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4
書迷正在閱讀:暖心、神經(jīng)病不會好轉(zhuǎn)、我生娃,你來養(yǎng)、論征服世界的正確方式、系統(tǒng)逼我當男主、領(lǐng)只咩咩回山莊、不小心,射中了!、暖暖拯救世界[綜英美]、[陰陽師]花卷好吃嗎?、早知道會遇見你
今天的日記。 “今天三月十八,是個好日子。學神向我告白了,我終于成了夢想中那個拯救了全宇宙的妹子。終于有機會讓學神對我唱,我要讓他對我唱一百遍。親親抱抱嘿嘿,一想到不久后能和學神做這些,我整個人都邪惡了起來。所以,我到底要不要讓他當我未來兒子他爹呢。有個做皇帝的兒子,聽起來挺帶感的?!?/br> 這邊徐冉在寫日記,那邊太子剛結(jié)束昆氏的生辰宴,正準備回東宮。 冗長的宮道,天上一輪明月,皓潔白亮,籠在紅磚瓦上,太子緩步而行,并未乘軟轎。 抬頭望見了皓月,便想起了小姑娘。想她的一顰一笑,想她的古靈精怪,想她今日的呆傻模樣,想她說要抱他時的羞澀渴望。 此時只想擁她入懷,一起共賞星月。 忽地想起她的那個勞什子約法三章來,太子忍不住勾起嘴角,心想,他怎么就不生氣呢,那般荒唐的話,換了其他人,砍一百個腦袋都不夠。大周的儲君,竟對一個小姑娘俯首稱臣。 太子想得入神,身后寧王躡手躡腳地跟著,都不敢出聲了。 皇兄在想什么,瞧臉上這表情,倒是頭一回見。 思及興王回朝的事,寧王終究還是開口了:“皇兄,二哥下個月回來,我想在府中設(shè)宴為他接風洗塵,皇兄來嗎?” 太子愣了愣,聽見他說興王的事,臉上神情瞬間恢復以往的冰冷,“若能騰出空,定是來的?!?/br> 寧王立馬聽出其中意思。大約是不肯來的。 便不再說了。走出九陽門和太子各走各路的時候,寧王忍不住往太子那邊瞧了眼,思及方才說興王的事,心中郁悶。 明明是一胞兄弟,為何這般疏離?當真令人不解。 第二日劉閣老到東宮,說起興王回朝的事情,“興王年少成名,此次邊關(guān)與遒人一戰(zhàn),大獲全勝,更是令人喋喋稱贊。殿下若能到城門口親自相迎,興王定會高興,何不……” 太子冷眼一睨,“免了?!?/br> 劉閣老還想再勸,太子卻不想再聽,轉(zhuǎn)而說起徐老爺查私鹽的事。劉閣老道:“查是查到了,涉及人員頗多,已經(jīng)全部名列其冊?!闭f罷將名冊遞上。 總共四十八人,大多為沈黨。太子接了名冊一看,大喜,撫掌:“徐公此案辦得好!” 劉閣老笑道:“上次殿下說欲將徐相公的官位提一提,他如今已是參知政事,因上面擱著個沈相公,要想再往上升,是不太可能的。那便只能兼大學士了,徐公此人有治國的實才,大學士無非是個虛職,依老臣之見,內(nèi)閣中王閣老年事已高,年前已請辭回鄉(xiāng)安度晚年。官人那邊已經(jīng)準了,殿下何不讓徐相公……” 太子放下折子,“孤正有此意。” 劉閣老笑著點頭:“待徐公歸來,老臣便遞折子薦他?!?/br> 太子自是稱好。 江蘇白龍寺。 正值草長鶯飛之際,太陽掛在天上,暖暖地照著大地。本是天朗氣清的好日子,每個人都如沐春風。只除了一個人。 徐老爺喘著氣,熱汗涔涔。今日出門時,蕭氏說外面冷,擔心他著涼,硬是不讓他穿錦緞,拿了一身厚實的夾袍讓他穿上。他天生怕熱,穿得嚴嚴實實,在太陽底下一曬,那汗便簌簌地曬了下來。 公差辦完了,過幾日就要回望京。蕭氏嚷著要來白龍寺求簽,說是這最好最靈的寺廟。為家中每個人都求了一簽,皆是上上簽。蕭氏喜出望外,如今正請了主持解簽,順便說說佛理。徐老爺嫌悶,便到外面轉(zhuǎn)轉(zhuǎn)。 在寺廟轉(zhuǎn)了一圈,熱得半死。忽地有個和尚喊他,手里拿了個簽筒,說讓他抽一發(fā)。 徐老爺沒興趣,擺手婉拒。 和尚不走,再勸:“施主,您就抽一簽,就一簽?!?/br> 徐老爺不太耐煩,說了不抽就不抽嘛,夫人剛抽了個上上簽,他要是手欠抽個什么下下簽,估計回去得跪搓衣板。 和尚都快貼上來了。徐老爺嚇著了,連忙往前走。 他走,和尚也跟著走。漸漸就跑起來。 徐老爺實在是跑不動了,指著和尚道:“你跟著我作甚!” 和尚也急啊,他也不想跟個瘋子一樣追在人后頭求人抽簽。要不是被人逮住了吃rou,他絕對不干這事。 徐老爺打死也不肯抽簽。和尚沒法子了,索性自己拿著簽筒搖一簽,權(quán)當是徐老爺抽的了。然后表情夸張地將一支上上簽往徐老爺懷里扔:“此乃大吉,主升官發(fā)財?!比缓笠荒樥?jīng)地開始解說:“自簽文上來看,日后施主定為百官之首!” 徐老爺一臉“你逗我”的表情,然后扔了簽,往東墻后面喊:“出來吧,我都瞧著你了,狀元郎馮簡馮大人?!?/br> 第98章 墻后,落落然走出一個瘦條條的男子,木簪束發(fā),五官俏俊,膚色極白,穿著一身石青色圓領(lǐng)長袍,臉上掛著笑,雙手合十,鞠躬:“徐相公,好巧,想不到會在這里碰到你,別來無恙啊?!?/br> 徐老爺撣了撣衣袖上的灰塵,漠然臉:“馮大人跟了我一路,真是辛苦了。” 馮簡從腰間抽出一把扇子,笑而不語:“徐相公說的這是什么話,我怎么一句都聽不明白?” 徐老爺嘖嘖兩聲,正想往后面喊和尚,哪想到和尚早已溜得沒影。哼一聲,從袖子里掏出一個荷包,一塊石頭,一塊血布條,將這些天莫名其妙撿到的東西,全部都甩到馮簡懷里。 “你看看,這都是些什么玩意。寫了升官錦囊的荷包,刻了百官之首四個大字的石頭,用顏料寫就的‘徐老爺青天大老爺’的假血書,今天又找了個和尚來,你有完沒完??!” 講真,徐老爺快要被煩死了,他就想安靜地查個案子而已。哪里想到會碰到這種事,說是糟心事吧,倒也談不上。畢竟人沒咒他,就光說他好的了??墒潜蝗死p上真的好憂傷啊。 馮簡見他掏了這些東西來,剛開始還裝無辜假裝什么都不知道,一看徐老爺根本不為所動,索性也就不裝了。 輕搖紙扇,面容含笑,“這些確實出自我之手?!?/br> 徐老爺一聽,好了,承認了,心安了。轉(zhuǎn)身就要走。 馮簡哪里能讓他走。忙地上前攔?。骸拔疫@樣做也是情非得已。放眼大周朝官,唯有徐相公您一人,方能讓我傾心。” 徐老爺下意識后退一步,“我告訴你啊,我不好那口。” 馮簡跺腳,哎呀嘴快說錯話了,解釋:“我是說徐相公的為官之才讓我傾心不已,徐相公千萬別誤會?!?/br> 徐老爺搖搖頭,恰逢正好蕭氏解簽完來尋,徐老爺不欲多說,跟著蕭氏走了。 待上了馬車,蕭氏問:“方才那人是誰?” 徐老爺?shù)溃骸扒澳甑慕鹂茽钤!笔捠弦粫r沒想起來,徐老爺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