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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勢……真不愧是皇家禁軍。 門房不由想到了風(fēng)國皇宮里的那些貼身保護皇室安危的金吾衛(wèi)們,頓時覺得不能比。 呃,等等。 重點不是這個。 重點是,這些人既然是西陵王身邊的人,那么他們?yōu)槭裁磿恢蓝楣饕呀?jīng)不在京城? ☆、351長安巷 呼啦啦的一大群侍衛(wèi)被請著去了偏廳,只為首之人坐著,余下一眾分為兩列站著,個個都還戴著風(fēng)帽,身形魁梧而筆直,氣場凜然令人不敢逼視。 門房見狀悄悄抹了一把冷汗,只慶幸這里是晉國公府,待客的偏廳也足夠的大,若不然,怕是根本裝不下這些人…… 但饒是如此,廳中的氣氛還是令人覺得壓抑非常。 分明站了這百來號人,然而四處除了呼吸聲之外,旁的雜音竟是半點也聽不到。 …… 得了稟告的晉擎云此刻已在來往偏廳的路上。 其身后亦步亦趨的跟著的是晉余明。 方才父子二人尚且正在討論著清波館內(nèi)的仆人稱江櫻去了外地的消息,正為此煩憂之時,卻聽前院來了下人說什么……一隊裝束整齊的西陵人找來了府上,自稱是什么西陵皇室的近侍,說是尋冬珠公主來了! 西陵皇室的近侍來了京城? 為什么他們先前從未收到過消息? 就連各地的州府也不曾上報! 難不成這群人竟是從天而降到京城來了嗎? 絕不可能。 晉擎云心中驚疑不定,更多的卻是懷疑門房派人所通傳來的消息的準(zhǔn)確性。 他向來只信自己的縝密的推測。 “父親……若當(dāng)真是西陵王派來的人,那咱們該如何回復(fù)他們?”晉余明一副亂了陣腳的模樣,讓正在暗自分析事情原委的晉擎云看了只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冬珠公主是自己要求前往西北尋應(yīng)王子的,又非是被我們藏起來了,堂堂正正!你倒是在怕什么?” “父親說的是……”晉余明微微露出恍然的神色,又讓晉擎云一陣搖頭。 他遲早是要被這個蠢貨兒子給氣死的…… 或也怪他之前一直將心思放在了大兒子身上。這個二兒子一直由夫人教養(yǎng)著,而當(dāng)他注意到晉余明的時候,他已被夫人養(yǎng)成了這幅上不了臺面的草包模樣,但凡遇到一點意料之外的事情,便會第一時間亂了陣腳,跟個無頭蒼蠅似的,連該往哪兒飛都不知道了! 饒是他后來花了這么多年的心力來親自教導(dǎo)。卻也沒能把這個已經(jīng)長歪了的兒子給掰回來…… 撇開這些內(nèi)心的無奈不談。待晉擎云來到了偏廳內(nèi),瞧見了那兩列站的整整齊齊、一雙雙湛藍色的眼睛奇異而醒目的侍衛(wèi)之時,眉間終是沒禁得住一陣狂跳。 竟然真的是西陵近侍…… 這樣一支龐大的百人隊伍。是怎么避開他在各地或明或暗的耳目,來到這京城之中的?! 晉擎云心底忽然生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不安感。 好似一直緊緊握在手中的利器,正被一只無形的黑手緩緩抽離了出去,而他在此之前竟是毫無所查! 繼續(xù)是頃刻間。晉擎云的手掌心里已被冷汗所浸透。 晉余明似是不知向來沉穩(wěn)如泰山崩于頂尚且不改神色的父親,為何剎那間便白了臉。低聲說道:“父親,可要將冬珠公主去往了西北之地的事情,如實相告給他們嗎?” 晉擎云強自定了定心神,手掌緊握成拳。緊緊僵著的臉龐卻松弛了一些,道了聲“自要如實相告”,便提步入了廳內(nèi)。 各地的州縣城守是否是瞎了眼。讓這群西陵人隨意出入視若無睹,他事后自要好好調(diào)查一番。但眼下最重要是還是‘招待’好這一群人。 不管怎么說,西陵王,可是他未來最大的‘盟友’。 …… 天色堪堪逢亮,一陣嘹亮的雞鳴聲此起彼伏的響起,句郊縣內(nèi),正街兩旁的早點鋪子與酒樓客棧的鋪門,便相繼地開了。 句郊縣距連城已有兩百里遠,江櫻于昨日下午和華家的商隊在此處落了腳歇息。 “我讓阿菊去樓下訂了桌兒早點,待會兒會直接送到房里來,你若是覺得還困,大可再睡一會兒,我先出去四處轉(zhuǎn)一轉(zhuǎn),晌午之前回來?!比A常靜對鏡梳好了頭發(fā),結(jié)成一根發(fā)辮盤在頭頂之后,拿起一頂灰鼠氈帽牢牢地罩住。 剛轉(zhuǎn)醒過來的江櫻迷迷糊糊地轉(zhuǎn)身面向牀外側(cè),望著背對著她整理衣襟的華常靜,尚且有些發(fā)懵的應(yīng)了一聲。 這幾日來,她是與華常靜歇在同一間房里的,而昨日一早江櫻睜開眼睛的時候,第一眼便瞧見牀前站了個俏生生的白面郎君,是險些將她給嚇丟了魂。 當(dāng)即從牀上彈坐起身,裹緊了被子一臉防備—— 還以為房里什么時候進了個男子! 而后聽得面前的人一陣前仰后俯的哈哈大笑之后,才清醒過來。 原來是華常靜扮成了男子的模樣。 接下來的兩日,華常靜都是以男裝形象出入,而商隊里的人似乎都已經(jīng)見怪不怪,無需吩咐,便很配合地將‘姑娘’改口成了‘公子’。 江櫻也是在這時才知道,華常靜為了行走方便,在外面多是以男子的形象面人,尤其是每到一地,便要以‘商業(yè)間諜’的身份來巡看同行的商鋪之時,在裝束上更是謹慎——不光是男裝束發(fā),通常還要黏上胡須,描粗眉毛,另外還不知用的什么膏體,往耳垂上一抹,就連耳孔兒都能遮的嚴嚴實實,渾身上下,半點兒破綻也尋不出來。 這也不怪頭一日的時候江櫻會被她給嚇破了膽。 “我也不睡了?!苯瓩雅雷饋?,將額前散亂的頭發(fā)撩到耳后,問道:“咱們下午是不是要啟程了?” “不急,明早再上路也不遲?!?/br> 江櫻聞言不禁搖頭說道:“華jiejie,我之前也是趕過遠路的,身體也素來的好,你不必為了我刻意放緩行程。” 華常靜似怕她經(jīng)不住太頻繁的馬車顛簸,這幾日來的路程都趕的極緩慢。每到一處便要歇上一歇。 “呃……”華常靜一愣,隨后說道:“并不是的,只是這兩日落腳的地方恰巧有幾家剛興起的綢緞莊子,生意很紅火,我尋思著多留意留意,瞧一瞧他們的料子花樣兒和店里頭的營運方式……” 江櫻微微張了張嘴巴。 華常靜見狀又道:“你也別著急,待過了這句郊縣便沒什么需要刻意逗留的了。接下來的路也就趕得順了。” 可不知為何。氣氛還是有些尷尬。 江櫻“哦”了一聲,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她這個人,最大的短處就是極愛自作多情…… 華常靜離開客棧之后。江櫻洗漱后用了清淡的早點,便在房中聽阿菊說起了這句郊縣內(nèi)的