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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句:“實在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br> “老爺老爺,孔,孔先生來啦……!”忽有仆人低聲提醒道,原來不知是哪家的奴仆眼尖,瞧見了那位剛從青布馬車?yán)镒呦聛淼拈L衫老人,忍住了心底的驚詫方?jīng)]能失態(tài)地喊叫出聲。 聽到了這句話的幾位頭戴高冠的老爺們連忙轉(zhuǎn)頭望去。 “哎呀,真的是孔先生??!” “孔先生……門生見過孔先生!” “門生拜見孔先生!” “先生身體可還硬朗?” 眾人紛紛上前施禮問候,臉上皆是驚喜之色。 當(dāng)今天下能請得動孔先生前來的,只怕也就晉韓兩家了! 如今能在此得見,實是令人倍感榮幸。 平日里矜貴高傲的貴族老爺,此刻全成了態(tài)度恭謹(jǐn)謙遜的門生。 “各位不必多禮?!表毎l(fā)花白的老人溫和的笑著,“呵呵……有勞諸位掛念了,老夫一切皆好,一切皆好。” 左邊的石青跟師傅一樣,同樣是一臉平易近人的笑。 右邊的狄叔則是一如既往的面癱著,且心里還在默默吐槽這些貴族老爺們當(dāng)真是煩纏的厲害,先生昨夜才剛從肅州趕回京城,夜里只睡了兩個時辰不到,精力本就不佳,還須得應(yīng)付這么一幫子人,真是讓人高興不起來。 哦,就同那姓江的丫頭一樣!一樣惹人心煩! 去年年底他同先生剛返回連城,便聽聞肅州爆發(fā)了瘟疫,先生立即去信問候情況,豈料這信傳出去之后,就石沉大海沒影兒了。 先生憂心這丫頭怕是出了什么差池,肅州城剛一解禁,便放下了手頭上的事情急匆匆地親往了肅州。 誰料這一去又撲了個空兒! 一江春酒樓里的樊娘子告訴他們,這丫頭去京城了……她竟然跑去京城了! 沒給先生回信且罷了,竟來了京城也未同先生打個招呼,這個小白眼狼兒,枉費先生為她憂心傷神了這么久—— 等他瞧見了,非得好好的數(shù)落數(shù)落她才行! 狄叔咬著牙暗暗地想道。 “哈啾……!” “哈啾……!” 正在后廚房里忙得熱火朝天的江櫻連打了兩個響亮的噴嚏。 “怎么了這是?別是傷風(fēng)了吧?”江大娘在一旁面色緊張地問道。 今個兒這幾道主菜可全指望這小姑奶奶親手來弄了,別人來做,偏生就是做不出那味道來,所以這小姑奶奶可萬萬不能出差池啊…… “沒事兒?!苯瓩褜⑽孀】诒堑呐磷幽脕?,邊凈手邊笑著搖頭。 “那就好……”江大娘松一口氣,道:“你來瞧瞧這道菜可蒸好了?我怕給蒸老了——” 江櫻點頭,邊掀了鍋蓋子,邊隨口問道:“江大娘,府里今個兒是辦的什么宴?。俊?/br> 瞧著好像還挺隆重的。 江大娘訝異地看了江櫻一眼。 這姑娘的耳朵真的沒問題嗎? 這幾日府里四處都在說二公子、歸家宴的事情,到頭來她竟然都不知道今個兒這宴是為何而設(shè)! 卻不知江櫻向來不喜歡探聽八卦,加之又不與府中丫鬟同住,沒什么來往。每日又都是晨早來上工,申時前便放工離府,更何況這位萬事不上心的主兒壓根就不了解府里的公子數(shù)量究竟有幾只,是以就算偶爾聽到了一兩句關(guān)于二公子的話,也根本聽不懂。 “是二公子……自幼養(yǎng)在外頭的,這兩年身子漸好了,才接了回來?!苯竽锖喴馗瓩呀忉屃艘槐?,“今個兒這宴就是老爺給他辦的,請了許多大人物呢。” 江櫻這才恍然。 原來是這么一回事。 江大娘并不是個多舌的人,是以也沒有再多說下去。 江櫻的好奇心向來也不會放在同自己無關(guān)的人與事上面,故也沒多問。 拒絕八卦的兩個人就這么心無旁騖地做著活兒……L ☆、224:丟了矜持與自尊的孔先生 我是可愛可敬的存稿君 …… 時至午時,賓客們皆已到齊,擺宴的大堂中座無空席,唯有主家設(shè)下的位置上還空了兩位。 席設(shè)左右,中間留有寬敞的走道,左右賓客面對面盤腿而坐。 晉擎云則坐于正對著走道中央的上首主位,只是今日這主座卻一分為二——不為旁的,只因無論于何處,圣人都沒有屈居人下的道理。 孔弗與晉擎云居于上首,而晉余明則在上首左下一席,右下空著的那兩個位置,想來該是留給晉家兩位公子的了。 晉家的嫡長孫晉覓,還有那位初回家中的……名字還是未知的庶出次孫二公子。 “孫兒見過祖父——”一道少年郎特有的聲音自門廳處傳來,賓客們懷著期待轉(zhuǎn)頭望去。 只見門廳處,正有兩道一紫一藍(lán)的少年郎比肩走來。 穿紫袍的那位身姿欣長,光是往那兒一站,便給人一種恣意風(fēng)流之感。 另一位身量要稍高一些,身軀挺拔而筆直,第一眼便給人以堅毅之感。 晉覓有意要走在晉起前頭,快走了兩步,嘴角噙著一抹不屑的冷笑。 這一狀似無意的動作,卻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芈湓诹嗽谧魑毁e客的眼中。 看來這二公子,好似并不遭人待見啊…… 才頭一次露面,就給了這樣一個下馬威,尤其還是在這種場合,真真是…… 感受到眾人有異的目光,晉覓走的越發(fā)意氣風(fēng)發(fā)。頭顱向上微仰著。 晉擎云目色一沉,手指收緊。 這個蠢材! 在這種時候竟然還只顧著維顯擺著自己那莫名其妙的高貴! 卻不知世家的顏面從來都不是一個人能撐得起來的——在外人面前尚且如此不給自家人留顏面,他的腦子是被狗吃了嗎! 倘若后面的人不顧儀態(tài)地追上來,那這場歸家宴真的是要貽笑大方了! 晉余明的臉色也險些有些沒掛住。 關(guān)于晉擎云心中所想的‘阿覓的腦子是不是被狗吃了’這個疑問,其實他這個當(dāng)?shù)?,也懷疑很多年了…?/br> 眾人便都下意識地看向那位二公子。 卻見他毫無所查一般,既沒有疾步跟上去。更沒有失態(tài)無措。只維持著自己原本該有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朝著上首走去。 這種時候,若是失態(tài)地跟上去。反倒是顯得太過小家子氣,未免招人輕視。 然而此時眾人卻沒有這個心思去稱贊這位二公子沉穩(wěn)得當(dāng),因為所有人注意的重點都已經(jīng)放在了那雙蔚藍(lán)色的眼睛上面—— 竟然真的有一雙西陵人特有的藍(lán)眼睛……! 那格外高挺的鼻,深刻而分明的面部線條輪廓。以及這雙奇異的藍(lán)眼睛,皆是西陵人才有的特征。然而其膚色卻并非西陵人那樣接近病態(tài)的白,反而是十分健康的麥色,這兩種不同地域的特征混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