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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雁雁你很像,都是率直的人,只是呀,更像三年前的你,如今的你穩(wěn)重多了,公主她……”她壓低了聲音道,“好似有些毛糙。” 柳雁正想點頭,一想又不對勁,瞪眼,“你這不是說我往日很毛糙么?” 宋安怡抿唇笑笑,見她要將瓜子仁收回,忙護住,“我說了大實話,你倒耍賴了?!?/br> “就耍賴?!绷阈χχ膊荒昧?,在宋宋眼里,有不好的人么?不過她越發(fā)覺得公主不是不簡單,而是太簡單,簡單到讓人總覺得她不該是那樣,便加了諸多揣測。 “咚咚?!遍T突然被敲響,下人在外頭道,“姑娘,桉郡主來了?!?/br> 柳雁正要好奇她來做什么,一想魯陽公主還得喊桉郡主一聲堂姑,這才了然。她于桉郡主隨意得很,聽了就罷了。倒是宋安怡聽見她過來,拉著柳雁一起過去。無奈,只好跟她去。 桉郡主確實是來柳家看望這侄女的,兩人年紀相仿,自小就有交情。只是桉郡主不愿看見柳雁,因此一直沒來。魯陽公主不知桉郡主和柳雁之間的事,催著桉郡主來。 柳雁是不樂意進了嫂子房間,桉郡主也是不自在地在魯陽公主房里待著。好在有宋安怡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在,三人便對說這孩子的事。 一會宋安怡要去解手,魯陽公主說道,“我也去。” 等兩人結(jié)伴走了,只剩柳雁和桉郡主。兩人瞧了幾眼,半晌桉郡主才道,“等齊家哥哥回來,你們就成親了?” “嗯?!绷阏f道,“你也趕緊找個婆家吧?!?/br> “等你們真的成親了,我才嫁?!辫窨ぶ饕Я艘Т?,“因為不死心,只要你們一天不成親,我就有機會。” 柳雁在這件事上突然不想用勝者的姿態(tài)看她,默了默說道,“兩國交戰(zhàn),齊哥哥不會那么快回來?!?/br> “你能等,我自然也能?!辫窨ぶ髡f道,“如果我有機會,一定不讓你們完婚。我知道那樣做太卑鄙,可……就是不甘心?!?/br> 柳雁聞言,挑眉,“盡管放馬過來。” 兩人這邊斗嘴,柳家又來了客人。李墨荷去了大廳見到來人,笑道,“宋夫人怎么來也不說一聲?!?/br> 這人可不就是宋安怡的繼母么,李墨荷早就聽女兒說過無數(shù)次這惡繼母的事,兩人并不常見,十分生疏,對她的突然拜訪自然意外。 魯氏笑道,“一直怕柳夫人你沒空,不好意思過來打攪。只是前幾日我那親家就一直問我,怎的安怡還不回去,這不是快臨盆的人了么?所以就讓我這當娘的來看看,可是玩得忘了時日?!?/br> 李墨荷心想定是女兒將消息截住了,之前就聽她問了臨盆需要準備什么東西,怕是想讓宋安怡在這生的。只是易家怎會同意,真是亂來。她一邊敷衍魯氏,一邊讓下人去叫宋安怡過來。 宋安怡已解手回來,一聽繼母來這里尋人,讓她回易家,心已沉落。正要起身,柳雁拉住她,“宋宋,穩(wěn)婆不是說你再過七八日就要生了么?在這生吧?!?/br> 桉郡主不知易家待她不好,只覺莫名其妙,“柳雁,你傻了不成,哪有生孩子不在婆家生,要在朋友家生的。” 柳雁執(zhí)拗道,“不要回去,宋宋。我要多留你兩日,他們也不敢來找。哪怕是背負罵名,我也無妨?!?/br> 一直多話的魯陽公主這會安靜下來,看著三人,不好插話。只是柳雁這樣執(zhí)著,令她有些意外。她不傻,肯定不會不知這樣強留有多麻煩??伤褪窃谶@犯傻,那緣故是什么? 宋安怡這才知道她將自己接到柳家的用意,原來是想一直留到她臨盆那日,“沒事的雁雁,這孩子是易家的,難道他們還能在我臨盆時薄待我么?” 柳雁確實不放心,可實在沒有理由在人家找上門了還將她留下。只是若宋宋愿意,她也不是不敢這么做。宋安怡念著沒事,讓婢女將她在這的東西收拾好,準備回去。 看著宋安怡出門,柳雁到底放心不下,給那婢女暗中塞了一袋銀子,“照顧好你家主子,還有,若是你的主子有什么難事,立刻來找我?!?/br> 婢女當即將錢袋收好,“九姑娘放心吧?!?/br> 魯氏見宋安怡上車,眼里笑意更深,跟柳雁說道,“等安怡生了孩子,你就是孩子的小姨,跟我們宋家呀,也算是親戚了?!?/br> 柳雁干笑兩聲,呸,不要臉。 已是十月的天,秋風微涼。柳雁送走好友,看著魯氏的臉,已是生厭。懶得寒暄,轉(zhuǎn)身進屋。 &&&&& 柳長安這日赴宴歸來,天色已晚,回到房中,想先行休息,卻見床上凌亂,魯陽公主坐在桌前畫畫。他上前將被褥鋪好,忍不住說道,“你下回起身后,可否讓下人疊好?” 魯陽公主撇撇嘴,“我那樣睡無妨,你受不住就去偏房?!?/br> “這是我的房?!?/br> 魯陽公主一聽,將筆放下,“好好好,這是你的房你的房,那我去偏房睡可以了吧?!?/br> 柳長安見她真要往外走,鞋已脫了都來不及穿,上前拉住她的胳膊,“你是要祖母和母親著急么?” “吶吶。”魯陽公主指了指他緊抓的手,“男女授受不親啊?!?/br> 柳長安只好放開,用身體攔住她的去路,“別讓我祖母擔心,她老人家身體不好?!?/br> 魯陽公主輕哼一聲,繞身回到桌前,拿筆繼續(xù)畫。一會又道,“你那郝姑娘怎么還不過門,我還想看看她是個怎么樣的人,讓你這么喜歡?!?/br> 柳長安本想七月就讓郝玥進門,結(jié)果因和東夏國交戰(zhàn),父親還在東城奮力殺敵,不好辦喜事。他挽起袖子去洗手,聽見這話說道,“與你無關(guān)?!?/br> “關(guān)系大著呢。她要是個脾氣不好的,到時候就算你護著她,我也不會看在你的面子上對她和顏悅色。反正呀,不要招惹我。我只想安安靜靜的等著我父皇掌握大權(quán),其他的事怎么樣都跟我沒關(guān)系。只是你倆別同心地欺負我就好,否則我會翻臉的。” 柳長安微惱,“我如何欺負過你?”他自詡正人君子,只是成親那兩日兩人吵了,之后就一直忍讓。況且這成親四五個月,同床共枕他都沒碰她,聽見這話實在讓他心氣不順,該六月飛霜了。 “你冤枉我,這就是最可惡的欺負?!濒旉柟髦浪恍抛约旱脑?,可心里就是不舒服,“反正呀,別惹我!” 柳長安懶得和她辯解,洗凈了手準備脫了外裳就寢。魯陽公主只覺不對勁,猛地抬頭,“你不洗身?” “晚了,明日還要上早朝?!?/br> 一品大臣可入大殿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