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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款戒指的項鏈,取下戒指同樣戴在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早在他想到這個辦法時,他就找人訂做了這么一套戒指,就一直帶在身上,時刻準(zhǔn)備著,為把它套在媳婦兒的手上而奮斗!自己簡直就特么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溫然站在原地,不動聲色的扯了扯手上的戒指,發(fā)現(xiàn)無論怎樣都無法取下時,臉色變了又變,他深深看著仍單膝跪在自己面前的柏朗,眸底情緒變換,最終歸于平靜。溫然扯出僵硬的笑容,禮貌而疏離的對柏朗說道:“實在抱——”然而柏朗那會給他拒絕的機會,他向來是個霸道不講理的,遇見溫然以后又成了個沒臉沒皮的,于是柏總縱身一撲,直接將人撲倒在了一旁的沙發(fā)上。☆、第三十九章柏朗單手支著下巴,頂著一雙熊貓眼兩個巴掌印斜躺在沙發(fā)上,在空無一人的客廳里細細思索。能把他打成這個樣子還還不得手,說出去估計得把認(rèn)識他的人驚掉下巴。然而,這世上敢這么做的也就只有他媳婦兒一人而已!真的!他爹都沒這么揍過他!向來只有他欺負(fù)別人的份兒!其實,如果媳婦兒每天都能給他像今天這樣親親摸摸,被打兩下也不是不可以,柏朗摸著臉上的巴掌印傻笑:這真是……甜蜜的負(fù)擔(dān)!不過,現(xiàn)在這些都不要緊,當(dāng)務(wù)之急是怎么突破二樓防線,并且成功突圍媳婦兒的臥室門,從而實現(xiàn)留宿媳婦兒臥室的最高戰(zhàn)略目標(biāo)。那會兒他出了浴室門,雖然打定主意絕不踏出房門半步,但媳婦兒遲遲不上來,一想到媳婦兒的精神狀態(tài),那可是連第二人格都有了!柏朗一下子就急了,也不搞什么松垮浴袍誘惑py了,立刻返回浴室,從柜子里找出一件一次性內(nèi)褲換上,然后又速度換上媳婦兒的黑t恤和休閑褲,急匆匆就要出門下樓。不過,臨出門時猛然間想到什么,于是又倒回去從自己的衣服兜里掏出兔嘰棒棒糖和黑絨布包裹的小盒子,重新裝到休閑褲的褲兜里,又仔細審視了一遍自己的形象,這才滿意的下樓。剛走到樓梯口,柏朗便頓住了。他看著媳婦兒手上捧著牛奶杯,懷里抱著軟嘟嘟的抱枕盤腿坐在沙發(fā)上,安靜的想事情的樣子,看著媳婦兒秀致如蘭的側(cè)臉,只覺得心底狠狠一顫。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更何況相知情起,情深刻骨不過一瞬。那一瞬,似有流光傾灑滿地滋潤他的眼;那一瞬,似有繁花馥郁初綻浸透他的骨;那一瞬,似有星辰皎月璀璨照進他的心。那一瞬,初者入眼,再者入骨,進而入心。柏朗看著樓下那人,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胸口,眼底是連他自己都未發(fā)覺的深情繾綣,溫柔旖旎。輕手輕腳的下了樓,小心翼翼的坐在媳婦兒身側(cè),情不自禁的望著媳婦兒傻笑。于是有了后來下意識的兩手交握,于是有了后來再難移開的深情對望,于是有了后來額頭相抵鼻翼相蹭瓊漿得嘗,于是有了后來執(zhí)手予戒約定終身,于是有了后來沙發(fā)熊撲情亂相親,于是有了后來……媳婦兒親賜熊貓眼……素手炒rou……甚至險些連累了自家兄弟。在某些時候,媳婦兒的戰(zhàn)斗力簡直驚人!柏朗再次望了望二樓溫然的臥室方向,連連扼腕:怎么就心一軟(霧)把到嘴的rou給放走了呢?怎么就放走了呢!時間已近凌晨,室內(nèi)因為柏朗的緣故,家政系統(tǒng)并未關(guān)閉客廳的燈光,而是換成了光線比較柔和的昏黃的壁燈,不會太過明亮,也不至于太過昏暗。還未想出任何突破敵人防線辦法的柏朗無法,只好躡手躡腳的先上了二樓,然后在溫然門前來回踱步,撓心撓肺來回?fù)闲膿戏巍?/br>臥室里,溫然在坐在柔軟的大床床邊,嘴里含著個電動牙刷,心情久久不能平靜。那時,他的拒絕還差一個字就圓滿了,沒成想直接被人熊撲到了沙發(fā)上,那人單手將他的兩手按在頭頂,死死壓著他,簡單粗暴的以吻封緘,靈活的游魚再度找到了入海的路徑,在海里與同伴勾尾交|纏,讓他直接把拒絕的話從嘴邊又咽回了肚子里。當(dāng)時他就傻眼了,心里只有一個念頭:臥槽這什么人啊這是!不等他反應(yīng),空閑的大手得寸進尺的從已經(jīng)起皺的藏青色西褲里拽出淺藍色襯衣的衣角,然后毫不猶疑的探入,一冷一熱兩個溫度的肌膚相觸,激的他一顫,驚起他一身的雞皮疙瘩。==身上那人明顯情動,脖子以下那不可說的地方直直抵著他的腰腹,火熱的身體死死貼著他的,游魚已經(jīng)不再滿足于在海內(nèi)暢游,開始轉(zhuǎn)移陣地:臉頰,頸側(cè),耳垂,鎖骨,最后是——臥槽!咪咪!溫然身體猛地一顫,當(dāng)即就有些發(fā)軟。這貨竟然咬他……嗯嗯!極端的情況總是能夠激發(fā)人的無限潛能的,經(jīng)實踐檢驗,這是真理。==驚怒至極的溫然狠狠一抬頭,咬牙用腦門撞向埋在他胸口吃他豆腐的流氓的腦袋!柏·流氓·朗頓時一驚,按著溫然的手松了一瞬。溫然捉住時機,一下子掙開,然后毫不猶豫的就把巴掌招呼到了流氓臉上。反手兩巴掌,啪啪兩聲,一左一右,不能再爽!沒有給柏朗任何反應(yīng)的機會,巴掌完了上拳頭,彭彭兩聲,又是一左一右,流氓立時紅了眼眶,被打的有些木愣愣的,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是個什么情況。溫然緊接著扭身,上身用力就要掙起,然后趁著柏朗發(fā)愣的空當(dāng),一記撩陰腿就要招呼上去。柏朗瞬時驚醒,下意識躲避,一下子仰倒在沙發(fā)旁的地板上。溫然捉住機會,兔子一樣三步并兩步竄上了樓,砰!地一聲關(guān)上了臥室門。臥槽好驚險!樓上樓下兩人不約而同的后怕的拍拍胸口。在此之后,就是開頭那一幕了。門外毫無辦法的柏朗頗有些不甘心的搖了搖頭,卻在下一刻,溫然房間里,床尾腳蹬上,黑色鑲鉆奢華內(nèi)斂……個屁的手機瘋狂的震動起來。溫然連忙到浴室把嘴里泡沫吐出來,匆忙漱了漱口,快步出來,看也沒看就接通了電話,然后就聽到——“逆子!”電話那頭的人情緒聽起來很激動,“立刻給我滾回來!”莫名其妙!溫然皺了皺眉,“對不起,您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