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9
呀?!?/br> 李墨荷忍不住笑道,“小小年紀怎么跟你爹說話一樣,滿腔的兵法調子。姑娘家說這些,會把人嚇跑的?!?/br> 柳雁說道,“可是我們柳家也出過女將軍呀,爹爹說起那位祖奶奶,也很崇敬來著。而且如今女官不少,在刑部也有任職的,也不見得會將人嚇跑。” 李墨荷微頓,抱著她問道,“雁雁以后想做女官么?” 柳雁枕在她懷中,還在擦著手,搖頭,“現(xiàn)在雁雁還小,要是說想做,爹爹肯定要給我找許多做女官的書給我念,所以就算是想呀,我也不說,等我再長大一些吧?!?/br> 李墨荷只覺她的小聰明也不能小看,不過也對,雁雁還小,費那些大人的心思做什么。所謂童趣童趣,就該有孩子的模樣才對。 柳雁既然想起了要找薛院士,那無論如何都得去的,決意明日就去找他。不過到底要不要留在驚蟄班,她還沒想好。同窗都挺好的,而且鄭先生也……嗯,馬馬虎虎。 從爹娘房里出來,柳雁想到齊褚陽也開始去書院,也不知他在踏青班如何了。便要過去找他玩,管嬤嬤聞聲,說道,“齊少爺去王爺府了?!?/br> “直接從書院去的么?”柳雁恍然,難怪沒有一同回來,本來還想直接問的,“去了書院還得去陪世子哥哥練武,那不是很累么?” 管嬤嬤也替齊褚陽覺得累,同齊三爺一樣,因是赤手空拳,總比別人能吃苦,骨子里就有一股不服輸?shù)陌翚?,年紀還那樣小,著實讓人心疼。 別說管嬤嬤,就連楚清辭見齊褚陽如約而至,也忍不住問道,“你身體可撐得?。總麆側嘈菹⑹彀朐聼o妨?!?/br> 齊褚陽笑笑抬了抬胳膊,“無妨,多休息兩日,連弓都要忘了怎么拿了?!?/br> 他剛到不久,桉郡主也過來了。路上見著母妃,要她帶話來。見了兄長就同他說道,“母妃說來了貴客,讓哥哥去見見?!?/br> 楚清辭應了聲,讓齊褚陽等會,就往外頭走去。桉郡主見哥哥出去,駐足片刻,抬頭問道,“你傷好了么?” 齊褚陽笑道,“好了,不好世子也不會讓我留在這。你去蕭城可好玩?” “挺好玩的,比京城好,不會到處有人跟著,尤其是每日晨起就跟我外祖母去登山,瞧那朝陽。”桉郡主越說越是想念那自在日子。 齊褚陽說道,“當初我在北城也常跟將士登山,他們每日都要翻山健身強體,我爹便將我也帶去?!?/br> 桉郡主倒看不出,明明這樣清瘦,“我不信?!?/br> 齊褚陽無奈道,“為何不信?” “你瘦?!辫窨ぶ餍Φ溃霸龠^兩日蟬山寺廟修葺新開,在那兒瞧初陽,哥哥也去,不如你也去吧。” 齊褚陽為難道,“你們去我如何好意思去?!?/br> 桉郡主只說“去吧去吧”,出來時拉了兄長一說,楚清辭便說“那就一塊去吧”,齊褚陽只好答應。 回來后跟柳定義李墨荷說,柳定義倒是贊同,李墨荷叮囑道,“小心些,蟬山山道略為兇險,那日去的人定不少,若太擁擠,就等人少了些再上去?!?/br> 柳定義說道,“代王妃也去,自然會有侍衛(wèi)開路,這倒不必擔心。” “倒也對,我忘了這個。”李墨荷說道,“等到那日,我讓嬤嬤給你備上一盒糕點,登山是個體力活,容易餓。” 齊褚陽忙說道,“不必了,到時登上山頂,有齋菜可吃。王妃也打算在那用餐。” 李墨荷這才打住,齊褚陽也退身出去了。等他走了,才說道,“褚陽對我們還是有些客氣的?!?/br> 柳定義說道,“已經(jīng)那樣顧及,也免不了有寄人籬下的局促。” 李墨荷小心問道,“可是妾身做得還不夠好?” 柳定義頓了頓,看她神色不安,說道,“不過是褚陽太過懂事罷了,你并未做錯?!睂η捌薜暮⒆由星夷菢犹蹛?,對他弟兄的孩子,又哪里會不疼不愛,“勞你費神替我照顧褚陽,辛苦了。” 李墨荷還不曾聽他說過這樣溫軟的話,笑道,“何來辛苦一說?!?/br> 說起孩子,柳定義問道,“還不打算要孩子么?聽說母親又問了?” 李墨荷搖搖頭,心中仍有遲疑。卻見柳定義已經(jīng)起身往她走來,抬頭看去,已被他俯身抱起,絲毫不拖泥帶水,像抱起一根羽毛那樣輕巧。她捉緊他的衣袖,直勾勾看著他,“二爺……” 不過幾步,柳定義已將她放在床上,埋首那細滑脖子上,輕輕吮出紅印,“要個孩子?!?/br> 李墨荷身體微僵,之前她說不要孩子,讓他賞自己湯水。柳定義并沒有勸,立即應允了。如今他卻問她、還主動如此,不得不說,自己已然覺得在他心里有了些許地位。一晃神,衣物已去,下意識伸手要推,便被他捉了手,四目對上。 “雁雁跟我說,她想要個弟弟,她會好好疼他。你還顧忌什么?” 李墨荷眼眸微潤,“若是生了女兒呢?” 柳定義緘默稍許,低首耳語,“那就由我來好好疼她?!?/br> 李墨荷愣神看他,終于輕輕收了手。 有他這話,她就真能放下所有顧忌了。 &&&&& 似乎是龍神賜福,剛過二月二,細雨靡靡,飛灑滿城。打在那嫩綠芽尖上,更顯得蒼翠欲滴。 春雨一來,終于是像春天了。 柳雁覺得自己不該吃龍鱗餅跟著一塊祈福的,下雨天哪都濕,地上也都是泥濘。出行十分不便,從書院大門口就得下車,自己打著傘進去。她今日已蹲在馬車上好一會,瞅著濕漉漉的地上不肯下去,央求道,“嬤嬤,你背我進去吧,鞋要濕的?!?/br> 管嬤嬤也心疼,可沒辦法,這書院不許主子帶下人進去,到門口就得把她攔下來,“姑娘聽話,只是幾步路,等到了里頭,你就尋個隱蔽的地方把鞋換了?!?/br> “都是人,哪有隱蔽的地方?!绷愕降走€是下了地,最不喜濕潤的地方,頭頂是水,腳下也是水,踩上去就覺得渾身不對勁。抓緊了傘往前走,小小的臉都皺了起來。 柳長安見她如此,笑道,“meimei,你可不能再這樣嬌氣了,這點苦都吃不了,以后可怎么辦。” 柳雁哼聲,“我日后定不是會吃這種苦的人。” “這可由不得你了?!绷L安已然是個過來者的語氣,“院士隔三差五就要想一些新奇事,這個比起來,不過是小巫見大巫?!?/br> 一聽見薛院士的名頭柳雁就覺得哥哥不是在嚇唬她,苦了臉問道,“比如說?” 柳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