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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工作模式、以及精心調(diào)養(yǎng)和嚴密看護下,一天比一天更好,現(xiàn)已處于正常水平,不會輕易就被水土不服而擊倒了。燕清對他不會英年早逝這點終于有了十足信心后,就開始惦記史上這會兒早該出生、事實卻連其娘親的影兒都還不得見的郭奕了。賈詡笑瞇瞇地捧起茶盞,卻不忙飲,以眼角余光觀察郭嘉如何應(yīng)對。不防有火燒到自己身上,郭嘉一愣后,將口中桃酥草草一咽,游刃有余地反擊道:“上行下效罷了,以主公后院之空,不也不遑多讓?”“問得好?!毖嗲遢笭?,接下來的話,他口吻輕快,眉眼也不由自主地帶了幾分淺淡的喜色:“五年之期將過,我終與神女重逢,只是她性情到底不同尋常,取得天帝許可又已是不易,怕是不會愿意拋頭露面,與人間婦人一般打理瑣務(wù),一年里也說不清究竟有幾日可下凡來,與我相會罷。”從未見過謫仙似的主公這副為男女情愛而歡喜的少年郎模樣,被燕清演技蒙騙的賈詡與荀彧皆都一訝,不由對視一眼。這么多年過去,饒是他們對主公無比信任,也不禁懷疑起了只聞其名、不曾謀面,貌美絕倫的神女究竟是否存在。不過之前戰(zhàn)事頻繁,往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著實不是談情說愛的好時機。而以主公勢力之強大,理想之高遠,也不必倉促下就為世家大族門下婿、娶個居心不明的高門貴女;至于唯唯諾諾的平民女子,又無論如何都鎮(zhèn)不住場面的;一些只求春風一度的胭脂俗粉、青樓妓子,陪奉孝胡混也就罷了,卻絕不配沾主公半片衣袂的。思來想去,此事關(guān)乎緊要,若那神女真沒影兒了,還需精挑細選一番才是。而在這不動聲色地物色主母的備選人的過程中,賈詡與荀彧都渾然不覺的是,要真以他們用于選人的高標準去找,主公是注定要打一輩子光棍了。主公清心寡欲、忙于公務(wù),總比是個沉迷尋花問柳的色中餓鬼要好上太多。現(xiàn)事態(tài)時局漸漸平靜,他們正思忖著何時要把舊事委婉重提,不料主公倒是先了一步,無形中就把話頭給堵住了。唯有對那所謂呂氏‘仙女’的五大三粗的真面目心知肚明的郭嘉,忍不住眉心狂跳。在弄清楚真相后,那日對主公信口念出的詩詞中的天香姝色有多心馳神往,后就有多頭皮發(fā)麻。他艱難忍住沒拆穿厚顏無恥的主公,故意道:“恕嘉斗膽一諫。縱是神女,不是一般婦人比得,然主公豐盛俊逸、才智絕倫,不也非凡世之人?以輕輕一諾,可是換得主公癡候五年!現(xiàn)既已認定主公相嫁,卻仍然故我,要來去無蹤,會面難期,未免太輕慢了?!?/br>他這一番慷慨陳詞,成功換得賈詡和荀彧一臉的深以為然。燕清無奈一笑,同時借著案桌的掩飾,在郭嘉足面上狠狠踩了一腳,方嘆了口氣,感慨萬千道:“能得如此佳人傾心相許,受些小小怠慢,又算得了什么呢?奉孝現(xiàn)是不知情滋味,方能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我卻是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了?!?/br>眾人不由自主地品位著這韻律古怪卻又極精妙的詩句,被這其中傳遞的惆悵感傷所動容,一時半會的,也不好細問了。唯獨郭嘉絲毫不為燕清的鬼話所迷惑,對此暗中嗤之以鼻——那善妒的呂夫人過得不知有多美滿,非但三天兩頭就以主臣和樂、抵足同眠為由與主公同床共寢,借職權(quán)之便、明目張膽地共乘一騎也不少見,哪兒會叫主公淪落為甚么久曠之身了?燕清觀郭嘉眸中華光溢彩,腦中顯然正在飛速運作,醞釀著要如何反擊,便搶先一步,沖荀彧飛快地眨了眨眼,慢悠悠地道:“我聞文若家中……”他話不需說完,荀彧已聞弦音而知雅意,微笑接道:“有一長女,年方二八,尚未定親?!?/br>郭嘉:“…………”燕清笑道:“這么說來,你與奉孝關(guān)系一向親睦,現(xiàn)男未婚,女未嫁,倒是巧了。我今日不若就做了這媒……”話方到此,郭嘉已跟火燒屁股一樣,飛快起身,狼狽告辭了。——他與荀彧職位上是平級,年歲也只少上十歲不到,相交又久,哪怕荀家女真貌若天仙,他也絕無可能肯稱呼對方為岳父的!三人紋絲不動,只會心一笑,欣賞著郭嘉奪門而逃的背影,愉快地飲下一大口熱茶。賈詡看完一場好戲,笑道:“主公果真高明。”荀彧唇角揚起:“如此不出三日,奉孝自當自覓良妻了。”也是仗著郭嘉對荀彧家里情況不夠了解,才會被糊弄個措手不及,對燕清和荀彧聯(lián)手編出的胡話信以為真——荀彧家中有三子,卻只得一女,去年已按部就班地同諸葛氏長子諸葛瑾訂了親,又從哪兒找出第二個處于適婚之齡的長女來?哪怕郭嘉之后能回過味來,可成功騙得鬼才大驚失色,燕清也覺得心滿意足。將郭嘉逗跑后,燕清又同光是看著就讓他感到心情愉快的兩個大寶貝坐了會,用過午膳,才施施然地離去。他卻不忙回府,而是戴上斗篷,只留幾個侍衛(wèi)跟著,心血來潮地要在繁華的集市上逛一逛。然而行到半路,燕清的注意力,就全被一架偶然路過的怪模怪樣的小木車給吸引去了。這車比一般馬車要小上一倍不止,最神奇的,卻是它前頭既沒有馬拉著,四周也沒有人抬著,而是單憑自己,就能不急不慢地往前咕嚕嚕地滾動。車上只載著穿著青袍、頭戴斗篷,盤腿而坐下仍顯四肢修長的一位男子。他對自己引來無數(shù)人注意這點宛若無覺,自顧自地捧著本書,看得渾然忘我、津津有味。第228章文人雅集盡管有斗笠的遮擋,燕清并看不見這自得其樂之人的相貌,可憑這份獨行特立的瀟灑,被眾人以各色目光打量的泰然,還有設(shè)計這神奇自動的木車的本事……一個叫大部分后世人都耳熟能詳?shù)拿?,就已呼之欲出?/br>燕清玩味地挑了挑眉,很快回想起上回見到對方的情景:赫赫有名的蜀漢丞相,當時還只是個會為懷橘之事意外暴露,而一邊羞窘得耳根發(fā)紅,一邊還強自鎮(zhèn)定地慷慨陳詞,不卑不亢地沖他表明志向……不論如何,僅是個眉目清秀,能言善辯而不失可愛的大豆丁罷了。結(jié)果眨眼功夫,就已過去五年了。在一直伴他身側(cè)的那幾人身上,時光仿佛都停止了流逝一般,且從正值青壯的人身上,這段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時間里,也難見衰老的痕跡。卻足夠讓當時的少年似幼柳般抽條,成為翩翩青年了。只是諸葛一氏無從得知的是,他們的命運已被燕清一筆改寫,而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