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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不好多去那有白事的地方?!?/br> 柳雁說道,“我怕易家的人欺負(fù)宋宋,而且我若不陪著她,宋宋就沒人可陪了。” 李墨荷搖頭,“你難不成還能陪她一世么?” 柳雁笑道,“身為好友,為何不能陪一世?再過三個月宋宋就要臨盆了,那時我估摸呀,也為人婦了,娘,我去認(rèn)了宋宋的孩子,做他干娘好不好?” 李墨荷說道,“真是胡鬧?!?/br> “才不是胡鬧?!绷爿p聲說道,“易家的人對宋宋并不好,而且還說她是災(zāi)星。如今看在未出世孩子的份上對她客客氣氣的,但一旦生下孩子,易家人肯定會變臉??扇羰俏胰⑺嗡蔚暮⒆诱J(rèn)作干兒子,易家人多少會顧忌的?!?/br> 李墨荷這才明白她的苦心,女兒一旦真心為誰,便天不怕地不怕了,是個護(hù)短的主。她稍稍一想,說道,“可要你倆都同意的好?!?/br> 柳雁立刻聽明白那“倆”是指誰,指的就是齊褚陽,“齊哥哥肯定會同意的?!?/br> 李墨荷見她說的不猶豫,笑了笑,又道,“魯陽公主到底是你嫂子,趁著今日休沐,約她去喝喝茶賞賞花吧,娘見她也著實(shí)悶得慌。嫁到我們柳家來,倒日漸消瘦了?!?/br> 柳雁低聲道,“哥哥待她不好么?” 李墨荷不好多說,只是叮囑她去陪陪這嫂子。柳雁也想趁空和她說說話,畢竟這是她唯一的親嫂子。 魯陽公主自幼生長在太子府,跟自己玩鬧的都是皇族的人,后來父親登基,她成了公主,又嫁了人,一跟兒時玩伴玩鬧,人家都多了幾分客氣和疏離,再親近些的,又總問柳長安的事,讓她聽了好不心煩。她不用去給老太太請安,每日都睡醒了再起來,偶爾會知道柳長安什么時候走的,大多時候不知。柳雁過來時,她才剛起身,睡眼惺忪。 柳雁進(jìn)去后,坐在窗臺下的椅子上她說話。不得不說魯陽公主實(shí)在是個艷麗人,臉還未完全長開,若將發(fā)髻放下,仍是少女模樣。都說知人知面不知心,真看不出公主是那種會插足別人婚姻的人。 魯陽公主見她總往這看,問道,“你總瞧我做什么?” 柳雁坐正了身子,“嫂子你長的真好看?!?/br> 魯陽公主黑眸轉(zhuǎn)了兩圈,被柳長安冷待慣了,突然被小姑子一夸,不得不讓她多想,這可是有目的的恭維。她撇撇嘴,“本公主確實(shí)長得不差,用不著你說。” 柳雁訝然,這是自負(fù)還是率真? “你哥哥嫌惡我,我也嫌惡你哥哥,你就算稱贊我一百回,我也親近不了你這小姑子,所以還是將話收起,回去吧,反正遲早我會離開柳家的。”她坐下身,見姑姑眼里微有責(zé)怪,卻不敢言語,知道自己說的話又不妥當(dāng)了,擺手讓屋里的宮人下去。 柳雁倒覺她奇怪得很,“當(dāng)初是你要嫁進(jìn)來的,為什么如今卻想著走?就是因?yàn)槲腋绺绱悴缓妹??”這公主那時明知道她哥哥有婚約還非要嫁入柳家,這會吃癟了就立刻要走,也太讓她生疑了。 魯陽公主輕笑一聲,“你也覺得是我非要嫁你們柳家的?柳長安竟然沒和你們說過我的解釋,看來他果然很討厭我。不過也沒關(guān)系,反正我也不喜歡他了。” 說不喜歡又怎么可能真的不喜歡,一眼瞧上了就忘不掉了,否則她也不會在母后來跟自己說時,一口答應(yīng)。只是陰差陽錯,她竟成了柳長安的仇人,當(dāng)真可笑。 柳雁越聽越是不解,問了兩回,魯陽公主才憤憤將原委和她說了,末了冷笑,“我就等著我父皇大權(quán)在握那一天同你哥哥和離,到那日,我一定要還他十個耳光,方能解恨?!?/br> “你說的都是真的?”柳雁詫異,原先還以為是她不知羞恥非要強(qiáng)嫁,誰想?yún)s聽來這非同一般的事。 “對?!濒旉柟髅嫔澳阈挪恍盼叶疾辉谝?,只是你問起,我當(dāng)然要辯解,總不能吃這啞巴虧?!?/br> 柳雁這回終于可以肯定公主這是率真而非自負(fù),但事情真假她并不好判定。雖說身為公主實(shí)在沒有必要說謊,可世上真真假假的事見多了,不好妄下言論。都說日久見人心,看來,她果真有必要多和這嫂子接觸接觸。 魯陽公主見她不偏幫柳長安,也不道她的不是,心想許是因?yàn)樗桥?,所以對自己的公主身份有所忌諱,不好幫著她哥哥說話。原來這小姑子,也是個圓滑之人。 這一想,已是不屑。 &&&&& 六月,送親的大軍本該完成使命回來,可卻突然傳來兩國惡交開戰(zhàn)的消息。 柳雁聽見這事,放衙后就去寺廟給父親和齊褚陽燒香保佑。往日她不大信這些,可心中有顧念的人了,倒越發(fā)信。回到家中,又安慰了母親,逗弟弟玩了會,才回房。 在房里坐了好一會,慢慢將這事順了一遍,倒是明白過來。和親是假,假借這次和親前往東邊攻打東夏國才是真。當(dāng)初送親大將中有她父親她已覺奇怪,只是送親而已,怎會勞煩國公大將。如今她是明白了,只是變著法子讓父親去支援罷了,所以才假意求和。 想到圣上比先皇更多幾分智謀,柳雁心里舒服許多,之前還怕皇帝是莽夫,如今看來不是。 帝君非莽夫,對大殷來說,是福氣。但愿不是好戰(zhàn)之人,像先皇那樣勞民傷財。 六月初,她同宋宋義結(jié)金蘭。過了白事百日,得了易家應(yīng)允,接她到家中來小住。只是她常待四夷館,便想將她托給魯陽公主。 魯陽公主一聽這請求,瞥了她一眼,“你求本宮這個,不過是因?yàn)橄虢璞緦m的地位為你好友遮風(fēng)擋雨吧?!?/br> 說罷,得意地看著她,就等著她被當(dāng)場拆穿的尷尬。誰想柳雁毫不隱瞞,點(diǎn)頭,“對,正有此意?!彼π?,“嫂子,你們兩人在一塊,還能排憂。宋宋脾氣可好了,我若是不用去四夷館,定會天天陪著她。可我不得空,只好拜托您了?!?/br> 她這樣坦誠魯陽公主倒不知說什么好,鬼使神差點(diǎn)了頭。柳雁大喜,當(dāng)即將宋宋交付給她。有了公主做玩伴,易家人更要敬宋宋三分了。 等過了幾日,柳雁休沐,同宋安怡在房里剝瓜子吃,見她面頰紅潤,知她過得舒坦,又摸摸她的肚子,“外甥呀外甥,這幾日吃的可好,睡得可香呀?” 宋安怡笑道,“他哪里了能聽得到你說話?!?/br> 柳雁將剝了一小碟的瓜子仁推到她面前,繼續(xù)剝自己的份,“宋宋,你覺得公主為人如何?” 宋安怡說道,“公主人很好?!?/br> “怎么個好法?” 宋安怡想了想,“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