發(fā)現(xiàn)那些本來伏睡的狼全部站了起來,發(fā)狂一般,竟紛紛撲向身旁的騎兵。大部分騎兵們本正在熟睡,毫無防備,連掙扎也來不及便被咬斷了咽喉。有的反應(yīng)快的,爬起來便跑,可根本敵不過狼的迅猛,眨眼就淪為它們的獵物。一場血腥的盛宴在我眼前悄無聲息的上演。寂靜的山林里,只有風(fēng)沙沙的搖動樹枝的響動,利齒啃噬血rou嘎吱聲,毒蛇吐信的嘶嘶聲,混合成死亡的樂曲。我靜靜的望著底下血rou模糊的景象,一時難以置信自己看見了什么。阿薩息斯控制那群狼咬死他們自己的騎兵?他想要干什么?親自領(lǐng)導(dǎo)那群狼嗎?難道……他打算謀反?這個念頭在腦中炸響,我即刻沿棧道悄然下山。途中,也不經(jīng)意的發(fā)現(xiàn)周圍的樹叢中有些不尋常的動靜。在安靜時,我的觀察力極其敏銳,可以確定那并不是風(fēng)帶來的響動,而是有人埋伏在周圍。難道是波斯的偵察兵,打算偷襲?不知怎么,我卻直覺并非如此,反而跟阿薩息斯有關(guān)。我迅速回到營帳,打算叫醒弗拉維茲。突然,被子下,他的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