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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賬!”電話那頭的人沒聽見似的接著吼,“我的話你也不聽了是不是!竟然夜不歸宿!你自己看看幾點了!”簡直不可理喻!溫然再度皺眉,“對——”不對!溫然一臉“活見鬼”的表情把手機緩緩拿到眼前,看著來電顯示,愣了三秒,然后果斷摁了電話。這!竟然!不是!他的手機!哦麻蛋!難道!是!那流氓的!不成!真是喜聞樂見!看樣子應(yīng)該是那流氓他老子的電話,不用說還挺兇,被“兒子”掛斷電話神馬的,應(yīng)該不能忍吧?最好來個什么家法之類的,那簡直是大快人心啊啊啊!溫然一下子在心里就樂了。不過短短幾秒,手機再次瘋狂震動起來。嘿嘿,這種時候就應(yīng)該把手機丟給那流氓,看看他老子怎么教訓(xùn)膽敢掛他電話的兒子。甩黑鍋神馬噠,不能更爽!這么想著,溫然快步移到門邊,聽了聽門外的動靜,確定安全后小小的開了個門縫,把手機扔了出去,并“好心”提醒道:“你電話!”正所謂,鬧作鬧待,便是當(dāng)前這個理兒!手機還沒來得及扔就被人接住,門縫里很快擠入一只腳,再然后柏朗的半個身子也強有力的擠了進來。溫然死死頂著門,終究還是沒能守住防線,給了敵人可乘之機,敵人氣焰囂張,擠進來后從容關(guān)門,堵在門口,看眼來電顯示,然后蛋定的接通了電話:“小兔崽子敢掛——”“有事?”柏朗盯著手足無措的溫然,冷笑著挑眉,截斷電話里那人的話,對媳婦兒以外的人,他向來都是這么霸氣側(cè)漏!“怎么現(xiàn)在還不回家?”對面柏父瞪眼,兒子氣焰壓過老子,果斷不能忍!“你兒媳家呢!我正忙,先掛了!”柏朗挑釁似的看向溫然,不等他父親說話,就摁了電話。臥槽簡直不能好了!溫然額角青筋一跳,頓時黑了臉。☆、第四十章溫然黑著臉躺在床上,努力忽略橫臥著堵在門口睡的香甜的某人。這貨掛了電話,二話不說一個箭步就從床上扯了他的被子往身上一裹,然后麻利在靠近門的地方一躺,頭枕著胳膊,閉上眼裝睡,甚至開始輕輕地打呼。任憑溫然拿腳踢他還是拿手撓他,都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動都不帶動一下的,好像真的是睡熟了一樣,意志力忍耐力出乎意料的驚人!簡直就是沒臉沒皮!溫然躺在床上憤憤的想,在柏朗規(guī)律的呼吸中,終于抵不過身體的疲累,也漸漸睡過去。夜色深沉,窗外無風(fēng),枝椏的影子在月光的照射下投在地上,許久才微微動一下。本應(yīng)熟睡的柏朗突然睜開了眼睛,黑沉的眸子注視著床上的溫然,散發(fā)出狗狗看見狗骨頭似得亮光。“媳婦兒?”柏朗小聲試探的喊了兩聲,這貨顯然已經(jīng)毫無顧忌的沒臉沒皮了,一點兒都不怕媳婦兒聽見他的愛稱,嗯……聽見才好呢!床上的溫然依舊熟睡,還是向左側(cè)躺的睡姿,右手壓在被子外面,左手半垂在床邊,蜷著腿,皺著眉,嘟著嘴……很可愛。柏朗看媳婦兒是真的睡熟了,頓時有點小激動的就去摸手機,把手機調(diào)成靜音,然后輕手輕腳摸到溫然床邊,把同樣戴著戒指的爪子伸到溫然的左手旁邊,右手靈活的cao控著手機,麻利的就把兩只爪子拍照留念。正待把手機放回去,不過又想了想自家媳婦兒被辣么多人覬覦,柏朗頓時覺得十分有必要宣布一下媳婦兒的所有權(quán)問題。于是柏總又拍了一張自家媳婦兒側(cè)躺在床上的背影,同那張兩只爪子的照片一起發(fā)到了微博上:【摯愛九方v:這輩子,我最幸運的事就是遇見你,這輩子,我最幸福的事就是能夠同你一起。在一起,一輩子!我愛你,我的寶貝!九方述念v圖片圖片】發(fā)完微博的柏總滿意的笑了,雖然他還不能明確的告訴所有人九方述念和摯愛九方究竟是誰,不過這樣最起碼稍稍滿足了他的炫耀欲和占有欲,嗯……感覺不能更好!總有一天!他要!讓全世界!都知道!媳婦兒!是他的!!!“媳婦兒?”溫然還是沒有反應(yīng),牢牢占據(jù)著床邊的位置,睡的死沉。柏朗頓時就樂了。艾瑪!這么大個床,媳婦兒就貼邊兒占辣么一丁點兒的位置,這這這!這不就是特地為他留的位置嗎!媳婦兒如此體貼人意,身為老攻感動的都要哭了于是,沒臉沒皮的柏總麻溜的脫了在地上裹著被子滾了一圈的衣服,掀開被子小心翼翼的就鉆了進去,然后大蟲子一樣牯牛牯牛一點一點挪到了溫然身后,伸出手從背后摟住了熟睡的溫然。作為老攻,一定要包容自家媳婦兒的小潔癖脫衣睡覺真的一點不委屈!真的!臉上帶著溫柔而滿足的笑意,柏朗像是要把眼前的人深深刻進骨子里一般看了溫然一眼,然后把臉深深埋在溫然的頸窩里,終于也漸漸睡過去。……“?。∧?、你們……怎、怎么……”來人看見眼前的畫面,不由得驚叫出聲,這樣荒唐的畫面……柏朗和溫然……怎、怎么可能?!顏若雪驚愕的松開門把手,手中的文件也應(yīng)聲落地。捂住嘴,踉蹌著退后幾步,轉(zhuǎn)身跑了出去。床上的兩人先后被驚醒。溫然睜開了眼睛,清晨的陽光已經(jīng)覆蓋了大半個臥室,夏天生機勃勃的綠意仿佛也能過隨著這明亮的晨光映到屋子里,讓人觀之心情暢快。照到臉上的陽光刺得溫然又閉了閉眼,腰間腿上傳來不同尋常的熱度,頸后還有溫?zé)岬暮粑鼤炄?,溫然低頭一看:我屮艸芔茻!柏朗的手正搭在他的腰間,一條腿章魚似的纏著他的腿,好死不死正巧壓著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地方!“醒了?”柏朗笑著在自己媳婦兒耳邊吹了口氣,聲音富有磁性較平常更為低啞。溫然黑著臉掙起身,然后就被八塊腹肌閃瞎了眼:哇槽?。?!裸的!竟然是裸的?。。?/br>深深吸一口氣,好歹平復(fù)了一下心情,溫然面癱臉,威武霸氣的(并不,炸毛小受樣)指著門:“滾!”柏朗眼中精光一閃,然后撇嘴委屈道:“媳婦兒,老攻我沒衣服穿!你叫老攻我裸|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